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d2他的声音开始哽咽,动作强硬得像是一头被逼到了极限的野兽,让猎物挣扎却无处可逃。
“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我怎么过的?”
“为什么不来找我……”
感受到他身体的抖动,炙热的气息从她的脖颈吹过,像火在她身上燃烧。
挣扎慢慢停止,怀里的人忽然就不动了。
黛羚终究没能推开他,头被他按在胸口,身体一点一点软了下来。
“你认错人了”
柔软又抗拒的呜咽,仿佛最后残留的意志,倔强却被一点一点瓦解。
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手在空中悬着,慌乱又无措。
他松开些许距离,低头认真凝视她,手却仍旧紧扣在她腰上。
黛羚缓缓抬头望向他,和他四目相对的瞬间,眼泪还是滑落下来,清澈又带着难以言说的伤痛。
男人红着眼,隐忍终于冲破压抑,还有点鬼火冒。
“那我就说清楚一点,你听好。”
“……你桃子过敏,一丁点都不能碰。”
“你爱吃蛋挞,最喜欢的花是香雪兰,五个手指四个都有茧,因为你常年舞刀,你生气的时候会倒打一耙,然后撩头发假哭……”
他的嗓音逐渐慢下来。
“你最喜欢吻我的喉结……”
“你只有在愧疚和心虚时,才会靠在我怀里撒娇……”
黛羚的眼泪忽然像决堤的洪水,止不住地流淌,她咬着唇,始终一言不发看着他。
最后一刻,终于抬起手,捂住他的嘴巴,不想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昂威轻轻拿下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着此时此刻那颗为她跳动不已的心,目光垂下,移向她微微颤动的唇,仔细端详着。
“你无论难过和紧张,都会不自觉咬着下嘴唇就像现在这样。”
“……认吗?”
他如狼般的眸子晶莹透亮,像垂死的思念依然挣扎,随着情绪起伏不止。
“我想你,想得他妈快发疯了。”
他皱眉,语气那么凶狠,眼神却那么温柔。
“你演技不好的,你究竟知不知道……”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要推开我?”
“黛羚……”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他发狠却为她擦着泪,动作极轻,像怕她再碎一分,下一秒,他终于再也压抑不住,闭眼托着她的后脑勺,深沉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她没有再反抗,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嘴巴里咸咸的,是泪水的味道。
他们在安静的巷子里,失控一般,不管世人,不顾一切。
许久,身体才分开,昂威轻轻拨开她凌乱的发丝。
黛羚就是哭得很厉害,止不住,湿漉漉的眼望着他,一下一下摩挲着他坚硬的下颚和脸颊,这一刻,止不住的思念涌出。
“你瘦了”
“l。”
昂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心在这一刻彻底复活,仿佛所有积累的失落和空虚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她的心酸化作眼泪,眼睛肿得红红的,怎么也止不住,嘴唇微微撅起,像是满满的委屈。
昂威覆上她放在他脸上的手,一遍遍摩挲,眼中是藏不住的疼惜,眉毛扬了一下。
“那……还帅吗?”
她哭着,又笑,轻轻点头。
视线交汇,呼吸交错,昂威捧起她的脸,目光从她的眉梢一路落到唇角,低头,再次吻住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几乎要被他吻得窒息,才用力推开他一点,气息微喘。
“你又抽烟了?”
她皱着眉,唇上的口红早就被吻得一干二净,满脸都是被欺负过的无辜,带着几分嗔怪,仿若回到曾经。
昂威轻皱眉头,“傻瓜……”
“你让我一个人怎么熬,嗯?”
她垂下眼眸,故意逗他。
“吻技这么好?”
“以前练过。”
“跟谁?”
她头还是垂着,却抬起一双眼,不自觉地带着几分吃醋的神色,露出一丝苦涩又幸福的笑容。
“和”
他直视着她雾蒙蒙的眼睛,嗓音却真诚,“我曾经的女朋友。”
“……哦。”
他们对视许久,强劲的手臂用力,将她揽紧,海风轻拂着彼此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她依旧那么漂亮,他怎么都看不够。
黛羚眼睛望向他,朝他慢慢抬起手背,给他看那个东西,她知道他必定已经知道一切。
昂威早就注意到了她左手中指那枚戒指,在她举起那只手的一刹那,他迅速将戒指摘下,扔到了地上,口气立马变得严肃。
“以后再乱戴戒指,我把你手砍了,听到没有?”
“……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他触摸着她,直到现在依然有些不敢相信这不是一场梦,温柔的嗓音带着责怪。
“讲话,两年多了,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要让我伤心?你在惩罚我吗?还是你一直在生我的气?”
黛羚垂下眼睛,腰被他捞过去,不能再逃脱半分。
“我没生你的气……”
她轻轻摇了摇头。
“我找过你,但中间发生了很多事。”
她再次抬起头,眼中满是深深的依恋,似乎每个字都带着千言万语的无奈。
“当时我昏迷了很久,醒来后,我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哪儿,在医院躺了将近一年才完全恢复,那时候,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怕我变残疾了,我那副样子也不敢见你”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落泪,粗糙的指腹轻轻替她擦去泪水,耐心地哄着她。
“别哭,好好说。”
这次,他能擦掉她的泪,也能感受到她的湿润,这证明了,这一切不再是梦。
“在医院疗养期间,我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外公早就查到我的踪迹,所以他一直派人跟踪我,那晚我坠河时,他的人迅速将我救起,没有在泰国多待,医护人员连夜将我送到英国救治。”
“英国……”
昂威有些震惊。
“所以……你这两年一直在英国?”
黛羚点了点头,凝视他的眉眼。
“我一直都在伦敦,后来在家里的安排下在那里的大学念了一年,一直有人看着我。”
他在橡树庄园待过很久,后来也几乎每隔一两个月便会去一次,可他从未想过,她竟会在同一个城市,心中一片麻木,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我外公一直试探我对以前的记忆,他反复叮嘱我希望我忘记过去,让我承担起家族的责任。”
她伸手轻抚他的脸,“我去找过你,我偷偷去了橡树庄园,但一次都没见到你。”
“对不起,那时我身不由己。”
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柔软,“l,我曾想,就让你觉得过去那个黛羚已经死了。”
“我想彻底忘记过去但我唯独忘记不了你,我怎么都做不到。”
她原本不想他在为了她趟进浑水,但奈何一见到他所有防线全都崩溃。
她想跟他走,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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