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 > 恐怖 > 庶女妖娆,压倒腹黑帝王 > 正文 第181章 尸首不见了

正文 第181章 尸首不见了

错误举报

上图的“进入阅读模式”是360的不建议大家点,点了后可能进入乱码模式。

 热门推荐:
    rad2漫天的飞雪轻舞,萦绕着徐徐落下。


    一袭白衣的男子,一步一步在雪中移动。


    寒风吹拂当中,他的双眸含着惯有的平静,三千墨发向后散乱,不似凡人的脸上有些慌乱,他的衣衫分外单薄,被寒风吹拂的沙沙作响,然而他却是感受不到寒冷一般,身子连颤也不颤。


    好不容易,徐徐到达了一处寝宫前。


    驻足一刻,遂脚下足尖一点,飞跃到了二楼之上。


    丫头,我来救你了你不会有事的,对么?眼前,一扇门在冰冷的尘封着。


    心脏之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令他不由得伸出一只手,徐徐抚了上去,紧接着,另一只手颤抖着向前,将房门缓缓推开。


    房间之内,一片凌乱。


    见此,以离笙眼底划过一抹痛色,仿若可以体会到她当时多么复杂的心情,举步进入房间,脚下踉踉跄跄,环顾房间一周,最终定格在一处之上。


    对于皇宫,每一处地宫每一处机关,他皆是掌握的面面俱到,然对这个房间的确不曾有太多了解,就如同,以慕临一早对他下了蛊,却并不知情一样。


    在上面轻轻一扭,一个暗道很快呈现在了面前。


    扑面而来,有一股清淡的味道,饶是离得如此之远,以离笙也闻出了那是血腥之气,身形微微一僵,竟然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下去。


    良久,待反应过来时,步伐凌乱径直接下了去。


    不会的,她不会死的,第一次,以离笙发现自己的平静在此刻完全消失,不受一点控制,当在到达入口之时,里面的血腥味更加重了些,直直通入了心底之处。


    “沫儿。”以离笙口中低低念着两字,遂一举进了去。


    然而没有!没有,里面什么人也不曾有。


    “沫儿沫儿”瞬时,以离笙失声的呼唤出声,只是,除了四周一些回音之外,不曾有什么回答他,蓦然的,视线紧紧锁定在一处,那里有众多干涸不久的鲜血,旁边还有一把带血的利刃。


    沫儿。以离笙朝后面狼狈一退,浑身颤抖不已,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景象,血迹就像生了根一样,在眼前一次次的回荡旋绕,刺痛了他的双眼。


    “你不会死你不会死丫头”


    疾步上了前,修长双手尽力拂去那些血迹,找她的一丝一毫踪迹。


    原本淡然的双眸中,渐渐弥漫上了一层悲伤,遂又掺杂了一丝猩红刹那间,一袭白衫诀别的转了过来,三千墨发在半空中旋绕出一个极美的弧度。


    极快的出了暗道,继而又出了房门。


    原本雪花飘零的天空,此刻是纷纷扬扬的大雪,似乎是在昭示着一种悲伤一样。


    以离笙从上方滑落而下,四周很快有雪花密布过来,映衬着整个人分外妖娆前方,隐隐有着一个人影在对着他巧笑嫣兮,口中甜甜呼唤上一声:“阿离,我等了你好久。”


    “沫儿”


    身形在半空中一顿,遂狼狈的摔在地上。


    以离笙双手撑在地面上,片刻,立即起了身向着前方走动几步,却见的那个身影淡漠稀薄,逐渐转为不见。耳边,不经意回想起昔日回忆。


    “第一个条件你已经知道了,助我给桃报仇,第二个条件就是,你以后只能娶我一人,并且只能宠我一人,无论我做什么都要包容我绝对不可以负我”


    当立下誓约之时,她略带任性的容颜仿佛还在眼前。


    她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她,多么令他心生涟漪,旁人见他,似乎不是恭维就是逃离,而她却不一样,好像就是她教会了自己如何真实的微笑。


    从一开始的刻意,逐渐到达后面发自真心的笑容。


    动心了,以离笙,你该承认,这个女子,你动了心。


    “以后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一直陪着你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孤独一个人了”


    成亲那天夜里,她一脸娇羞,眉眼如画,胜过了身后一树灿烂盛开的梨花。


    而他,刚刚得知,他们之间很有可能是兄妹关系,迫切的想要逃脱,却被她实实打动了心底,努力装作无事回屋,殊不知心早已乱了。


    “你碰了我,就不能再碰别的女人。”床间厮磨之时,她的别扭声音传过,让他又爱又怜。


    碰别的女人?怎么会碰别的女人,除了她,这个世间再无第二个人,这么令他牵肠挂肚,遇见她之前,不懂什么是在乎与情感;遇见她之后,才开始知道这般美好。


    原来不知不觉,她竟然已经驻进了心底当中,令他再也难以将之忘怀。


    究竟是什么时候,生命当中有了她的名字。也许是她冒着生命危险,替他阻挡伤害的时候;也许是在着暗处观察,仅仅因为死了一个丫鬟,便哭的如此伤心之时,也许是在初见,那一刻。


    “阿离阿离”


    似乎耳边这个呼唤一直萦绕不断,手掌不由在此跌入了雪天之中。


    冰冷感从下面传来,令他有些恍如隔世。


    忽而间又想起,夜晚她时常会蜷缩在他的怀中,手中把玩他的头发,口中一遍又一遍地安抚:“阿离,有了我,以后你就不会冷了。”


    可,如今,一切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好冷,这么大的雪天,他真的感到好冷,沫儿,你说过,你会一直陪伴着我。


    我知道错了,只要你肯出现,定会倾尽所有护你无忧,可是现在的你,到底在哪里?


    虽然不能确定沫儿是否已经死去,但那些血却如影随形一样,在脑海当中不停来回晃荡。


    她不会死的。预言之事,从来不会出错,所以他绝对不会相信,她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上。


    飞雪一点一点飘落而下,寒风吹拂起以离笙长长的墨色发丝。


    “三王爷”隐隐当中,一句呼唤声由远及近传了来。


    闻此,以离笙倏然停下了脚步,一双冰冷的眸子,斜斜望向了来人,双拳紧紧地相握着,很快,不待来人走上前来,先行一个快速移步上前,伸手抓起他的衣领:“沫儿的尸首呢?你们把她放在了哪里?!”


    即使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李公公也被以离笙这般骇人的目光所震慑住,下一刻,又不觉喃喃的问出声:“天女的尸首不见了?怎么会?”


    “本王只问一次,到底在哪里?”


    以离笙冷冷打断李公公未完的话语,声音冷漠的如同寒风,这下,李公公倒是彻底清醒了过来,紧接着赶忙回了上去:“在裴太医取出心头之血后天女的尸首便不曾不曾被人动过,奴才真的不知。”


    话音刚落,以离笙已然松开了手来。李公公朝着后面狼狈倒退几步,听得以离笙口中一针见血言出三字:“裴太医。”


    心下蓦然一惊,赶忙顾不得什么赶了上去。


    “裴太医已经死了。”说话的同时,李公公伸手拦在以离笙的面前。


    他素日里与裴太医有些交情,而他现在已经被秘密赐死,他的家人一定要存活下来,三王爷也许表面,看着淡然不问世事,但是天女现在出了事,势必会让他杀了裴太医府内之人。


    裴太医死了?以离笙闻此一个退步,唇边绽放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看来,那时以慕临是一定要置沫儿死地,连裴太医都不曾留一步退路,而他却忽略了这一步。


    是他太过自负,以至于害了沫儿。


    “三王爷,这个是老奴在房间内发现的,应该是写给您的。”李公公跟在以慕临身边多年,倒也看过众多的事情,对于以离笙则是心有余悸。


    将袖中一张纸递给以离笙,那是他随以慕临出房间之时,在地上发现的上面是用鲜血书写的笔迹,令人一看都觉为之动容。


    想来,天女对于离王爱慕极深的。


    只是可惜,这是在帝王之家,根本容不得太多情,然而,上天很快的又施之了惩罚。


    沫儿竟然是二十年前,若梦苒所生之女,以慕临的公主,思及过往种种,以慕临终究是扛不住垮了身体。


    他之所以出来,将着这个纸张交给以离笙,目的只是想尽一点微薄自力。


    “三王爷,皇上如今已经病倒,老奴在这里恳请您能够出面主持大局。”李公公在以离笙接过纸张之后,双腿卑躬屈膝跪在雪天里面。


    以离笙则是徐徐打开纸张,上面是由血迹书写的,仅仅一眼,双手便是止不住的颤抖,那是一个毒誓,击向他内心最深处的誓言。


    若你能够看到这个,那么我定已经不在人世,以离笙,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心怀天下,所以,现在尽我所能成全你,不论曾经是真是假,你也算给予了我一定的宠爱,今日在此,我用一个誓言来成全你想要的,就当是还一次对你欠下的债。


    我沫儿在此以天女名义起誓:日后,以离笙必定登基为王,如若不然,沐乐王朝从此覆灭而亡。相信在你的统治之下,国家定会繁荣昌盛。你不会令我失望的,是么?


    纸上内容有些繁乱,字迹扭扭曲曲,足以得知那时沫儿心境多么绝望,以离笙看着这些字,只觉心脏之处层层的疼,最终将纸张心收起。


    “请三王爷出面主持大局。”李公公察言观色以离笙看完信纸之后,复而又俯首重复了一句。


    以离笙沉默许久,终是伸手拂了拂:“守住关于天女的消息,本王随后就到。”


    “是,奴才遵命。”


    以离笙是以慕临内定的继承人,这一点李公公再明白不过,故而对于以离笙的话语,自然是言听计从。在着李公公身影渐渐失去之后,


    以离笙站在原地徐徐闭上了双眼,任由白雪拂过他的身子,末了,待睁开双眼之后,开口将鬼魅唤了出来。


    “可有见到有人出入?”问话的同时,以离笙才缓缓转过了身子。


    “回主上,守在暗处之人,并未有见到谁来带走王妃,在水灵音与冷雪姑娘出了房间之后,房间便再也不曾有人进去过。”


    鬼魅恭敬如初的回答,双眼当中不起一丝一毫波澜。


    “这就好这就好丫头你还在”以离笙低低喃着不明的话语,心下却依旧是满满的疼。


    好长时间过后,才淡淡向前,对鬼魅暗暗吩咐上一句,鬼魅领命,转身一个纵跃消失了踪迹。


    原地,又徒留下了以离笙一人,身影孤单而又寂寥。


    “你不会死的。”以离笙重复一句先前心下翻转过千百次的话语,却显得苍老了许多。


    *


    事后的以离笙差人将二十年前柳月樱所不知道的全部告诉了她,虽然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柳月樱还是免不了一阵阵心惊,没有在冷宫呆上很长时间。


    以慕临病下的期间,柳月樱也只去看望过一次,此后便将自己封闭于寝宫中,日日拜佛,诚心思过,谁也不愿意见。


    媛妃因为受到以慕临的重罚而被归结为失宠,以文轩好不容易巩固的人心也在这几天不齐起来。


    而这所有的一切,皆是发生在短短时间之内。


    在此期间,朝中上下一片混乱,但奇怪的是,谁也未曾先动上一分一毫,表面上很是平静,皇室子女,在此期间皆是纷纷回了宫中探望,其中也包括以文郁。


    因为以慕临的口传旨意,离王爷以离笙暂且帮助打理政务。


    原本朝中一些大臣,对于以慕临这个决定很是不满,对于以离笙是极度的不信任,但后来,经过几天之后,又不得不应承下来,只因以离笙事事处理的恰当适宜。


    “以离笙,你站住。”在着早朝刚刚退却之后,以天泽留了下来,到达以离笙身前,而一同留下来的,还有从南下回来的以文郁。


    以离笙停下脚步,并未有太多情绪。


    沫儿被以慕临关在那个房间当中,这一点以天泽与以文郁皆是知晓,然而第二天发生了那般的事情,待到他们再去之时,沫儿已经不在那里。


    同一时间,水灵音病情竟然在隐隐好转。


    他们猜到了些什么,却是迟迟不敢求证,唯恐听到不敢去想的答案,而私下去水灵音住处查询,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她闭口不言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


    同一时间,她所谓的重病竟然在隐隐好转。


    这一切,自然是以离笙提前一步对她们下了密令,不得透漏关于沫儿的任何消息。


    “三哥,她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以文郁脸色很是苍白,以往开朗的模样此刻也不见。


    以天泽更是沉不住气,听着以文郁的问话,更是心有余悸,下一刻,一个举步冷冷上了前道:“以离笙,既然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下,那你为何还不把沫儿交出来。”


    听闻他们的问话,以离笙依旧淡然如初。


    “本王的爱妃,不牢两位挂心。”


    末了,以离笙淡淡回上一句,随之,转身便要离去。


    “三哥,我们同你一样,深爱沫儿,我们只是想看她一眼,只一眼就好。”以文郁声音带着痛苦,飘渺中又夹杂着一丝坚定。


    至于以天泽,虽然并不是他想要的初衷,但也只能点下头应下。


    “她现在身子弱,见不得你们。”以离笙不惊不扰说出一句,令人想要质疑却是无从开口。


    “我与文郁,也只是想看她一眼。”


    以天泽最终让了步,同意以文郁所提出的。


    这一次,换成了以离笙的沉默,在此当中,以天泽与以文郁心情皆是格外紧张的,最终听得以离笙冷冷吐出一个字眼:“好。”


    *


    沫离阁内,梨花混合雪花纷纷落下。


    以离笙一行等人到来之时,里面的房门正在悄然打开着一道缝隙。


    以天泽与以文郁,跟随以离笙身后进入沫离阁,随之又轻然走到门边,仅仅走到这里,以离笙让身后两人驻了足,接着自己伸手打开了屋门。


    迎面而来的是,随轻心翼翼的行走。


    “王爷,王妃刚睡下了。”随轻垂头,镇定从容回上一句。


    以天泽与以文郁显然不信,但也只得依照先前所言,放轻脚步进了屋子,床榻之上,侧躺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只是很是苍白令人心疼。


    她正在闭目休息着,双眼并未有睁开。


    哪怕是这样,也赫然是沫儿的轮廓无疑。


    以天泽徐徐放下心来,并未注意到以文郁眼中闪过一丝冷然,很快的,以离笙伸手将屋门虚掩,两人虽是不情愿,也只得退了出来。


    “她真的没事?那么心头之血”


    “因为取了心头之血,才会这般虚弱,恢复身体需要长久时间,在此期间,我不想何人来打扰她。”


    以离笙一语打断以天泽的话语,声音当中夹杂了一丝警告之意。


    看得出以天泽对于沫儿很是看护,虽然表面之上很是不愿,但也只能暂且应了下:“三哥,但愿你不会再让我失望!”


    一语落下,以天泽又深深朝着屋门边望了一眼,这才很是不甘心的离去,取心头之血,终究还是没能阻止她承受这份痛苦。


    不过还好,她终究是活了下来的。


    但现在的她,太过虚弱,不能谈及太多的事情,等过了这段时间,他一定要重新追求她,让她离开以离笙的身边,既然以离笙注定会做皇上,那么到时三宫六院,依照沫儿的性子绝对不会接受。江山与沫儿之间,以离笙舍弃不了前者。


    但是,他能,沫儿,等我。


    以离笙登基之日,定是你愿随我走之时。


    以文郁并不曾离去,只是视线追随着以天泽,待他渐渐走掉之后,才收回了视线,不似以天泽那般热烈,以文郁格外的平静,仿若已经知晓了什么一样。


    “三哥,阿寻到底在哪里?”问这句话的同时,以文郁手中暗暗抚摸着一件东西。


    那是一截断箫,是与沫儿最后一次分别之时,她将心爱之箫分成了两半,一半自己留着,另一半留给了沫儿,当做最后的想念。


    以离笙并不言语,只是向前走了两步,到达一世梨花树前,清台上,古琴孤零零放在那里。


    上面堆积了众多白雪,还夹杂着一些梨花瓣,往日,总会有一个女子坐在那里,静静弹着欢快的琴,偶尔还会抬头俏皮一句:“阿离,你听,我的琴技又进步了呢,这都是归功于,你的功劳。”


    如今,一切物是人非,她走了,带走了一切。


    也许,他们都说她是死了,只有他心里清楚她不会死的,绝对不会死的,所派在暗处的人,不会错过任何一个事物的。


    她只是不在了,一定不会是死了,而且可能是被别人所救了。


    “三哥,屋里那个女子,是与阿寻容貌相似,但是我知道,三哥,你瞒不过我,阿寻睡觉之时,不会是那等安详姿势,她曾告诉过我,她永远学不来优雅,她更喜欢随心所欲一些。”


    以文郁说着,唇边露出淡淡的苦涩笑容,似乎是回忆到了往日什么一样。


    许久,才把视线投在了以离笙身上,脸上苍白的未曾有一丝血色:“三哥,今天在此,我只要一个真实答案,阿寻她死了对么?”


    以离笙虽然不语,但也并不否认以文郁的话语。


    以文郁衣袖下双拳紧紧握起,才勉强克制住了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抬眼望着站在那里的以离笙,一个箭步上了前去,脸上是一脸的怒气。


    “她死了,是不是?三哥,你怎么能让她死?!”终于,以文郁大吼一句,双眼充斥着一片红色。


    以离笙依旧是沉默着的,直至以文郁一个拳头打了过来,还是保持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是待拳头落下,以离笙身子倒在了地上,唇角流淌出些许鲜血来。


    轻微的疼,比之心脏之处,不知轻了多少倍。


    “三哥,这江山就如此的重要吗?为什么不去找她,为什么你不去找她,我去带她走,她不肯;四哥去带她走,她也不肯,我知道,她在等你去,她一直到死都在等你去,可是你呢?以离笙,我问你,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以文郁说着上前俯下身,一只手抓起以离笙的衣领只是半晌,拳头迟迟不曾落下,看出了他眼底同样的痛苦,不由转为低低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在父皇约见她时,我该出手将她带走,而不该让你来处理,三哥,我知道,你对任何女子不会动心,可是我还是觉得,你有能力保护好阿寻的。她那么爱你,就算你不能同样的爱她,最起码心会多少触动一些。”


    片刻停顿,以文郁踉跄着起了身子,向后倒退两步,背对着以离笙继而凄然一句:“是我把你想得太崇高,你这样的人根本就如传闻一样,过于残忍冷漠阿寻的死,是我的错。”


    一句句的话语落下之后,以文郁转身失魂落魄出了离王府。


    在他走去之后,屋门缓缓打开而来,随轻一眼便望见了,倒在雪地当中的以离笙,心下一个颤动,下一刻,急急上了前去,将他用力搀扶起来,转而却被以离笙伸手拂了开来。


    “王爷,您要好好保重身体,如果王妃还在,一定不会希望看到这样的您!”


    见以离笙失了原有的淡然,对于外界完全不理,随轻不自觉上了前去劝说出声。


    以离笙朝她望了一眼,仅仅一眼,里面所掺杂的悲伤,令随轻突然不知该说什么甚至于,她想起了种种,也许沫儿的死,跟她是有一些关系的。


    她不该,不该挑在那个时候,让沫儿故作存了一些误会,若非如此,也许沫儿就会跟她走,也就不会失性命,毕竟她也把自己当了姐妹。


    思及至此,随轻脸色褪去了血色,转为一片苍白,但很快的,又在心下细细安慰着自己,这不是她的错,即便没有了她,后面也会有别的女人。


    沫儿的死,完全是她固执造成。


    这般想着,却见身前男子移动了几步,到达屋子之前,与此同时,从那里面走出一个女子来,容颜之上与沫儿一模一样,却是在见到以离笙之后,弯身拂了礼。


    “属下参见主人。”女子不卑不吭出了声,身份刹那间昭然若揭。


    以离笙望了她一眼,心下闪过一丝痛楚,很是不愿别过了眼去,良久,口中才淡淡吐出一句:“这段日子,你就住在这里,不论是谁,皆拒之不见,万不能令人识破你的身份。”


    “是,主上。”鬼蝶又是一声恭敬,应下了声来。


    虽然不知王妃去了哪里,但是能够呆在离王府,更是能够呆在他的身边,皆是一项无比巨大的荣幸,也许,可以趁此培养一定的感情,她期待这一刻已经许久许久了。


    只是这个婢女,似乎对她很是不满呢。


    听着鬼蝶的声音,以离笙眼底划过一丝苦涩。


    不是她,不是她,终究不是她,哪怕用了人皮面具,覆盖了一样的容颜,但是只消短暂一眼,便能够清楚知道,绝对不是她,他的丫头,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昔日回忆,铺天盖地袭了来,她的欢笑,她的俏皮,她的温暖,她的悲伤,她的一切的一切,在屋子当中浮现出来,迫使他不由得倒退一步,身形很是颤抖不已。


    “主人。”鬼蝶惊呼一声,不知以离笙怎么忽而这般虚弱。


    然而,随着她的话语刚刚落下,却见白衣男子快速的转过了身,紧接着掠过一片片白雪,朝着沫离阁外箭步出了去,徒留下残留的白影。


    “主上这是怎么了?”鬼蝶低低疑惑一声,遂又抬眼望向站在那里的随轻,末了,鼻间冷哼一声询问道:“我说,你可知王妃去了哪里?”


    对于鬼蝶,随轻本就心存异议。


    但是因为,是王爷让她装扮成姐的模样,以此来应付一些事情,故而,倒也不能说些什么。


    如今,听得她这般自居的语气,不觉冷冷向之对望。


    “这个不关你的事,你不过只是一个替身,妄想取代王妃的位置。”随轻不惊不扰回上一声,没有一点该有的客气。


    “你!”鬼蝶指着她半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良久之后,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听你的语气,倒并非是为王妃着急,相反的是,你似乎对我很是不满?怎么,莫不成你也在暗恋主人?”


    “你休得胡言!”被戳中了心事,随轻脸色青白的打断了下来。


    “呦,还真是被我说中了!不过,就凭你的姿色,别说入主人的眼,就连我看了,也觉得根本是不自量力呢!”


    鬼蝶说着捂嘴轻笑一下,映衬着沫儿的容颜,倒也是倾国倾城。


    她之前在青楼呆了许久时间,自然也掌握了一些手段,其中又属摸清了男子的心思,也许主人的确对那个女子动了心,但多半也是因为容颜的多。她确实在容颜上,略逊一筹。


    但男子都是贪图新鲜的,时间久了,自然不会再留恋什么,所以,不论从哪方面说,她都是有一定的机会,用来赢得主人的欢心。


    看着随轻一脸不悦的模样,鬼蝶冷哼一声转了身:“就你,还远远不配做我的对手!”


    一语毕,扭转着柳腰徐徐进了屋子。


    徒留下,原地的随轻面无表情,任由飘雪散落在她的身上。


    46八746八717311110963hl


    :。:vqiaqia


    r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