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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今天给你转了一百万,凑个一百万还要半个月,可真是穷酸。”
卫长清语气中的轻蔑不屑没有半点掩饰。
这不是他第一次骂卫长明。
过去几年,顾舒辛明知道他对卫长明的态度,却没有一次阻挡过。
即使他在顾舒辛面前骂得再过分,顾舒辛也从未对他发过火。
顶多转身离开,当没听到。
“够了,他是你哥。”
卫长清上下打量了隐隐发怒的顾舒辛,嗤笑一声。
“都听了这么些年,怎么着,你都和我结婚了才对他良心发现?”
卫长清从来都不是只在卫长明面前恶毒。
他脸上的笑容冷下来:“顾舒辛,从前他是正牌男友的时候,你样样偏心我。现在我是你老公,是和你光明正大领证的爱人,你不会又准备偏向他吧。”
顾舒辛似乎被戳穿般的恼怒,一把将俯身靠近她的卫长清推开。
“卫长清有完没完,要不是看在你曾经救过我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容忍你这么久?!”
被她指责的男人,没有半分想要反思自己的念头。
“你还记得我救过你就好。”卫长清把自己手上的疤痕,摆在她面前。
“看啊,你怎么不继续看。是不是不敢面对这道疤,我为你废了手,你却报恩报到我最厌恶的人身上。”
卫长清单手捏着顾舒辛的下颚,逼着她无法逃避。
“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
“就算我欠你,这些年你算算我给你花了多少钱,哪次你和卫长明闹矛盾,我没站在你身边?就连你说想要结婚来偿还见不得光的这几年,我不也同意了!”
这对新婚夫妻,连婚纱礼服都没换下来,就有了怨偶倾向。
顾舒辛脸色异常难看。
真的和卫长清在一起之后,她才开始怀念起卫长明的温柔,怀念他稳定的情绪。
她开始怀疑自己和卫长清结婚的决定是不是做错了。
或许,还是大度温柔,并且深爱着她的卫长明,更适合做她明面上的老公。
强撑着假笑走完婚礼流程,顾舒辛没有回市中心的婚房。
她喊上几个朋友,在新婚当夜去了酒吧。
她们打开大门时,包间内酒气已经浓郁到刺鼻的地步。
顾舒辛靠在沙发上,脸色酡红,眼神醉到朦胧。
有人数了数桌面上已经空掉的酒瓶,惊讶出声。
“十八瓶,你是想酒精中毒直接进医院吗?”
“不对啊,白天你不还办了个婚礼,怎么新婚夜自己在这喝闷酒。”
已经结婚的朋友,一看顾舒辛这颓废的模样,就了然道。
“我看她八成是和老公吵架,被赶出家门。这事我熟。”
朋友不敢置信:“不可能吧,她家那口子脾气难道不是一直很好?舒辛她可没少炫耀,她喝醉酒之后男朋友不仅毫无怨言的照顾她,给她煮醒酒汤,甚至唯一一次发脾气还是因为她影响了自己身体。”
“啧,这么多年了,这两还是这么蜜里调油,咱几个谁不羡慕她老公那么爱她呢。”
浓烈刺激的液体被顾舒辛粗鲁地倒进嘴中,她的声音被醉意熏染,显得有些沙哑。
“是啊,他怎么会那么爱我。”
顾舒辛有时候都替卫长明不值。
他实在傻的天真,什么都不要,只要她的爱。
发现她出轨都傻乎乎地忍着,生怕自己会离开他。
顾舒辛都开始怀疑卫长明是不是故意把她宠坏,免得她被别人抢走。
可卫长明的性格她了如指掌,看着冷淡,实际上比谁都心软温柔。
卫长明总是会对她心软。
顾舒辛无比确信这一点。
于是她让朋友替她打电话,让卫长明来接她回家。
像从前无数次那样。
一次,两次直到第十次手机里还是机械的“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朋友面色古怪地开口:“刚结婚,姐夫就把你拉黑了?”
顾舒辛头疼欲裂,腹部都烧得慌。
“别开玩笑了,长明最爱我,怎么可能把我拉黑。”
她不敢相信朋友的话,夺过手机自己拨打。
她的手都在抖,脑海中的醉意都被惊得消散了几分。
然而,并非她幻想中的玩笑,卫长明真的把她拉黑了。
不只是手机号,顾舒辛翻遍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无一例外地被拉黑屏蔽。
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她不经意的时候,悄然脱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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