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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3章 先生,黛小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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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d2海风凛冽,黛羚站在荒无人烟的海滩边缘,狂风呼啸,卷起她的长发,如鬼魅般翻飞。


    她不知道自己走到这里走了多久。


    只记得自己翻过岩石,跨过草丛,踩上荆棘,踏过湿冷的沙地,扔掉了身上所有的束缚。


    这一路,她真的没有回头看一眼。


    让她别回头,她听了。


    但还说了另一句话,她没有听。


    「去林查班港,登上那艘船。」


    那是为她安排的最后一条逃生路,那里有人接应她,帮她登上那艘前往中国的货船,带着一个假身份,离开这片杀机四伏的土地。


    但黛羚没有去,因为她知道即使侥幸能上船,也无路可逃。


    陈家和阮家的势力那么大,无论身处何地,躲到哪里都没有藏身之地。


    更何况,她不想牵连。


    到了此刻,她已经不再执着于探究的身份,他究竟是何人,为何帮她,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


    她只希望能安全,希望他永远藏在暗处,不被任何人找到。


    她曾想去湖南找花姐,可她清楚,一旦自己出现,花姐也会被卷入这场风暴。


    所以,死,是她唯一的归途。


    那一天,在佛寺,那顶香炉前,阳光明媚,她为母亲焚纸,心里却早已誓死坠入深渊,灰暗无比。


    那时,心中便已有了决断。


    她要一个人去死,才不会牵连任何人。


    刚才,那支备用手机也被她抛下山崖,摔得粉碎。最后一条信息,发给了花姐。


    只有一句话。


    「大仇得报,余生盼平安。」


    离开是她预谋的终章。


    如今,站在冰冷的海水中,仿佛立于清醒与麻木的交界,不能坠落,却也无法解脱。


    她的心失了归处,唯有地尽头的黑暗,与她融为一体。


    黛羚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毫无眷恋。


    唯一的遗憾,或许是再也无法回到故土。


    泰国的海水,冷得刺骨,从脚底浸透血脉,一路爬上心脏。


    此刻,她忽然怀念香港,想念那个永远灯火通明的港口,想念霓虹灯下的街头,想念那些潮湿而喧嚣的雨夜。


    那万分之一里,似乎也眷恋着曼谷撩人的风,眷恋着那些日夜交错间,已习惯的他身上的气息。


    她亲手编织了一个巨大的谎言,缠住了他的身体,捆住了他的心。


    然后,在他最爱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杀了他的至亲,背叛了他,抛弃了他。


    那么厌恶被欺骗和背叛的一个男人,却被她一刀直插他的心脏,如今,他该有多恨她啊


    闭上眼,风声在耳畔呼啸。


    她一步一步走向大海深处,海水渐渐没过半个身躯,冰冷侵蚀肺腑,她的呼吸终于有些急促。


    她怕自己死不透,最后那一刻,还是狠心地咬碎了嘴里那颗毒药。


    当海水没过胸口,她闭眼,身体一倾,栽入漆黑的海中,任由浪潮将她卷走。


    在失去所有感官的冰凉里,她连一下挣扎都没有,仿佛就这样无声地迎接着自己命定的结局。


    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她被人从无尽的窒息中抱起。


    黛羚的耳朵已听不见,眼睛也看不见,只有腥甜不断从肺腑被压出,沿着嘴角和鼻腔汩汩而溢。


    她觉得自己好痛。


    欧绍文不顾一切将她从海里捞出,然后将她的身体放倒在沙滩上。


    “吐出来!”


    “听话,吐出来!”


    两根手指猛地伸进她的口中,强行扣住她的喉咙。


    她已经失去所有意识,浑身冰冷,软得让人心颤,只有嘴角汩汩渗出的血,染红了她的皮肤,也染红了他的衣衫。


    “医生已经在两公里外待命,我让他们准备好洗胃机,返港的飞机也已经准备完毕!”


    “文哥,事不宜迟,必须马上从这里撤离,昂威他们的人也在往这边赶!”


    欧绍文慌乱地用手帕擦拭她的唇角,鲜红的血被抹去,又迅速涌出,染透了手帕,也染透了他的手指,仿佛要将一切吞没。


    他猛地站起身,紧紧抱住黛羚,将她的身体往上托,低吼着。


    “车开过来!”


    眼底是沉着的决然,步伐坚定,抱着手里那个轻飘飘的身躯,朝路边疾步而去。


    车门被关上,车子瞬间全速前进。


    欧绍文将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低声呢喃,仿佛要将求生的意志传递给她。


    “黛……花荣还在湖南等你,你不去找她了吗?嗯?”


    黛羚的眼皮微颤,半睁着,气若游丝,仿佛回光返照般,她的瞳孔微微转动,双目涣散,盯着欧绍文的脸,像是在确认什么。


    龙九开着车,驶入主干道,疯狂按喇叭超车。


    后座里,欧绍文握住她冰冷的手,覆在自己侧脸摩挲,这个一向强大沉稳的男人,此刻眼中竟有几分氤氲,碎成一片。


    一遍遍的呼唤,试图唤醒怀里的人。


    “你只是做了一件正义的事,不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该死的人,不是你。”


    “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你不需要害怕,也不要绝望。”


    “你的人生还很长,黛,如果这一次你能醒过来,我保证你会有一个全新的人生。”


    “好吗?撑下去,我知道你很勇敢。”


    但他的话,她已经听不见了。


    下一秒,她的眼睛微微向上翻,缓缓闭合,指尖从他脸上滑落。


    欧绍文猛地一把握紧,发疯般执拗地抓住她的手,死也不肯松开。


    ——


    香港,太平山山顶,白加道5号。


    别墅外,郁郁葱葱的细叶榕随风轻轻摇曳,阳光穿透枝桠,在宽大的落地窗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微风拂过,带着初秋的暖意,吹进静谧的卧室。


    床上的人沉沉昏睡,苍白的脸沐浴在细碎的日光中。


    她的手挂着点滴,纤细的食指上夹着血氧监测仪,忽然,指尖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端着托盘进来的菲佣安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地睁大眼睛,转身冲出房间。


    “苏伦姐,黛姐好像醒了!快来!”


    楼下花园的中年女人闻声而动,急步上楼,和安一同走进房间。


    床上的人忽然又不动了。


    心率监测仪滴滴作响,数据平稳,秋日午后的阳光洒落,她的脸安静得如同一幅静止的画,恬静而脆弱,让人不忍打扰。


    观察了半分钟,苏伦皱眉,安有些激动,“刚才真的动了,我没看错。”


    苏伦叹了口气,伸手按住她的脑袋,语气带着无奈的笑意。


    “先生够忙了,你还在这添乱,一天咋咋呼呼的。”


    苏伦话音未落,床上的人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突然得像是从刚从深渊中被人硬生生拉回现实。


    苏伦立刻转身,快步拿起垃圾桶递到她身前,语气急促。


    “安,快给先生打电话!黛姐醒了!”


    安也很激动,两只手握在胸前,左顾右盼踮了踮脚,差点跳起来。


    “好,我马上就打!”


    黛羚脱离生命危险,是在两天前,离开泰国的第三天。


    她服下的毒药是剧毒,但或许是上天怜悯,药效刚好过期,毒性大减。


    而最关键的是,洗胃及时,最终捡回一条命。


    这一周,她的身体状况始终在严密监控之中,从医院转回别墅后,全天候的家庭医生寸步不离,直到她脱离危险。


    她抢救的那三天里,欧绍文几乎没有合眼。


    他请来全香港最好的医生,逐一会诊,除了内脏因为毒性受损,她体内还被检测出一种名为阿托品,又名曼陀罗的变质成分,因为过期的量不少,对神经尤其眼部神经造成了既定损伤。


    医生说,她极有可能会经历短暂失明。


    但那一刻,他已经管不得那么多,她能活下来,他就已经别无所求。


    欧绍文是在二十分钟后赶回山顶别墅的,庆幸今日不堵车,也庆幸他没有走得很远。


    门外楼梯传来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


    安听见,立刻冲到门口,打开房门,眼底难掩兴奋,朝男人扬了扬下巴。


    “先生,黛姐醒了!”


    欧绍文眉头紧锁,视线越过她,落在床上的人影上。


    顺手脱下西服外套递给她,卷了两下袖口,疾步走到床前,神色凝重地坐下。


    苏伦和安对视一眼,默契地收拾好房间,迅速退了出去,房间恢复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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