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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院。
赵母悠悠转醒,看到守在床边的赵俊民,她二话没说,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
“孽子!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珊珊为了这个家任劳任怨,还要忍受你的冷待,不就是因为对刘珍珍的失踪心怀愧疚。”
“现在你却告诉我,根本没有什么人贩子,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她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赵俊民,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你做出这样的事,对得起珊珊吗?”
闻言,他双膝一软,“扑通”跪在母亲面前,声音带着深深的懊悔:
“妈,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带着刘珍珍去给秋珊道歉,求您别气坏了身子。”
说着,他伸手想搀扶母亲,却被母亲一把甩开。
赵母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决绝:
“你别去,以后都别再出现在珊珊面前,你已经把她伤得够深了!”
听到这话,赵俊民不甘心地抬起头,望着母亲苦苦哀求:
“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必须去弥补我的过错,万一秋珊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呢?”
“您也很喜欢她这个儿媳,我答应您,一定会把她带回来。”
看他诚恳的模样,赵母没再说话,只是别过头去,不愿再看他。
赵俊民站起身,拽起刘珍珍的胳膊,准备现在就出发去平城。
就在他们走到卫生院门口时,书记带着几个工作人员赶来,神色严肃地开口:
“刘珍珍,跟我们走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协助调查。”
刘珍珍听后,瞬间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看向赵俊民求救。
可他却没向从前那样护着她,只是朝书记点了点头,接过他递过来的纸条。
“麻烦书记务必调查清楚,还我们一个真相。”
“那是当然。”
说罢,工作人员上前,一左一右夹住刘珍珍,将她带走。
刘珍珍一边挣扎,一边呼喊着赵俊民的名字,很快被压上车带走。
赵俊民没再停留,转身上了开往县城的汽车。
哪怕只剩自己一个人,他也铁了心要去找李秋珊道歉,求她原谅。
火车缓缓启动,他看着纸条上写的地址,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李秋珊带回来。
另一边。
阳光穿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军属大院里。
李秋珊躺在院子里那把老旧却舒适的躺椅上,伸了个懒腰,感受着身体传来的轻快,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段时间她都被爸妈带在身边照顾,身体状况一天天好起来。
之前在赵家村落下的病根,也在爸爸请来的军医的治疗下,症状了减轻许多。
内服加外养,她的皮肤变得更加白皙,人也精神了不少。
与之前在赵家村那个常年干活,身心俱疲的村妇不同,整个人都焕发出勃勃生机。
“珊珊,醒啦?”
李母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端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
“快喝点蜂蜜水,润润嗓子。”
李秋珊接过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甜丝丝的滋味顺着喉咙滑下,甜到了心底。
用过午餐,李母亲昵地挽着李秋珊的胳膊在大院里散步。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穿着军装走过的士兵,瞧见李秋珊母女,都会侧身敬礼打招呼:
“李阿姨,珊珊,出来溜达啦。”
“珊珊,看着气色越来越好啦。”
李秋珊一一回应着,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被赵俊民欺骗的那三年,她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常常压得她喘不过气。
如今离开了,只觉得浑身轻松,连空气都变得格外清新。
今天是李秋珊拆线的日子,母女俩慢慢走到了医院。
顾医生已经是老熟人了,瞧见她们进门,立刻起身相迎。
“珊珊,来这边坐。”
顾时舟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让人安心的沉稳。
待李秋珊坐下后,他动作轻柔地解开伤口处的纱布,仔细检查着愈合情况。
随后,他拿起镊子,心翼翼地拆线,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拆完线,顾时舟摘下口罩,露出一张俊脸,柔声叮嘱:
“伤口恢复得很不错,不过接下来还是要多注意,别碰水,饮食也清淡些,再好好调养一阵子,就彻底没问题了。”
顾时舟的话让李秋珊和母亲都松了一口气。
李母热情地拉着顾医生的胳膊,笑着开口:
“顾啊,这段时间可太麻烦你照顾我们家珊珊了。晚上来家里吃个便饭,我们老李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顾时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好啊,那就麻烦李阿姨了。”
从医院出来,李母心情大好,用胳膊轻轻捅了捅李秋珊,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
“你觉得顾医生怎么样?”
闻言,她漫不经心地扭过头,目光澄澈:
“挺好的呀。”
得到回复后,李母笑眯了眼,母女俩有说有笑地往家走。
快到大院门口时,李秋珊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不住地往里面张望着。
她的脚步猛地顿住,笑容瞬间从脸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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