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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7章 血色宫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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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d2半月后,苍兰京城。


    倾盆暴雨如注,疯狂地冲刷着九重宫阙那流光溢彩的琉璃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穆国公神情凝重,手掌缓缓按在那金碧辉煌的鎏金宫门上,触手一片冰凉,这寒意瞬间将他的思绪拽回了二十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彼时,他亲手合上先帝棺椁,四周是一片死寂,唯有簌簌飘落的雪花声。此刻,掌心的密信早已被雨水浸透,绢帛上用朱砂写就的“准奏”二字渐渐晕染开来,那模糊的红色,竟像极了当年先太子喉间喷溅而出的刺目血花。


    “父亲,寅时三刻了。”皇后朱唇轻启,指尖鲜艳欲滴的丹蔻轻轻刮过金丝面帘,在她那仿若羊脂白玉般的脸颊上投下如蛛般细密而诡异的阴影。她美目望向远处御书房中摇曳跳动的烛火,那微弱的光亮在风雨中显得如此脆弱。忽然,她不动声色地将凤袍袖口悄然翻起半寸,那里,一柄淬了孔雀胆剧毒的匕首寒光一闪,刀柄上,还清晰地刻着太子周岁时那稚嫩的牙印。


    穆国公喉结微微滚动,他敏锐地捕捉到风中飘来的龙涎香,那是皇帝平日里惯用的香料,可此刻,这熟悉的香气中却隐隐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令人心悸的血腥气。“让玄铁卫换上浸过马钱子的箭簇。”他低声下令,抬手的瞬间,袖中半块虎符悄然滑落,青铜的缺口处,还沾着禁军统领指甲里的皮肉,触目惊心。


    御书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沧澜晟手指轻轻摩挲着青玉扳指,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突然,他猛地将扳指重重扣在《山河舆图》的北境要塞处,力度之大,震得羊皮纸上的墨迹都跟着颤抖起来。“李泉,密道的机关锁……”


    话还未说完,三道黑影仿若鬼魅般撞破菱花窗,瞬间闯入。为首之人额角刺着南漳特有的神秘图腾,眼神凶狠,手中弯刀裹挟着凛冽的杀意,直劈皇帝面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幽冥如暗夜幽灵,从梁上倒悬而下,手中软剑恰似灵动的银蛇,瞬间缠住刺客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骨骼碎裂声与窗外震耳欲聋的雷鸣同时炸响。血珠飞溅,落在皇帝手边的青瓷茶盏里,将那原本浮沉其中的君山银针,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猩红色。


    “陛下,断龙石……”李泉捧着已然碎成两半的玉如意,脚步踉跄地向后退去,浑浊的老眼突然瞪大,满是惊恐。密道入口处,禁军副统领的尸体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势卡在机关齿轮间,他那尚在微微抽搐的手指,还保持着开启密道的手势,诡异至极。


    云王见状,突然一把扯下蟠龙柱上明黄的帷幔,动作间衣袂翻飞。火折子擦过金丝绣纹的刹那,火星四溅,御案上的《谏逐客令》竹简瞬间被点燃,熊熊大火轰然腾起。“走水了!快护驾!”他声嘶力竭地嘶吼着,脖颈间青筋暴起,却借着转身的间隙,不动声色地将半块虎符塞进皇帝袖中。这半块虎符,可是三日前从死士胃囊里艰难剖出来的。


    沧澜晟目光冰冷,手指缓缓抚过尸体腰间的青铜虎符,温热的血迹在他掌心慢慢晕开。当他触到符身上新刻的穆氏族徽时,忽然嘴角上扬,低笑出声:“王兄你看,这纹路倒是比工部造的更精细些。”火光映照下,帝王眼尾的细纹里,凝着仿若冰渣般彻骨的寒意。


    宫门倒塌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穆国公踏着满地碎木,大步而来。玄铁卫身着乌金铠甲,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幽蓝的冷光,仿若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他故意将染血的靴底在御赐的波斯地毯上反复碾磨,那对金线绣就的龙凤交颈图,在他的践踏下变得面目全非,一片狼藉。


    “老臣救驾来迟。”他躬身行礼,看似恭敬,可就在这一瞬间,袖中暗弩悄然弹出,直指皇帝心口。然而,弩箭在离龙袍仅仅三寸之处,便被幽冥如鬼魅般的软剑绞得粉碎,铁屑纷纷扬扬地飘落,恰巧盖住了烧焦的《国策论》残页上“鸟尽弓藏”四字,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嘲讽。


    暴雨如注,密织成帘。忽然,一阵裂帛般的琴音突兀响起,七根琴弦仿若七道夺命的利箭,划破雨幕,将三名玄铁卫的咽喉瞬间串联成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色珠链。云千羽赤着双足,身姿轻盈地立在飞檐吻兽之上,一袭红衣早已被雨水浸透,紧紧贴在她那单薄的肩头,在风雨中更显几分楚楚伶仃。可当她纤细的指尖拨动第四根琴弦时,檐角铜铃竟突然齐声嗡鸣,声音尖锐刺耳,震得下方士兵耳鼻溢血,痛苦地倒地挣扎。


    “穆世伯可知晓?”少女美目流转,指尖勾着根细若发丝的银线,线上串着七只金翅蛊虫的尸体,在风雨中微微晃动,“您从南漳重金求来的噬心蛊,最怕北境雪山上的月光蛾。”说话间,她玉手一甩,银线如灵蛇般射向太子腕间,昏迷的青年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大口大口地呕出黑血,场面可怖。


    苍澜夜手持白玉笛,仿若谪仙临世,广袖翻飞间,三道寒光闪过,三枚淬毒的凤头钗被笛孔精准吸住,又在下一刻,以极快的速度原路射回。“皇嫂的步摇歪了。”他温声提醒,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可看着那支九尾凤钗狠狠钉入蟠龙柱时,眼底却映出皇后骤然惨白的脸,毫无半分温度。


    太子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那声音中满是痛苦与疯狂,手中长剑毫无章法地劈向穆国公。剑锋在距离心脏半寸处戛然而止,众人这才看清他瞳孔中游动的黑线,那是蛊虫在吞噬他的神智。“父父皇”青年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握剑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如蚯蚓般扭动,“儿臣不想”


    云千羽玉指轻弹,银针如流星般穿透雨幕。三寸长的毫针带着清脆的金铃脆响,精准刺入太子百会穴时,竟发出金石相击之声。她旋身落地时,裙摆如绽开的血莲,原来,方才她用脚踝硬接了一支冷箭。“哥哥教的踏雪无痕,终究比不过穆世伯的暗箭伤人。”她抬手抹去唇边血渍,指尖金铃突然炸开,刹那间,漫天金粉弥漫,从中飞出成群碧眼蛾,在风雨中振翅飞舞,仿若来自异境的精灵。


    与此同时,宫墙外传来云千尘那熟悉的鸣镝箭声。十二架改良弩机齐声轰鸣,万箭齐发的瞬间,城楼上的玄铁卫如同被收割的麦穗般纷纷倒下。银甲将军云千尘踏着箭雨,阔步而来,手中长枪挑着个不断渗血的布袋,随着他的走动,布袋中滚出南漳巫医布满刺青的头颅,雨水混着血水,在地上蔓延开来。


    “陛下,臣幸不辱命。”云千尘单膝跪地,身姿挺拔,肩甲缝隙还卡着半片染血的孔雀翎,显得狼狈又英勇。当他抬头望向缩在角落的皇后时,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书册,“这是从穆府暗格找到的《巫蛊录》,第三百页记载着如何用至亲骨血养蛊。”


    穆国公见势不妙,突然暴起发难,却惊愕地发现自己双膝不知何时缠上了坚韧的琴弦。他低头看向脚边,只见积水中无数黑影涌动,仔细一看,竟是千万只吞食了蛊虫的雪山蚁,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你以为赢了吗?”他声嘶力竭地大笑,疯狂地扯开朝服,露出心口处那狰狞的蛊王印记,“我若死,整个皇城的……”


    话音未落,云千羽的银针已如闪电般穿透他的舌根,瞬间让他发不出半点声音。少女莲步轻移,拾起地上的乌金刀,刀尖轻轻划过蛊王印记,美目凝视着穆国公,轻声问道:“世伯可知,蛊王最喜食什么?”她突然将刀刃刺入自己掌心,鲜血瞬间涌出,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奇异的是,穆国公心口的印记竟开始剧烈蠕动起来,仿若一只饥饿的凶兽。“是至阴女子的心头血。”她的声音在风雨中回荡,带着一丝决绝与傲然。


    晨光终于刺破厚重的乌云,洒落在满目疮痍的皇宫。沧澜晟正坐在案前,专注地擦拭着那枚青玉扳指。当他把“忍”字转向内侧时,忽然发现指环内壁多出个极的“羽”字,那是昨夜混战中,云千羽用银针刻下的,笔画虽细,却透着一股别样的倔强。


    宫墙下的血水顺着螭首排水口汩汩流淌,仿若一条蜿蜒的血河。丹老抱着药箱,脚步匆匆地跑来,正看见徒弟云千羽在给昏迷的太子施针。老头子见状,顿时暴跳如雷:“逆命针!你这丫头不要命了!”


    云千羽还未及答话,苍澜夜已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腕递到她唇边:“咬着我。”他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碎什么,“疼就咬。”青年腕间还留着一道旧疤,那是十年前郡主换牙时留下的牙印,岁月流转,却依旧清晰可见。


    远处传来云千尘整肃禁军的号令声,苍澜晟望着正在给幽冥包扎伤口的云王,眼神坚定,忽然将虎符重重拍在案上:“传旨!即日起,云家军改制为……”


    话未说完,一只染血的信鸽突然撞进残破的窗棂,跌落在地。云千尘快步上前,展开密信,只见北境特有的冰晶从信纸簌簌而落:“陛下,北冥三十万铁骑陈兵落星原。”


    暴雨初歇的皇宫上空,又隐隐传来闷雷声,仿若预示着这风云变幻的朝堂,即将迎来新一轮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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