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d2夜晚的慎形司,云端和傻蛋在菱格半个月来的训练下,进步神速,而菱格在一开始的不甘愿外,在看到云端和傻蛋无论多辛苦依旧坚持,每晚练的很晚白天依旧早早起来忙碌慎刑司的事,对两人也没有了之前的敷衍,认真教二人武学。
菱格还发现傻蛋筋骨不错,人又勤奋,练起武来比云端进步还要快,决定教两人不同的武学,傻蛋学刀法,适合大开大合的招式,云端人瘦轻柔,学轻功和暗器,安排好后,就给了两人一本书,让他们好好学,不懂可以问他。
“师傅,徒弟有些话想当面问殿下,不知师傅能替徒弟约殿下见一面?”练武暂告一段落,云端想了想问。
“有什么话告诉我,我给你问。”菱格道,主子那么忙,哪有空来这里回答属下的问题?
“这……”云端眨眨眼,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说,司空曜最近都没来慎刑司,她自然找不到司空曜说话,那天从月慈庵回来她就想问了,但这些话不能对菱格说。
“殿下很忙,有什么话我转告他一样的。”菱格看着她,在黑暗中脸色难看。
“哦,那没什么了。”云端见菱格脸色不好,也知道菱格防备着她。
第二天一早,云端正在看着宗卷,因她在密室杀人案中表现出色,成为了协司,可以随意翻阅任何的宗卷,她就趁着不忙的时候翻翻宗卷,查一查资料。
看了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喊她:“阿端你在里面吗?”
是江清月的声音,云端意外,放下宗卷起身往门口走:“是江大姐来了吗?”
走到门外就看到江破浪兄妹往大院走来,云端有些意外,江清月身后跟着两个陌生的婢女,云端眨眨眼见两人走近,忙拱手行礼:“见过江副使,江大姐。”
“阿端别这样,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若不是你,我只怕”江清月想起月慈庵那次,若不是阿端早已识破,只怕自己会被那些贱人任意侮辱,这辈子只怕会活在流言之下,哪能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
“这是属下该做的,看大姐没事就太好了。”云端真心替江清月欢喜,她知道这时代看闺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若女子遇到这样的事,只怕不会有好下场。
“这是我亲手做的糕点,希望你不要嫌弃。”对阿端她本就觉得很亲近,还几次帮助过自己,对她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笑容也更亲切。
“谢谢,属下很喜欢。”接过江清月手中的食盒,云端笑眯眯看着她,江清月不同那些眼睛往上看的女子,说话爽利,不会因为她出身不好而轻视过,如今更亲手做糕点给自己吃,这份心云端很珍惜。
“今晚我父亲在七月楼订了一桌酒席,阿端一起去吧。”江清月想起父亲的交代,忙说道。
“今晚慎刑司该没有什么要忙的,阿端会与我一起去的。”一直没说话的江破浪道。
云端意外江破浪不问过自己就答应,抬眸看向他,和往日一样温和的眼眸看着自己,那样的专注,就好像云端点点头:“好的,属下会和江副使一起去。”
“那就好,我出来有段时间了,记得今晚早点来,我先走了。”江清月向云端挥挥手,才带着两个丫头离开。
送走了江清月,江破浪走进大院,大院是机密要地,不是慎刑司协司以上的人不能进入,所以才没有让江清月进来,云端跟在后面,两人各自在桌子边坐下。
“江副使,其实不必在七月楼设酒席,属下只是做了该做的,并不是想要江大人记得这份情。”云端斟酌着说,昨晚才刚救了江清月,今天就在七月楼设酒席答谢自己,她当时真的只想救江清月,并不是想要江府这份情的。
“我知道,你救了我妹妹,设酒席是我父亲的意思。”江破浪看了她一眼,见她眼中并没有别的杂质,也并没有因为救了妹妹就以此为要挟,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这份定性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要顺眼得多,而且她观察力强又细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江府给予她上升的帮助,她应该不会让自己失望。
“哦。”云端想了下,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这不过是事,江大人那么繁忙,怎么会记着这种事,或许是想看看自己,会不会借此要挟吧,想到这里,她安心不少,见江破浪不再说话,翻看自己看的资料,忙说道:“属下从北方来到慎刑司也有一个多月了,对京城的人事物认识不全,所以想多看看宗卷,不然到时候得罪了人也不知道。”
这些都是姚府,董府,丁国公府,还有别的侯府的宗卷,很凌乱,云端为了不让人起疑,特意拿来,刚才她看着姚府的宗卷,里面详细记录了姚府上百年的延续,看得云端咋舌,姚府不说之前的,就说这百年来,出过贵妃和皇后,就知道一门有多显赫,只是她怎么看着怪怪的,记录那么多贵妃和皇后,怎么没多记录姚府那些当家人?
“若有不懂的可以问我。”江破浪是知道云端从北方来的事,所以才想要让父亲看看云端是不是值得给予她上升的帮助,而他也是觉得云端是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往上爬,但若有江府相助,只怕会如虎添翼。
“谢谢江副使。”江破浪虽只是一个慎刑司的副使,但权力仅次于刘权,慎刑司又是直属皇帝掌管,可以说若能有江破浪的帮助,她想要知道什么也很容易。
想到这里,云端忽然想到了什么:“属下有个问题想问,不知江副使能不能解答?”
“你说吧。”听得出云端语气的慎重,江破浪收起手中的宗卷,不知云端想要问什么。
“属下属下想知道两个月前南门县姚家旁支灭门案,不知这件案后来怎么了?”她来到京城那么久,也没有听到关于这件案的事,也没有听到南门县传来的任何消息,加上她刚来慎刑司,急着表现,还差点丢掉性命。
江破浪眉尖颦了颦,眸光变得深邃,讳莫如深的看着云端:“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江副使,这件案是不是”云端眉尖惊跳了下,见江破浪深邃的目光直盯着自己,让她的心紧缩起来,她一直想知道这件案的后续,却没有去深想过这宗灭门血案的背后是姚家的旁支,忽然她知道为何这件案没有在京城流传开来,肯定是姚家的人出手了!
“这件案别对任何人提起,更不能探知这件案,知道么?”江破浪一改温和的神态,严肃严重的警告她,若不是看在云端能力的份上,江破浪才不会这样慎重警告她,姚府不是她能挑战的起的。
“是!”江破浪慎重的话让云端心情沉重,看江破浪的神色,她知道这件案只怕想查不是那么容易,低头颦着眉想着这件事,姚家旁支被灭门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她一点都查不出和父亲的案件有什么直接的联系,看江破浪的样子,对这件事讳莫如深,显然是不会再让自己询问,看来这件事还是需要自己想办法查。
到了夜晚,云端和傻蛋随着江破浪来到七月楼,那天月慈庵是傻蛋去通知江破浪的,知道傻蛋和云端是两兄弟,索性江大人也请了傻蛋一起来,江大人已经在二楼厢房里等着了,厢房很大,除了酒席外,还有一间供人休息的房间。
“属下见过江大人!”进来就见一个年约四五十左右的男人坐在主位上,眉宇间和江破浪很相似,他应该就是江大人了,云端和傻蛋忙行礼。
“你们来了,快坐吧。”江大人精明的眼眸瞟过两人,两个少年骨背直挺,虽瘦却带着一股正气,眉宇间坦荡凛然,江大人满意点头,招呼两人坐下。
傻蛋第一次直面面对朝廷命官,又是上司的父亲,紧张的握紧拳头,勉强自己不低头,表现得稳稳当当,他虽远远见过太子,但距离甚远,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和江大人相处,紧张在所难免,云端坐着任由江大人打量,太子司空曜皇家的威仪要比江大人要重得多,但她前世就是警察,高官也见得多,面对江大人,她一点毫不胆怯。
江大人对两人的表现很满意,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面对他长期浸淫在官场的官员来表现的一点都不胆怯,这份定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听儿子说这两人在慎刑司的表现,现在一看,也的确表现不错。
“想吃什么随便点。”江大人笑着对两人说道,原本他是可以先点了菜等两人来的,但他却不点,把菜单递给了云端。
“谢大人,那属下就不客气了。”云端伸手接过菜单,对江大人笑笑,傻蛋则坐着不动。
江清月一直坐在江大人身边,嘴角含笑,经过刚才云端的表现,她晓得父亲对云端两人都很满意,心里对云端也有了些好感。
江破浪坐在云端的身边,脸上一直保持着温和,见云端和傻蛋点了几个菜,然后他也点了几个菜,就吩咐伙计出去。
“你们家中还有谁?”江大人问。
“”傻蛋下意识看向云端。
“家乡已经没有了亲人。”云端想到父母,眼眶渐红。
“那你们是来京城投靠亲戚的?”江大人微微颦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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