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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自从薄家大少爷再次举办了场订婚宴后,北城的那个清冷佛女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从前,她从不沾染薄家的家业,反而在南城自立门户,哪怕是在生意场也总是清清冷冷。
可如今,她不仅主动将南城产业并入薄家,更是几乎全权接管薄家家业,杀伐果断,运筹帷幄,心思深不见底。
哪怕鲜少出现在人前,也极得那些北城世家子们的青睐。
但不论谁试图追求她,最后也只能得到冰冰冷冷的一句——
“我有爱人了。”
没人见过这位女上位者的爱人,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无名指上常年戴着一枚戒指,不论什么场合,从没取下过。
哪怕薄闻川结婚那天,许昭妍也戴在了手上
薄闻川和宋浅浅的这场婚礼地址定在了一座古堡。
许昭妍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薄闻川了。
她实在是太想他了。
可尽管已经到了古堡门口,却也只是站在门口,迟迟没进去。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薄闻川和宋浅浅手牵着手走出来。
周围是一片尖叫高呼。
宋浅浅将戒指戴在薄闻川手上,跟他暗暗咬耳朵,
“听说她当时给你的戒指是她亲手做的,而且她手上那个至今都没取下来,别人问她,她就说这戒指跟她爱人的是一对的。”
语气里满是醋意,神情也是酸酸的。
薄闻川轻笑着俯身,在她唇角落了个吻,
“没关系,我还是最喜欢你,也只喜欢你。”
宋浅浅便也笑了。
她视力好,随便瞟了眼,便看见了城堡门口处站着的人影。
她突然想起了前世。
其实从来就不止许昭妍一个人为他在佛前求生。
她记得那会儿,她刚从病床上醒来没多久,就接到了薄父薄母相继离世的消息。
她疯狂地找薄闻川,最后却发现他被许昭妍关在了薄家。
于是,她立刻准备去将他救出来。
可她晚了一步,等她赶到薄家的时候,只看见许昭妍紧紧地抱着他的尸体。
她那会儿脑袋都炸了。
想冲上去将他抢回来,却听见薄家的佣人说——
“大少爷那么喜欢许姐,想来,死在她怀里,也应该是高兴的。”
就这么一句话,她硬生生地止住了所有的念头。
她想,是啊,她已经离开这么多年了,薄闻川爱上别人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她本就因为薄闻川去世的噩耗备受打击,当时一下昏了头,甚至都没有多想,更没有打听到在她不在的那些年,她自幼放在心尖上的少年吃了多少苦头,又受了多少伤。
她从来不信佛,甚至当初和许昭妍交换的那串佛珠,也仅仅只是因为薄闻川喜欢罢了。
可那时,她在佛堂前一跪一叩首,额头和膝盖满是鲜血。
最后跪在佛像前,虔诚地祈求——
“希望薄闻川下辈子平安顺遂,无灾无祸。”
如今,她不再看站在城堡门口始终不进来的女人,将自己埋进薄闻川怀里,轻声问他,
“闻川,你现在高兴吗?”
男人低笑,
“当然,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高兴。”
宋浅浅又笑了。
前面那两个字已经后好了,但没想到后面的话更让她欣喜。
真好,这一世,她会亲自护着他,陪着他。
婚礼的流程全部走完,新郎新娘已然离开去过二人世界了,宾客也已经散了。
许昭妍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她浑身早就冻僵了。
现在刚刚入春,还有些冷,她腿上的伤泛着难耐的疼。
但她没叫司机来接她,只是独自缓缓地走着。
路很长,她好像看见了有个少年朝她跑过来,好看的眉眼里满是担忧,
“腿是不是又疼了?怎么不告诉我,不是说过了,疼就要说啊。”
她情不自禁勾起了抹很温柔的笑意,
“嗯,我疼。”
少年眼中的心疼之意更甚。
她突然好想伸出手抱抱他。
可刚一伸出手,还没有碰到人,少年就消失了。
她茫然了一瞬,才回过神来。
又出现幻觉了吗?
看来又得加大药的剂量了。
微风擦去了她眼底的那一滴泪。
她真的后悔了。
可这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药,却唯独没有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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