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d2得不到的,永远得不到。
……
白染再从木屋里走出来时,身后跟着洛世。即墨夜发现两人都格外的沉默,不,应该是白染格外的沉默,而且她低着头一言不发,隔着老远即墨夜都能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颓废的气息。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没找到就这幅模样?
即墨夜向前走了几步,待看清白染脸上生无可恋的表情,还有她脸上的碳灰之后,唇角不自觉浮起一抹笑意,真像吃不到鱼的花猫。
“殿下在笑什么?”一旁的洛温言问道。
怎么一见了白染就笑得这么贼?
“咳咳,没什么。”即墨夜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咳了咳,微微不自然的侧过眸去,似乎是在转移话题一般,“不过,来的时候我们带了马车吗?”
明明为了赶时间,一部分人驾马,一部分人运轻功的啊,就算是受伤的洛世,也是被洛温言一路背着过来的啊。话又说回来,那他面前的两辆马车……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洛尘笑了笑:“回殿下,温言一早就有吩咐下去备两辆马车随行,只不过马车速度缓,方才才到这儿不久。一辆是给两位人质准备的,另一辆,是为了王妃和您准备的。”
“温言觉得本王需要坐马车?”即墨夜挑眉反问道。
“殿下当然不需要。”
洛尘话锋一转,“但世和王妃需要。如果不同乘马车,难道殿下就真的放心,王妃与世两人独处在一起?”要知道,白染可是中了药的,若是一时色令智昏干出点儿什么事来,洛世肯定是不会反抗的。
“既如此,温言也一起吧。”听了洛温言的话,想到那种可能,即墨夜微微黑了脸,思索片刻他道:“不然本王怕一时冲动,对伤残人士下狠手可就不好了。”
“……温言领命。”
出于对洛世的安全考虑,洛温言最终答应了。所以,这一时脑热的一声领命,就造就了现在偌大的马车里,四个人尴尬相对而坐的局面。更奇葩的是,居然是即墨夜和洛世坐一侧,洛尘和白染坐另一侧。
见鬼,两对仇人反倒坐到一起去了。
洛世坐在马车最里头的角落里,如完美的雕塑一般闭目养神。两个人之间隔的空隙贼大,即墨夜则坐在马车最外头的角落里,环手漫不经心的盯着窗外驶过的风景,余光却不着痕迹的瞥着,另一侧的白染和洛尘。
整个马车里,就只有洛尘和白染的声音。
“王妃虽然面色酡红,但嘴唇干涩,眼底青黑,双目虽无光但仍有知觉,不似是春药发作之迹象。”望闻问切,洛尘凑近了些道,“还请王妃伸手,让温言把脉以确保病因。”
呵呵,把脉?把你个头的脉哟。
要不是你洛温言给她下蛊,让她武功尽失,她能被即墨凌这么轻而易举的掳过去?能像个绵羊一样任人宰割?能沦落到现在这般境地?此时此刻,白染真是想喷洛温言一句p。
于是她动也没动,恍若未闻。
可对于白染的冷暴力,洛温言只是一笑而过,又挪近了些许,以便他好主动拉过白染的手把脉。可拉手的霎时间,即墨夜,洛世,白染三个人有所感应一般,三双眼睛都不约而同的,盯着洛尘拉着白染的手看。
那三道灼人的目光,洛温言就跟没看见似的。兀自拉过白染的手,食指与中指隔着锦帕,轻轻的按上了手腕的脉搏之处。
诶?
这脉象……怎么会是?!
洛温言敛尽笑意,面色慢慢变得很凝重:“不对,这脉象不像是药。而是……蛊。”现在白染的体内,除了他之前给她下的蛊,居然还有另一只母蛊存在!
“哦。”白染淡淡的应了一声,毫不在乎。
蛊?即墨夜重新移开了视线,看向了马车外的景色,洛世闭眸,继续安神去,白染也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似乎并没有人在认真听,可洛温言依旧是自顾自的接着道:“此乃楼兰的情之母蛊,这是一种比春药更烈的蛊,此蛊无药可解,唯一的解法,就是与男子行鱼水之欢。若与之交合的男子身上有公蛊,则无事。但若没有,则交合完毕后,蛊虫会转移到那与之欢好的男子身上,慢慢毒发而毙命。”
洛温言话音落下之时,马车内似乎沉寂了有那么片刻,这沉默,由白染率先打破。
“啧啧!这么恐怖,你们还敢和我呆在同一辆马车上啊。”白染听后,毫不客气的笑了,看好戏的眼神扫过在场每一个人,“就不怕我突然狼性大发,把你们之中的某一个人……就地正法?”
洛世恍若未闻,即墨夜则是淡淡的瞟了白染一眼,还是没说话。
“王妃多想了,这蛊是间歇性的,每隔一刻钟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剧烈,直至六个时辰后,母蛊会折磨宿主致死,全身通红经脉爆血而亡。”
洛温言淡淡的驳回了白染的调侃,“而且,在场的三个人,王妃哪一个都打不过,就算狼性大发想把谁就地正法,王妃也没有那个能力。”
没有那个能力?
白染笑得咬牙切齿:“……所以你们现在稳稳当当的坐在我面前,是几个意思?”这一个个的,都是打定主意,她不敢吃掉他们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让你看得见馋的流口水却偏生吃不着,吊着你挠的你心痒痒的折磨大法?!
洛温言抿唇,“好心”的提醒道:“王妃还是先想想该如何解决此蛊吧。如果温言算的没错,距离下次药性发作的时间,约莫只剩下半柱香了。”
认真的吗?半柱香?!
白染方了,在这儿荒郊野外的,半柱香她也找不到一个倌馆啊!洛温言她是无心染指,即墨夜又一脸看好戏,看这样子是肯定不会帮她的,那就只有……洛世了!
白染心下暗自决定,为了节省时间,她立刻站了起来,见即墨夜和洛世之间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刚好她可以坐下。于是白染就凑不要脸的坐在了即墨夜和洛世中间。
挪了挪位置,微微凑近了些。瞧着洛世闭上眼睛的侧颜,白染不禁感叹:美男子就是美男子,唇色苍白如纸,也抵挡不住那五官的精致,她戳着指头:“世呀,那个……帮我个忙呗?”
脸上的笑容活像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洛世睁眼,见身旁坐着的人是白染,而且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挨得那么近,洛世赶忙站了起来,单膝跪地在白染身前:“阁主请吩咐。”
“别…别这么见外。”
白染嘿嘿的笑了,笑容颇有点儿心虚的意味,算来她和洛世也算是青梅竹马,洛世对她和白奕初一样,就是如哥哥一般的存在,可如今她却对他抱有这样龌龊的想法:“我,我就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勉为其难的……做一下解药?”
解药?
阁主的意思莫不成是,洛世猛然抬首,湛蓝色的眸中带着几许不可思议,“阁主你……”好吧,就当做幸福来得太快吧。
即墨夜的目光顿时死死地盯着白染,突兀的就如光一般,让人想忽略也忽略不掉,白染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可是,为了身家性命,她依旧是硬着头皮笑着说了句:“你…你要是不想的话,我也不会强迫你的。”
唇角止不住的上扬,洛世敛眸:“属下……”
“不行!”
“他不愿意!”
即墨夜和洛温言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的,而且好巧不巧,几乎都是调高了音量,白染觉得有点儿耳鸣,不禁怼了回去:“我问的是世,干你们何事?真是多管闲事,哪凉快哪待着去!”
洛尘率先开口解释道:“不可以,世他身受重伤,不宜行房事,王妃就算要找人作解药,也要顾虑一下世的身子。”
“身受重伤!?”
伤?洛世受了伤?可为什么,她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儿察觉?白染惊了,她赶忙将洛世扶了起来,墨色的眸含着紧张,盯着他的眼睛:“世你伤哪儿了?”
洛世偏头:“阁主无须担忧,皮肉伤罢了。”
4690469070611111031hl
:。:vqiaqia
r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