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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0章 不存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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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d2  云霁瑶面无表情的看着冷凌雪,“有一点我想不明白,如果我没有去找你帮忙,你是不是没这样机会为你主子效力了,你这次的出卖是巧合吗?”她说着摇了下头道:“我想应该不是的,若是我不去找你,你有可能也会主动找我,对吗?”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为慕亦崇卖力?”冷凌雪说。


    云霁瑶回说:“我可从未说过,你的主子是慕亦崇。陛下的皇子可不只有我夫君跟慕亦崇。”


    冷凌雪闻言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快到让人看不出,“王妃,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懂?”


    “慕亦景。”云霁瑶也不再跟冷凌雪的绕弯子,直接道,“你的主子是慕亦景对吧。”


    云霁瑶虽是问话,却是陈述的语气,冷凌雪微愣了下,立即调整情绪,“跟他又有什么关系?王妃莫不是这两天没休息好,脑子有些不清楚了。”


    云霁瑶淡淡一笑,“你当然不可能是慕亦崇的人,哪个忠心的下属会直呼自己主子的名讳呢,更何况主子还是皇子这般高贵的身份。昨晚跟今晚的黑衣人也不可能是慕亦崇的人,他如今已经光明正大的带着兵去闯宫,派来抓我们的人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隐藏身份呢。”


    “四皇子慕亦景依靠着依附的慕亦崇,跟朝中站队慕亦崇的官员甚是亲密。三年前开始慕亦景慢慢的脱离慕亦崇,渐渐的展露了自己的野心,脱离慕亦崇以后也不再藏拙,陛下给的差事是越办越好,得到的赏识也是越来越多。慢慢的,也挤入了太子之选中的一位皇子。”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四皇子绝不是三年前才有的野心。”云霁瑶盯着冷凌雪,“如今想用我跟汤圆做人质威胁夫君的除了慕亦崇还有慕亦景。螳螂补蝉,黄雀在后,他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应该是准备等慕亦崇先解决了宫里的事情,等夫君与我外祖父回来再解决了慕亦崇以后,他再挟持着我跟汤圆出现。”


    “是吗?冷姑娘?”云霁瑶眸色微冷。


    冷凌雪却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笑着说道,“我是真没想到王妃这么会讲故事,这说的我都……”


    冷凌雪正笑说着话,便看到云霁瑶突然向自己砸过来的茶具,她下意识的斜身避开。


    下一刻,她面色凝重的看向云霁瑶。


    云霁瑶冷道,“我方才果然没看错的,你果然会武功。”


    方才逃跑时,有一瞬间云霁瑶担心回头看的时候,看见冷凌雪矫健的躲开黑衣人刺过来的利剑,那姿态轻盈看起来便是会武功的。


    “夫君,你认识冷姑娘这么多年了,可知道她会武功?”云霁瑶侧头问身边的慕亦翎。


    慕亦翎面色泛冷的盯着冷凌雪。


    此刻的冷凌雪也不想再隐藏什么了,她轻笑了一声,看着云霁瑶道,“看来,是我低估了你。”


    “彼此彼此。”云霁瑶说。


    下一刻,冷凌雪转身要跑,慕亦翎立马上前拦住,两人正式交锋。


    一旁的飘叶看着打斗中的两人,一眼便看出冷凌雪不是慕亦翎的对手,站在原地没有上前。


    百招过后,慕亦翎的剑落在了冷凌雪的脖子上。


    冷凌雪看了眼脖间的剑,抬头看向慕亦翎,“殿下怎么不直接杀了我?”


    慕亦翎看着冷凌雪,“你从一开始便是他的人?”


    冷凌雪承认点头,“十岁,十岁我就被他买了。然后习武,练琴,十五岁,他将我送到了春楼,让我替他收集他一切想要的消息。再后来,他让我接近你,成为你的入幕之宾。可惜了,可惜人的放荡形骇都是假的。不过没事,我还是成为了你的朋友。”


    “朋友。”冷凌雪自嘲的笑着,“我居然真的有朋友了,我这样的人也有朋友。”


    “可是那又怎么办,我喜欢的人那个人还是觉得我脏,每次去见他时我必须要洗至少十次的澡,将身上脂粉味洗的一点也不闻不出来。可又有什么用呢,他甚至都不让人进屋说话,因为我是个千人骑的计女。”


    慕亦翎听着冷凌雪的话,心中毫无波动,“你的事,我没兴趣。从你决定出卖我妻子跟儿子的那一刻,你也不再是我的朋友。”


    冷凌雪抬头看着慕亦翎,想着先前肖翰在时,他们也曾有过一段让她觉得温暖的友谊。


    她问慕亦翎,“那你说,我又该如何?不出卖他们,就要背叛主子,我是做个不忠的属下,还是做个不义的朋友?”


    “与我何干?”慕亦翎不愿与冷凌雪浪费时间,收了剑转身边向云霁瑶走去边向对寒风道:“寒风,将人捆了,我也该给四皇兄回个礼才是。”


    寒风听了话便要过去拿人,只是人还未走到冷凌雪的身边,她的嘴角已经有鲜血溢出。


    云霁瑶惊道:“她服药了!”


    慕亦翎回头。


    冷凌雪嘴角带血的看着慕亦翎:“哪个忠心的走狗嘴里没有必死药呢,谢谢你,成全我。”


    冷凌雪说完人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慕亦翎看着倒下的冷凌雪,语气淡淡道,“处理了吧。”便转身走向云霁瑶,成全?她想的太多了,他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已。


    慕亦翎回到云霁瑶的身边,“瑶儿,我只带回来了一支十人队伍,我把他们跟寒风留给你,我要入宫去帮闻一舟了。你外祖父明日晚上能领兵赶到,只凭那个屁孩是坚持不到的。”


    云霁瑶闻言立即道,“你把人都带去吧,寒风留着就行了。你入了宫后,慕亦崇没精力再派人来找我们麻烦的。”


    慕亦翎说:“防的又何止慕亦崇,放心,我去了至少御森军的军心稳住了。军心一稳,气势大增,对抗起来胜算便也高了。”


    “可……”


    云霁瑶还要说话,慕亦翎又出声说,“他们留在府里我放心,放心才能专心做事。”


    听到慕亦翎的话,云霁瑶没有再拒绝,她担心的看着慕亦翎,“翎哥哥,你一定要平安。”


    慕亦翎立即点头应声:“放心,我定平安回来。”


    云霁瑶不舍的拉住慕亦翎手,一言不发。


    此刻她希望他能陪在自己的身边,但更明白,他必须去皇宫。


    慕亦翎拉过云霁瑶,低头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吻,“我答应你的从未食言过,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等我回来。”


    云霁瑶点头,然后主动的松开了握着慕亦翎的手。


    慕亦翎转身离开,对院子里的寒风道,“保护好王妃。”


    “是。”寒风用生命承诺着。


    慕亦翎步伐未停的走了出去。


    直到慕亦翎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云霁瑶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回身看着一屋子的人,“时间晚了,今日先休息吧。都去我院子里的客房休息,在一起方便寒风他们保护。”


    众人听话的都去了云霁瑶的院子里安顿了下来,担惊受怕了两个晚上的云霁瑶抱着汤圆,早早的睡了。


    另一间屋子里,流芷给受伤的杜清河上着药,将伤口包扎后,她端着放了药跟纱布的托盘起身准备离开。


    杜清河拉住流芷的手腕,流芷低头看他,“怎么了?”


    杜清河抬头看着流芷,“流芷,我不知道她在。”


    流芷淡笑的点头,“恩,我知道。”


    杜清河看着流芷这副模样却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没生气,“流芷,我心里只有你,我……”


    杜清河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流芷伸出的手捂住了嘴,她认真的看着杜清河的双眼,松开了自己的手,“杜大哥,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们成亲三年了,这三年你对我怎么样的我都明白,在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如果我还怀疑你的话,你就真的太不值得了。”


    “没有什么不值得,我对你怎么样都是应该的。”杜清河说。


    流芷却只淡笑了笑,“好了,杜大哥,我明白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流芷端着托盘离开,杜清河看着离开的流芷心里隐隐不安,流芷对他信任他应该开心才对,可为什么他却觉得奇怪呢。


    流芷出了杜清河的房间,低头看了看托盘上的药水跟纱布,想到先前在前厅看到的,她犹豫了会走向给飘叶安排的屋子前。


    流芷站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接着一口的气,却怎么也没办法鼓起勇气,敲响面前的门。


    最后她泄气的回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脑海里又符现出在前厅看到的画面。心里不安的她又再次回头,走回了的房门外站着。


    流芷再一次的长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抬手准备敲门。


    手还未落下,面前的门却先打开了,流芷的手尴尬的举在空中。


    蒙着面的飘叶,双眼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眼前的人,一言不发。


    流芷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看托盘上的东西对飘叶道,“我看到你受伤了,过来给你上药。”


    流芷话落,飘叶仍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还是一言不发。


    流芷被飘叶看的很不自在,心里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她对飘叶了解不多,但想着她应该是不喜欢别人的亲近。她将手里的托盘递到飘叶的面前,这里有药跟纱布,要不你自己给伤处涂个药吧。”


    飘叶并没有伸手去接托盘,流芷有些不知所措的近退两难,她好像真的不该来的。


    正想着要怎么撤退的流芷看见飘叶侧身给她让开了挡住的门口。


    流芷微愣,她这是……让自己进去吗?


    飘叶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流芷,“我自己包扎不了。”


    流芷听着飘叶清冷的声音立即明白她这是叫自己进去的意思,她立即道,“那我帮你。”


    说完她就提步走进了屋里,飘叶随即关上了门。


    流芷将托盘放到桌上,然后回身对飘叶道,“你坐下,我帮你上药。”


    飘叶走到流芷的身边坐下,流芷也跟在飘叶的身边坐下,看着她左手手臂处,因为她穿着黑色劲服,所以即便流了血都不能立即发现。这会这么近的看着,才发现流血的地方不只一处,那便说明了不是一处受伤。


    流芷抬头看向飘叶,声的说:“我,我需要解开你的衣衫,将你的受伤的左臂露出来。”


    飘叶看了眼自己的左手,眼神淡漠的仿佛不知道这手臂受伤般,“等会。”


    说着她起身走到一旁的屏风后,流芷轻松了口气,为什么这么紧张的感觉?


    刚松完气,褪好衣服露出手臂的飘叶又重新走了回来,坐在的流芷的对面。


    流芷这会才看清飘叶手上的伤,一共有三处,有两处还好,有一处深可见骨,也不知是飘叶刚才脱衣时不心碰到了,还是一直如此,最深的那处伤口还在向外面的溢着血。


    流芷眉着拧成了一团,这伤光是看着她都觉得疼,再一抬头,飘叶的一双眼睛平静无波,仿佛感觉不出痛一样。


    她忍不住道,“不疼吗?”


    飘叶看了眼最重的伤处,淡淡说了句,“习惯了。”


    听着飘叶的话,流芷说里说不出的不忍,她一边打开药水一边倒在纱布上,“我先帮你把那两个轻一些的伤口涂了药,包扎一处。最重的那处,怕是要缝针的,我过会先给你止了血,等明天去府中药房里拿些麻醉散给你熬药喝下,再让王妃给你缝好。她会一些简单的医术,缝针也是能做到的。”


    飘叶没有说话。


    流芷也没想得到飘叶的什么回答,她心翼翼的用沾了药水的纱布,轻轻的擦拭着飘叶的另两处伤口。


    擦了几下,便轻轻的吹了吹,又不放心的抬头问,“疼吗?”


    飘叶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然后她发现流芷并没有她的摇头而动作随意,反而更轻柔了起来。


    飘叶眼神复杂的看着流芷,上一个这么关心过她的人是她曾经的丈夫,眼前这个女子现在丈夫。


    他们两,很像。


    可是,她不喜欢。


    这样,她留下的理由都没了。


    万一,这个女人不是好人呢,万一这个女人也会伤害他呢,她要守着他,等到这个女人伤害他的一天,保护她。这是她三年来一直没离开的理由。


    可是这会飘叶突然觉得,这个理由好像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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