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d2德妃二人瞧着曲母那张口无言的模样,心头那叫一个恼火。
以往倒是不知道曲夫人还有这样的心机,特意选在今天,无非是将他们二人都算计了进去。
这一刻,德妃看向曲母的眼神也格外冰冷。
区区一个太医院使的夫人竟敢算计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曲母察觉到德妃的眼神,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便吓得立刻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心头惶恐不已。
得罪了德妃娘娘,她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全都是污蔑,根本没有证据!”
曲母冷静了下来,她不能一直被晏清黎牵着鼻子走。
“二十万两的确是娇娇自作主张,我们知晓之后便训斥了她,况且,这之后也报了官,只是那乞丐太过狡猾,这才没有找到人,怎会是为了坑骗银子?”
“诸位不要相信她的一面之词,她只是因为娇娇被找回来之后,心有失衡才会不满。
我身为母亲,平日里你使性子,我让着你都无妨,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这般寻死觅活来冤枉我,你这是要诛母亲的心啊!”
晏清黎听着曲母的一番话,咬紧了牙关,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倔强地擦拭掉眼角的泪水,道:
“母亲,我有没有证据,你心里清楚,难道非要我拿出来吗?”
众人原本就相信晏清黎,此刻一听她有证据,哪里还会怀疑?
“白芷,你去将妹妹写给我的信笺拿来!”
白芷一听,连忙就向着晏清黎之前住的屋中跑去,很快就将信笺拿了出来。
“王爷,这都是二姐给我们大姐写的信笺。”
沈墨琛接过信笺,翻看着其中的内容,表情变得饶有深意。
“没想到平日里乖巧懂事的二姑娘,背地里竟是这般模样,倒是让本王叹为观止!”
德妃娘娘以及周围几位将军乃至将军夫人都对信笺上的内容十分好奇,沈墨琛也没有遮掩的意思,任由他们看。
“姐姐,我才是自与怀安哥哥定下婚约之人,你占了我这么多年的身份,总不会连我的夫婿也要抢吧?”
“怀安哥哥今日送了我一根发簪,我说也给你选一根,他说你一个乡野之人根本配不上!”
“姐姐,爹娘都嫌你是府里累赘,我实在不明白,我都已经回家了,你为何还要一直赖在曲家,这里可不是你的家啊!”
随着众人将信笺上的内容念出来后,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格外讽刺。
难怪晏清黎一心离开,不用想也能知晓她之前在曲家的日子有多难熬!
“我之前见曲娇娇说盼着晏姑娘回去,还以为她是个心地纯善之人,没想到竟是两面三刀之辈!”
“公爷和晏姑娘自一起长大,之前一直关系和睦,如今退亲也就罢了,还那般刻薄,现下算是明白原因了。”
曲母听着这些内容,脸色一变再变,道:“不可能!这不会是娇娇写的,一定是你故意冤枉!”
“我是不是冤枉,只要母亲比对一下字迹便知。”
说着,晏清黎拿出了一直好好保管的断亲书,“这断亲书乃是当日妹妹亲自写下的,王爷也在场,可以做证!”
这些的确是曲娇娇写给原主的信笺。
曲娇娇本就不是良善之辈,重活一世,为了能嫁给公爷,可谓煞费苦心。
她知晓原主是个忍气吞声的性子,即便收到这些信笺也不会公之于众,更别说原主在曲府本就是外人,即便真说了,府里人也只会护着她,根本不必担忧。
只不过,如今遇上的是她。
她可不在意得罪曲家人,给她挖过的坑,让原主受过的伤,她全都要曲娇娇还回来!
“当真是不堪入目!”
“这字迹果真是一模一样,曲夫人,我看你有空钻营这些,倒不如先让你的好女儿好好练字吧,这么丑的字,实在很容易辨认!”
曲母脸色涨得通红,她真的不知道曲娇娇私下里竟然还做了这些事,只是看着这字迹……的确是娇娇的。
这个死丫头,怎么会留这样的把柄!
“这是最后一封,在给了二十万两银子之后,她还想让我继续从王府要银子。”
晏清黎指着其中一封,声泪俱下道:“我当时便拒绝了,原想着回家探亲便不用被她缠着,却不曾想她竟一路追着去乡下。
当时她言语间不光侮辱我,更污蔑我的家人。
王爷看不过去,这才打了公爷板子,大哥也因此事而记恨上了我,在云襄王的生辰宴上也不让针对我!”
德妃打开了最后一封信笺,同样的字迹,的确是曲娇娇所写。
这一刻,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包括穆公爷和曲家大郎为何会挨板子。
这哪里是战王给他们下马威?
分明是他们活该啊!
“曲夫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沈墨琛冷声问道。
曲母脸色一片苍白,心里恨极了曲娇娇的愚蠢,当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难怪这死丫头昨晚出完主意后,今早就不见踪影,该不会是担心这些事情发生,故意躲起来了吧?
就在这时,后边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两位壮汉被苍栩带了上来,一脚踹在两人膝盖窝,两人齐齐跪在了沈墨琛面前。
“王爷,就是他们两个,胆大包天想拐走郡主!”
此刻的两个大汉早已不复之前的嚣张,自从知晓他们想拐的丫头竟然是战王府的郡主后,两人就彻底吓破了胆。
“王爷,的知错了,的真不知她是郡主,要是知道,就算借我们十个胆子,也断然不敢做这种事啊!”
沈墨琛清隽的面容泛着一抹寒,语声低沉:“你们是在哪儿遇见的念念?”
“我们是在街道上撞见的,见她孤身一人,身边没有大人,这才生了这份心思……”
大汉说完之后害怕地连连磕头,“王爷,的知罪,求王爷留的也一条命吧!”
“王爷饶命啊!”
沈墨琛听完这话后,淡淡地瞥了一眼孟雨眠,后者心头咯噔一声,无异于直接戳破了她之前的话。
若换在之前,她还能说晏清黎和他们串通,只是方才见识到晏清黎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后,她也不敢乱言。
否则,一旦传出她不光弄丢了郡主,还要逼死战王妃,她往后还做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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