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d2 在何长青的盼望下。
晚上，苏清禾如约而至。
可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人——顾江辞。
这就是她的回应。
周老表情不变，和苏清禾打招呼以后，又看向顾江辞，脸上笑眯眯的。
“顾同志，之前我说的没错吧？”
“我早就说过，要是你们能聊到一起，肯定会一见如故。”
“虽然你和清禾确实有故交，不过理念能这么契合还是少见。”
后面的交谈中，他就像没想起来还有何长青一样，将其当成背景板似的，只和苏清禾与顾江辞交谈。
三人交谈甚欢。
不知过了多久，苏清禾他们告辞要离开。
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周老看向身后的何长青。
“何，你也看到了，清禾已经做出选择，你得接受了。”
何长青沮丧地低下头。
就在这时，前方苏清禾他们离开的方向，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顾江辞，你不能走！”
“是苏清禾纠缠我儿子，我才找她讲道理，关我二哥什么事，你凭什么卡着我二哥调回的名额不放？”
“你一个科学院的工程师，就算是高级工程师又怎么样，根本不是同一个体系的，凭什么能左右我二哥的职务调动情况？”
“我告诉你，要是你不马上把我二哥的给调回来，我就要往上告你！”
何长青骤然抬头，只见他亲娘正在东兴阁大门口拦着顾江辞他们撒泼。
他上去要制止，何母根本不听他的。
顾江辞抬眸，淡淡回应：“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
他们动静不，周围不少人看，能来这里吃饭的人多少有点能量，一般不是普通人家。
何母只当他怕了，叉腰：“你说！”
顾江辞一字一顿，吐字清晰。
“你二哥李伟健的调回机会，本来就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的，这一行为被检举出来，不能调回很正常。”
“不仅是不能调回，李伟健涉及行贿买通他人，组织上已经介入调查。”
“一经查实，严惩不贷。”
何母吓一跳，脚下一软跌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
何长青去扶何母，眼睁睁看顾江辞带苏清禾离开。
……
国际科研成果交流会当天。
科学院忙碌一片。
米国和地国参加的科学院同样在昨天就到了，住在京城饭店。
他们一行不过几十个人，其中还包涵了保卫人员，其中的科学院也不过十几二十几个，但绝对不是滥竽充数之辈。
这样的机会很难得，大家都不想错失。
苏清禾也一样，仗着她英语和德语水平还可以，不用通过翻译就和里面的几个科学家交流起来。
在这些人中，她更是发现一个人—奥托克莱因。
当年她和对方因意外结识，成为笔友，一个地国一个华国，两人就这么通信起来。
苏清禾对德语的兴趣也是被对方激起来的，更是劝她去投稿《物理评论》，
可惜自家里出事以来，两人应该有五年未曾联系。
如今再次见面，苏清禾不由激动上前。
“kl,rirsisihhaih（奥托叔叔，你还记得我吗？）”
奥托克莱皱眉辨认，许久才认出来。
他同样激动。
先前便听到介绍员提到过苏清禾，说起对方这次研制的设备惊人，但五年不见，他怕这个名字不是同一人，没想到真的是苏清禾。
五年没有彼此的消息，二人有不少话要说，一时不免在那里叙旧，再加上讨论起当年没讨论完的研究话题来。
不同于苏清禾，一向大大咧咧的赵慧此时略带拘谨。
学渣混进来学霸堆，属实不适应。
四处乱窜时，刚好碰见宋宴，宋宴也是学渣，但学渣也有等级，在顾江辞团队里，哪怕是学渣也不容觑，赵慧只能干瞪眼。
她叹息一声，算了，还是去守着设备吧。
……
“快点，到底好没好？一会儿别有人看到。要我说直接砸了行了，还费这劲干嘛？”
“马上。设备被砸烂和设备坏了，当然是坏了不能用更丢脸，先别急。”
设备放置处。
沈白蓉三人正在破坏苏清禾的设备。
陈守义鼓捣完，抹了把汗。
“好了，走，快走。”
几人悄悄离开。
没多久赵慧推开门，找了个位置坐在设备前看设备。
……
宋明远一进来，便看到苏清禾在和一个地国科学家，用流利的德语交流。
她畅游在外国科学家周围，不论是英语、德语以及汉语全都转换自如，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那副从容自信的样子，哪怕在对方恢复记忆后，宋明远不是第一次见。
这次仍感到震撼。
这样的苏清禾比起沈白蓉，孰强孰弱？
宋明远心中有了对比，同样有了答案。
但他不敢承认，直面他的内心。
他只是怔怔地看着这一幕。
宋尚伍出声打断他的出神：“沈白蓉呢？不是说她也要展览成果？”
“是啊，沈白蓉呢？”宋明远环顾四周。
直到成果交流展览开始，二人都没有看到沈白蓉的身影。
宋尚伍气压低沉，宋明远的脸色也不好看。
交流会的进程不已二人的情绪转移，有条不紊地进行。
一项又一项的成果，虽然有各国藏着掖着的部分，但也展现了这个时候能对外放出的最高水平，让人大开眼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间来到最后。
压轴作品出场。
听到上面介绍压轴作品与杂质能带工程相关，宋尚伍眉头不由舒展。
“这件压轴作品，就是沈白蓉的吧？”
“你找的女仔居然不错。”
这句话听得宋明远不舒服，更让他不舒服的是——
“压轴作品不是沈白蓉，应该是苏…”
话还没说完，台上便开始隆重介绍。
“压轴作品杂质能带图像增强解析仪，研究者是由苏清禾带领的组！”
“让我们欢迎苏清禾同志上来，解说理念。”
宋尚伍猛地坐直身体。
苏-清-禾？
“沈白蓉到底在干什么？”
沈白蓉在干什么，宋明远也不知道。
他只是看着苏清禾从容地站在台上。
可设备只转了一下，便突然停了。
这怎么回事？
很多人发出疑惑。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出现在台下。
“因为苏清禾的设备空有其表，只是个半成品，只能在考核期间用那么一次。”
“你们都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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