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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7章 深夜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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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d2冷宫之中,四处凄凉。


    因为新皇登基,先帝冷宫中的妃子,皆是疯疯癫癫出了去,囚禁在此多年,再正常的女子,也会被生生逼疯的。


    在这其中,自然也有自杀死亡的。


    所以在夜晚,时不时传来飘渺叫声。


    寻常之人,自是不敢靠近的,宫里之人大多传扬冷宫闹鬼,去那里便是,死路一条。


    沫儿呆在一间房中,蜷缩成一团,整个人显得虚弱而又情绪不定,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被打入冷宫,还是以离笙亲口说的,亲手所为。


    心都已经死了,真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远远地,外面有脚步声传了来。


    是谁?沫儿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旋即嘴角又流露出一抹残笑,是谁来,都不重要了,心都死了,还理会其他事物做什么。


    事到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


    原本,她以为就算以离笙对她残忍,离开了她,她还有腹中的孩子,足够支撑她活下去,可是如今,连孩子也没有了,生不如死,果真是生不如死。


    生无可恋,死不甘心。


    沫儿,你怎么能这么窝囊?!


    “嘶——”


    房门被一点一点推开了来,隐约夹杂着来人的气息。


    “沫儿,瞧瞧你的样子,真让人心生可怜!”来人走到沫儿床边,一副看戏的好模样。


    沫儿缓缓抬起眼,看着来人一袭黑衣装束,头上戴了个斗笠,看不清她的模样,收回了目光,对之置之不理,是什么仇人,现在对她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鬼魅看着这般惨状的沫儿,心下闪过一丝快意,随之上前,从衣袖里拿出一颗药丸。


    “吃下它,你的命就保住了。”鬼魅冷冷一言,带着一种施舍的意味。


    沫儿缓缓闭上眼,心下如一潭死水一样,任何人都难以触碰见此,鬼魅伸手强行掰开沫儿的嘴巴,将药丸塞了进去,随之点了一下她喉间的穴道,迫使药丸咽了下去,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


    “你是鬼魅?以离笙他还想怎样?他若想要我的命,便来取吧这条命,是他给的,现在一并拿了去。”


    终于,沫儿筋疲力尽开了口,心中只以为鬼魅是以离笙派来的伤她之人。


    “哈哈!”听此,鬼魅仰天大笑起来,只感觉丝丝快意充满了心下,末了,一把将着沫儿从床上拉了起来,眸中涔满了阴谋与恨意:“沫儿,我真是同情你,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到了最后毁了你所有,让你生不如死,至于我,跟主人并没有关系,只是实在看不过,才来告诉你实情。”


    “实情?”沫儿呢喃了两个字眼,眼底闪过一抹涟漪。


    是,她需要一个实情,一个让她心死的缘由,不然,她还是接受不了,接受不来这样的转变,绝望如影随形,再后退一步便是悬崖边缘,可是终究需要一个缘由,不然就算是死,也难以瞑目。


    鬼魅见沫儿有了点动静,斗笠下嘴角扬起一抹算计的笑。


    沫儿这个时候,心境死如灰烬,对于以离笙绝望与怨恨,正在一点点堆积而成所以这个时候,不论别人说什么,只要是关于以离笙对她的残忍,她都会将之一一信服下来,也必须相信。


    只有这样,在她的心里,一切的缘由就在于此。


    “是啊,难道你不想知道主人为什么这般对你?甚至连你们的孩子,也都亲手打掉!”鬼魅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沫儿脸色。


    果不其然,见沫儿原本平静的脸上,逐渐松动了下来,情绪也变得有些激动起来,趁此机会,她一举上前,倾身伏在她的耳边一字一眼道:“主人心里,一直爱着的人,就是水灵音,至于你,不过是他登上皇位的必需品,得天女者得天下,若不是这个谣言,他怎会立你为妃?!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你的倾城容貌”


    说到此,鬼魅故作停顿一下。


    随之,伸手抚摸上沫儿的脸颊,心下闪过一抹冷笑:“你的容貌,使得所有人艳慕,满足了他做帝王的虚荣心,这也是他立你为后的原因,可惜啊可惜,他又实在太爱水灵音,不忍心看着因为你生下孩子,而导致水灵音痛苦,这才下了狠手,水灵音是因为你此生不孕,所以他宁可从别处领养,也不愿你的孩子出世。”


    一句一句,凌迟着沫儿的心,血肉隐隐在滴血。


    “唔唔。”


    沫儿想哭,一切又太过突然,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是嘴里低低的呜咽着。


    鬼魅见着目的达成,勾唇一笑,眼底闪过一抹残忍,药丸已经给沫儿喂下,她大抵是死不了的,而在此之后,以离笙定会愤怒地杀了她。


    只留下,原本相爱如初的两个人,一点一点互相折磨,想想,都觉得令人心生痛快。


    “沫儿,你觉得除了容颜,一双漂亮的眼睛外,还有什么值得主人对你倾心的?!爱情,呵你未免太天真了!哈哈!”最后残忍下了猛药,眼看着沫儿双手紧紧抓着床沿,眸中闪烁起异样的色彩。


    “以离笙你好狠。”


    沫儿双眼无神看着上方,一时只觉天昏地暗,沫儿的心里全部装的都是以离笙对她的狠,而对于鬼魅对她说话的语气以及表情根本无暇顾及。


    而她越是痛苦,鬼魅就越是感到兴奋,隐隐有点疯了的情绪,正想再说些什么狠话之时,外面忽而传来了一些声音,练过武的她,听的很是清楚,隐隐也猜到了些许。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好自为之。”


    鬼魅复而扔下一言,随之一个跃身,从着一边离开了去。


    她已经把解药给了沫儿,来给她最后一次残忍,同时要挟以离笙不得前来跟踪她,更不得派什么人守在周边,为了沫儿,以离笙一点法也没有,只能对她一步步妥协,看着沫儿一点点痛苦,他心下恐怕痛的是加倍。


    在离开一段距离以后,鬼魅转过身,心朝后面观望了一眼,只见暗处中一个人落在房门外,紧接着一个闪身进了去。


    来人,鬼魅并不陌生,并且之前还是见过的。


    同时,她也可以猜到,这个人来见沫儿,是做什么的。


    后面,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就算她不能亲眼看到,也可以猜到大概。


    想到此,鬼魅眼底闪过一丝快意,随之转身悄然离去,明天,恐怕宫里要发生大事情了,皇后娘娘可是要被人劫走了!


    以离笙得知以后,不知会是怎样表情亦或者,更加心痛!有意思,真有意思就算是死,她也足够价值了!


    夜幕降临,一道黑色身影,翩然落于冷宫之前。


    遂又朝着四边看了一眼之后,心推开房门进了去映入眼帘,便是一个女子虚弱躺在床上,由着某种原因颤抖着身躯,看起来分外令人心生同情与怜惜。


    &


    “沫儿。”以天泽开口呼唤一声,随之加快步伐走到床边。


    在看清楚沫儿身上的状况之时,心下闪过一抹震惊,不曾想宫里谣言竟是真的,以离笙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将沫儿狠心折磨,亲手打下了成形的孩子,之后更是将沫儿打入冷宫。


    短短几日,那个倾城绝代的女子,被生生折磨的不成人形。


    沫儿的双眼无神睁开,对于以天泽的呼唤置若罔闻,见此,以天泽心下更是一疼。


    “沫儿,我带你走。”以天泽满是疼惜的一说,伸手将沫儿从床上抱了起来。


    “啊。”早产过的身子,经过这么一动,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沫儿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以天泽,视线一点一点凝聚起来,再看,他正将她抱入怀中,似是隐隐明白了什么:“以天泽。”沫儿开了口,声音若细蚊。


    “我在,沫儿,我在这里你还好么?他怎么能这么对你该死的!”以天泽连连应了一声,手下不停地将一边锦被,该在明月身上,裹住她的身躯。


    而在这一刻,才发觉她瘦的厉害,腰间根本盈盈一握。


    沫儿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些什么,甚至不知该想什么,只觉一团乱,双手紧紧抓着以天泽衣衫,想要表达什么,一时半刻难以从口中言出,焦躁的想要哭出来。


    “沫儿,你是不是不愿走?他已经对你这么残忍,你还做什么留恋?!”见沫儿挣扎的模样,以天泽自会以为沫儿不愿跟他走,故而有些为她的痴傻感到不值。


    哪知,沫儿用力摇了摇头好半晌,听得她口中低低一句:“带我走以天泽我求你带我走。”


    一语毕,沫儿像是没了力气,将头埋入以天泽怀抱中。


    身躯还是一颤一颤的,大抵是由着疼痛所致,只是心下对这里显然已经没有什么留恋,以天泽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抹深邃。


    沫儿,你到底该有多么绝望,才让你这么想要逃离这里,爱得越深,痛得越深,你对以离笙爱得那样深,可是他却给予了你深深疼痛,根本不值得你倾心以对,以后你有我在身边,一定会渐渐好起来的。


    “沫儿,别怕,我带你走。”以天泽附上一句安稳话语,随之抱着沫儿朝外面匆匆出去。


    刚刚出了房门,见得属于他的人,匆匆从前方赶来在,看到以天泽时,单膝跪地汇报道:“王爷,有人朝着这边涌来,应该是宫中侍卫。”


    “拦住他们。”


    以天泽冷冷一声,猜想到是以离笙布在暗处之人。


    但,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将沫儿带走,否则再这样下去不出几日,沫儿定会香消玉殒的!


    “可是,他们是皇上的人。”


    “不管是谁的人!一律拦住!”发问的话语还未落下,以天泽已然将之打断决然道。


    在看到沫儿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以天泽便觉得什么也不想去顾了。以离笙既然现在这么厌恶沫儿,那么就让他带沫儿走,从此以后隐居山林,不问世事!


    “沫儿,以后我在你身边,我陪你忘记从前种种。”以天泽一边说着,一边运力越向屋檐之上。


    接着,朝出宫方向,连连走了去。


    而在身后,隐隐传来打斗声音,令得他心生不安。


    以离笙,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对水灵音视若珍宝,弃沫儿如敝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为何不肯放过她?!


    再怎么说,她曾经也陪伴你度过了那么些日子。


    我实在想不明白,你对她,究竟还想怎样?!


    脑中这样想,以天泽更加拥紧了怀中女子,脚下不停歇的运行着,劫走冷宫皇后这一行为,他就再也没什么退路,王府与地位,肯定皆是保不住了的!


    可是,在这一刻,他竟然没有可惜与心疼,有的只是解脱!没有了权势与争斗的束缚,怀中这个女子依偎在身边,从一定意义上来讲,他在失去了所有的同时,又得到了所有!


    因为天黑,身后应该很快又会有人追上来。


    以天泽不遵从寻常方向,漫无目的的走着,只想避开关于以离笙的一切。


    不知不觉中,身体有了疲惫,天色也逐渐有了光亮。


    举目望去,这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荒野隐隐当中,是出了城内的,只是,隐隐当中,以天泽还是有一丝担忧,担忧身后会有人追上来而怀中,沫儿虽然被他抱在怀里,身子却是太过虚弱,必须停下来休息一段时间,否则会很可能吃不消的。


    想到此,以天泽缓缓落了地来。


    与此同时,怀中沫儿睁开了双眼,剧烈咳嗽几声原本苍白的脸色,更显得没有血色:“已经出了宫中?”


    以天泽点点头,扶着她到一棵大树下坐下歇息:“别担心,已经出了宫中。”


    沫儿不多言,只是不停咳嗽,连带着呼吸也有些不顺畅,朦胧之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周边,是一处极为陌生的地方,隐隐闯入了不知名的地方,就前方一条狭窄之地,通向不知名处。


    “沫儿,你再忍忍,等到天亮之后,我去前方探一探路你放心,我一定会陪着你。”


    以天泽将锦被往沫儿身上裹了裹,看着她这般凄惨模样,心下很是心疼的道上一句。


    对此,沫儿并未有多大的波动,甚至心下已经是死了的若放到从前,以天泽这般对她,牺牲了这么多,她该心有感触,该有众多感动。


    可是,经过以离笙这一遭,她累了。


    也许从此以后,心下再也不会相信别人任何人,也走不进她的心底。


    脑海间,传来一阵阵晕眩感,额头一点一点发起了热渐渐地,沫儿感到浑身皆是疼痛与冷热交替,令她很不舒服,只得双手紧紧抓着被子。


    “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该死的!都怪我,早知该把马车赶来!”以天泽伸手触及沫儿额头,被她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随之又暗暗埋怨起自己来。


    之前,是准备好了马车的,只是因为以离笙所派的人,已经得知了沫儿被掳走他一时心下着急,不愿耽误一秒时间,从而给以离笙追上来的机会,这才运功抱着沫儿逃了出来。


    夜晚寒冷,多少袭来了冷风。


    而沫儿身子又那么虚弱,故而有了现在发烧。


    这全怪他的粗心大意,原以为以天泽对于沫儿这般残忍,应该是不会顾及她的消息,怎知,他还派人守在暗处,监视着其他人来来往往。


    “水我要水好渴。”不大一会儿,沫儿只觉口干舌燥,身上泛起的热意,让她迫切的需要用水来填满。


    以天泽举目四望,可眼前一片陌生,就算找水,也要先探一下路才行。


    “来沫儿我扶着你我们去找水。”以天泽站起身,想要将沫儿扶起,奈何她的身体瘫软无力。


    而他,之前运用了大部分力量,现在还未有恢复过来,已经不宜再运功,最后伸手将沫儿抱了起来,一步一步行走着,四处观望着,看看有没有可靠水源。


    “水我要水”


    再这样下去不行的!


    以天泽低头望着沫儿的模样,只觉不能再耽误下去,温度再升高的话,她肯定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必须快点在她额头上敷上湿布,用以先控制降低体温,然后再带着她去找大夫。


    “以天泽,放我下来。”忽而的,沫儿挣扎着想要下地。


    似是以天泽这般抱着,令她感到了不舒服。


    闻此,以天泽只得将着她放了下来,这才发觉这里有许多的树天色又亮了些许,照明了一些地方,才见这里像是深山林子,触眼可及是不明的地方,他一阵乱走,到达了这里。


    若是回去的话,身后便有着一条路,想来也不是太难。


    “沫儿,你能不能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水,很快就回来。”以天泽望了望四周,转而朝沫儿低低道上一句。


    沫儿点了点头,嘴唇干裂的让她急需水源,而坐着的感觉又比颠簸舒服一些头上的灼热感,似乎想将一切淹没一样,视线也有些朦胧与模糊,唯独思绪还是有着一定的清晰。


    若是思绪也混乱,该有多好,一切的一切,她便可以不那么刻入心底。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回来!”


    以天泽不放心交代上一句,看着她连连点了点头后,犹疑了一下,转身朝着一处方向走了去。


    快点找到水源,快点为沫儿降温,带她去看过大夫便没事了这里天色已亮,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他也不会走很远,只要她不乱动,待找到水源之后,很快就会回到她的身边。


    而依照沫儿目前来看,她是不会随意走动的。


    只是,以天泽终究失算了一步,水源比预期当中要远了些,故而,路程走远了一些,花费时间相对来说也多了些。


    虽然担忧,却也别无他法。


    然而,当他捧着水回来之时,原本该呆在那里的沫儿却不见了!


    “沫儿——”以天泽呼唤一声,手中的湿布重重落了地。


    随之,又在着四周找了一找,并未有找到什么踪迹心下很是不安,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使得他隐隐猜到发生了什么,又感觉不大可能。


    沫儿有重病在身,不会随意走动。


    至于以离笙,就算他知道是他把沫儿劫走,但是他走的路线杂乱无章,这个地方连他自己也不知是在哪里他想找,也要花费一些时间,断不会这么快寻到。


    这般想着的同时,蓦然又像是想到什么般,促使着以天泽再度寻找起来。


    以离笙这个人,他不能把他想得简单。


    也许,他真的有什么办法,将着明月找到了也不一定。


    只是,沫儿绝不会轻易跟他走,而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一切也不至于发生那么快。


    沫儿,你一定要等着我我来寻你了,很快就寻到你了!


    &


    在以天泽去寻水源之后,沫儿靠在树上不安的闭眼歇息。


    燥热与绝望,一层层将她淹没其中,空旷的四周,更令她心生恐惧,不知不觉中,似乎还有什么声音传来。


    曾经,她失明过一段时间,故而听力比寻常人好上一些。


    耳边,有马蹄声传来,还夹杂着众多脚步声。


    在这个荒岭当中,一般应该是不会有人来的,更别提还是这等浩大气势,隐隐间,她猜到了来者是谁,让她迫切的想要逃脱。


    她不明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为何还要一步步相逼。


    他的本领,她是知道的,他能寻来这里说实话,她一点也不惊讶,只是她好恨好恨,明明他已经得到了一切还是不肯放过她,纳妃伤她,让她失去孩子,最后打入冷宫。


    由始至终,能做的残忍,他都做尽了!


    若他想要的是这条命,那么就此给了也罢这条命,一开始就是他给的,就当现在还给他!


    然而,若早知,活下来会这么累还不如,当初死在大雨当中来的干净!


    可是,又凭什么?凭什么,他需要的时候,她就陪在他的身边他不需要的时候,她就得死无全尸!她爱他,用了整个生命爱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额头越来越烫,身上也泛起一丝丝无力之感,心下的那股不甘,却在此刻冒了出来,如同新生的嫩芽一样,肆意生长在心房扶着树身,缓缓站起身子,聆听着那些声音越来越近,让她产生了众多逃离之感。


    抬眼望去,朦胧之中,这边是参差不齐的地面。


    思考了一下,沫儿咬牙起了拼上一拼心思,整个人扎进杂草丛生斜路当中,走这样的路,马不容易过来,从而也拖延上一些时间。


    曾经,每次当她有危险时,以离笙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像个救赎者一样,将她从绝望困境当中救出,当时,她将他视若神明,之后私下暗暗问他,用了什么方法将她找到。


    他只是淡淡的笑,云淡风轻附上一句:“你与我,是相连的,不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


    当时,并未有多想什么,只是觉得除了温暖,还有被保护的感觉。


    结合现在,看看这悲哀的处境,不由觉得万分凄凉。


    也许,以离笙是在她身上放了什么,以此来掌控她的足迹,就像现在,她漫无目的乱走着,还是能够感觉到,他就在后面不远处,不紧不慢跟着她,熟悉极了她的每一个言行与举动。


    这是一处极为复杂陌生的地形,沫儿在这其中艰难穿梭,也不知该去向何处。


    力气一点一点耗尽,每走一步皆是疲倦无比的,哪怕如此,沫儿还是不肯停下一丝一毫,心下有一道声音在叫嚣,不要回宫,不要回那个充满残忍记忆的牢笼,宁死也不要重走那条路!


    这般想着的同时,给予了疲惫不堪身体一丝支持,只是,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力气还是悉数耗尽。


    伸手不断拨开那与人同高的杂草,穿过了不知多长的距离后,终是手中再度将杂草拨向一边时,却是瞬间扑了一个空到另一条路上了?


    沫儿心下一抹疑惑闪过,紧接着身躯挤了出去。


    只一眼寻望,瞬间令她心如死灰。


    前方,四周断了路途,只有向前一段距离,直直通向一个地方那个地方,隐隐没有了路,只是空旷无比,显然已经到了路的尽头。


    上天啊上天,难道连你也不肯施舍一丝怜悯了吗?!


    额头上灼热无比,汗水更是一滴一滴落了下来,衣衫被沾湿了些许向前一步步走去,很快到达了路头之处,随之垂眼望了一眼。


    只一眼,便足以心惊胆颤。


    这是一处万丈深渊,周边是悬崖峭壁,隐隐有着水流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望深不见底。


    若从这里掉下去,要么摔在崖壁上,死无全尸或是粉身碎骨,要么就是沉没于这深不见底的江河里。


    沫儿就这么站在崖边,长长青丝向后轻舞,冷风吹过她的白衫,在这样这一处静寂之地,翩然作响远远看来,凄美绝然,映成一幅极美的画面。


    而每看一眼,便有如一个漩涡一样,想要将她吸入其中,脑海间,泛起晕眩阵阵,隐隐有坠落下去的迹象。


    也许,跳下去,便不会有痛苦了。


    后而后觉的,脑海中闪过这么一个想法来,让沫儿双眼变得迷离起来,脚下不自觉朝前面迈了一步,触碰到一些碎石,滚落深渊之下,很快消失不见。


    死了,就解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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