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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你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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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d2爱上你,我就像是缺水的鱼,缺氧的动物,偏生脑袋里就是不缺水。


    ……


    就这样,一直喝到了后半夜。


    那一箱子的酒中仙,现在居然就只剩下了一两坛残酒了,就连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即墨夜,也不得不感叹白染嗜酒真是实打实的大实话,绝不是谣言。


    白染似乎醉了,不,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即墨夜轻轻的将白染放到了榻上,替她掖了掖被角,再将她的青丝拆散,发簪发钗什么的暂且放在一边。做完这一切之后,即墨夜并没有做别的什么有趣的事情,只是坐在榻边,静静的盯着醉酒沉沉睡去的白染。


    此刻,房间里的时光仿佛静止在某处,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烛光。残灯如豆,斑驳如同一层金色的轻纱披在她的身周,全身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总有人说,再美的东西,看多了也就腻了。


    可为何她的容颜,他如何也看不腻?而且,居然看得愈久就愈发贪恋,甚至都舍不得移开目光。岁月静好,她的眉宇却依旧惊艳了众生,哪怕是闭着眼,也称得上是一副陌上人如玉的睡美人绝美画卷。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副画卷呢?


    仿佛看尽历经人间百色,依旧华妍如初熠熠生辉,绝难描绘。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每一处都如诗如画,每一处他都舍不得移开目光。


    但是……即墨夜目光突然闪烁了一下。


    “九婴,九婴?”


    “唔啊……”白染迷迷糊糊的睁眼。


    修长而微凉的指尖,轻轻的抚上了她的樱桃唇,即墨夜沉下身来,凑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她耳畔低声问道:“你在乎即墨凌么?”


    “寂寞嗝,谁?”白染打了个酒嗝,满身的酒气,似乎真的醉得连基本的意识都没有了,一脸的茫然。


    啧!这个表情真是……在诱人犯罪。


    为了把持住,即墨夜微微不自然的侧开了眸,再次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且这一次,加重了语气停顿以及音调:“你,在不在乎,即墨凌。”


    “即墨凌……是谁啊?”


    白染盯着即墨夜的脸,突然傻傻的笑开了,她眉眼弯弯,湿漉漉的眼睛如同无辜的鹿,惹人怜爱:“你又是谁,你嗝~你长得好漂亮呀。”这世上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呀。


    “呵,”即墨夜低笑,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这时候还不忘油嘴滑舌,不过,他的眼中划过一道暗芒:“既然九婴不在乎即墨凌,那我就杀了他可好?”


    话落,白染的背脊几乎是微不可查的一僵,旋即她脸上的笑容更明媚了,月眉星眼,如同含了一弯溪水,顾盼生辉。她眨了眨星星眼,嘟嘴道:“不在乎的人,嗝~丢掉不就好啦。”


    “噢?丢掉?”即墨夜眸色微黯。


    “嗯呐,丢得…嗝远远的,不就嗝,再也不会碍眼了吗?”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得太多了,白染每说一句话,就不禁打一个大大的酒嗝,有时候一句话下来就打了好几个。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即墨夜笑意突然敛了敛,松开了抵在她唇上的手,他变脸的速度,就连那京城最有名的戏角儿都自愧不如,上一秒笑容满面,下一刻面若冰霜:“你没醉,你又骗我。”


    沉寂的冷,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醉倒的白染躺在床上,好不惬意的笑了笑:“夫君想灌醉我以此来套我的话,我不就只好配合夫君了咯?”她不是说过,都依他嘛?“再说了,我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即墨凌,我护他性命只不过是因为……!”


    “住口,我不要听。”


    他才不想听到“因为我喜欢他”什么的,索性就不让她说出口好了。袖下的拳头死死地握住,手背上青筋暴起,即墨夜忍耐着心下蹭蹭往上涨的怒火,“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你不就是要即墨凌好好的活着吗?”


    “可以,我如你所愿!即墨凌暂时不会死,因为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说完,他就气冲冲的甩门而去。


    什么?生不如死!?不要啊!


    白染真的是觉得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每次想跟即墨夜说,“她在乎即墨凌的生死,不过是因为即墨凌死了她也会死,即墨凌受的伤会加剧在她的身上,所以她才要保护即墨凌不受伤害,她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即墨凌这个人好吧”。


    但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肯听她解释呢?丫的,每次要说出口都被他打断,即墨夜是个什么人嘛。


    “略,大猪蹄子!”白染气呼呼的哼了一句,突然,凤藻宫的宫门又重新打开了,起初她还以为是宫人们,可待她看清来人之后,不由得微微一愣。


    旋即,没好气的道:“你又回来干什么?”


    不是已经走了嘛。


    “哼,不干什么。这是涂抹私处的药膏。”即墨夜紧紧的蹙着眉心,故作也很不耐烦、也很不想见到她的神色,直接把药膏甩手扔到了榻上,他冷声道:“膝盖上也可以涂,别到时候残废了怪我。”


    言罢,再次转身离去。


    出了凤藻宫的宫门,寒冷的夜风吹散了即墨夜的几分怒气,似乎又吹回来了几分理智,即墨夜对着一旁的公公道:“即日起,皇后禁足一月,不许踏出凤藻宫半步!”


    “喳。”


    白染在宫内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啧了一声,这丫的真是记仇,还他p的心眼儿!还有,什么叫膝盖上也涂?,哈?膝……盖!?


    白染连忙掀起裤脚,看着两条腿的膝盖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很显然,那是因为某种姿势而生成的伤势。


    白染咬牙切齿,“即墨夜,你简直就是全天下最豺狼虎豹的夫君!”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哪有这么对待燕尔之妻的,啊!你麻麻没有告诉过你,节制两个字怎么写吗!


    第二天,辰时。


    这是即墨夜第一次以帝王的身份去上早朝。本来百官就是屈于武力不得不服的,所以一个个的就琢磨着今日早朝刁难即墨夜呢。这不,这才没多久,就有一批大臣请旨释放即墨凌,而另一批嘛……则是请旨告老还乡。


    其余的人,自然是眼观鼻鼻观心,保持中立。奇怪的是,本该最想刁难即墨夜,想让即墨夜难堪的完颜丞相父子二人,居然一言不发的保持中立。


    即墨夜冷眼看着下面,呼啦啦跪了一大片的文武百官,纵然百官如此相逼,这位曾在传闻中不成大器、花天酒地的夜王,却依旧不咸不淡,不紧不慢,不气不急。


    “兵部侍郎、礼部尚书还有骠骑大将军都想告老还乡?无妨,朕念在诸君也是朝中几代老臣便准了,收拾行李离京回乡罢,恕不远送。”


    他举手投足间皆是王者气魄,优雅,矜贵,却又不容半点置疑,即墨夜似乎早就料到会有如今场面,只是风轻云淡的笑笑:“传旨下去。即日起,兵部侍郎、礼部尚书还有骠骑大将军之位空缺,朕采纳朝臣谏言,是以不限出身毛遂自荐亦可,能者居之,有意者可直接金銮殿觐见。”


    “至于那些求朕放了即墨凌的,该贬官的贬官,该上路的上路罢,退朝。”上路二字,自然指的是死亡。


    这是坐上皇位的第一步,铲除异己。


    刚开始的时候,那些告老还乡、杀掉的、贬官的人走之后,剩下来几近一半的官职都无人担任,而即墨夜所说的有意者金銮殿觐见,从早上放话贴榜告示,一直到下午,都没有一个人来。


    即墨夜不慌不忙,只是暗中将那些官职,填上了自己的人,尔后,他做出来一个惊掉世人下巴的举动。


    有一个没读过多少书的乞丐爬到金銮殿,想毛遂自荐却被侍卫拦了下来,可皇帝即墨夜听后,不仅让侍卫放行,还特许了那乞丐兵部侍郎之位!


    天哪,从乞丐,一跃至朝中重臣!


    谁不眼红啊!


    顿时,消息传出去了之后,金銮殿外几乎排满了来“毛遂自荐”的人们,对此,即墨夜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依旧是轻描淡写的笑笑:“第二步,上演一出千金市骨的戏。”


    花重金聘用一个能力算是平庸,身份亦是低贱的人担任大官,那乞丐就好比千里马的骨头,买一点骨头尚且用千金,那么真正的千里马——真正有真才实学之人,岂不如过江之鲫纷纷投靠而来了么?


    届时,朝臣们的罢官还成威胁么?


    白染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正在凤藻宫百般无聊的被禁足着,听完即墨夜杀伐果断、不近人情的处理方式,不由得啧啧称奇:“狠,但是狠的有底线,而且,真的是多智近妖。”


    虽然即墨夜的确是很不要脸、厚颜无耻。


    但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就已经摆在眼前,即墨夜的确很厉害,他不仅是即墨一族仅剩的血脉,更是整个即墨家族最适合做帝王之人。


    一句话来概括——


    天生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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