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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不要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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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d2等方东铎洗完澡回来的时候,柳翠翠已经已经睡着了。


    深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凉,洗完澡出来的方东铎打了个冷战,轻轻掀开被子钻进被窝,身体随着本能地往热源的方向靠过去


    ……


    刘坤平早上的时候顶着鸡窝头,惺忪着睡眼,一手拿着搪瓷缸一手拿牙刷,去水池刷牙。


    刚好看到方东铎从二楼走下来,表情一下子冷峻起来,大吼:“你怎么从翠翠房间出来?。”


    他也是个男人,二楼就两间卧室,方东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定然不可能跟泽泽睡在一起的。


    “爹,你昨晚不是已经认可我这个女婿了吗?”方东铎也是一脸莫名。


    “认可是一回事,可你俩还没结婚,就睡在一起,这合适吗?”


    刘坤平早就把王杜娟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了,自然是出于一个老父亲的心态考虑女孩子的名声。


    “刘叔,我俩领过证了。”柳翠翠听到动静就下楼了,手里还拿着两张红彤彤的结婚证。


    刘坤平瞪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地摆摆手,声嘀咕一句:“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人。”


    “我都还没喊爹呢,你一口一个爹喊得倒挺亲热。”柳翠翠坐在镜子旁边,一边梳头,一边侧头调侃他。


    “你为什么不喊爹?”


    “我生下来没多久,我爹就死了,喊别人有些不习惯。”


    原身是自己的爹死得早,柳翠翠是从在孤儿院长大,压根就没见过自己的爹,她也想改口,可是就是喊不出来。


    “多喊几句习惯就好了,你要是实在不习惯,可以那我先试试嘴。”男人幽深的眸子沉着坏笑,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柳翠翠不禁怀疑是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有这种恶趣味,她还以为方东铎是已经摆脱低级趣味的绝世好男人呢。


    现在看分明是一个俗人,下流。


    “去你大爷的。”她站起来,一脚踢在男人膝盖上,在裤子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脚印。


    “大爷跟爹是同辈的,大爷你都喊得出来,我相信喊爹对你来说没有任何难度。”花东公社的方言,大爷是伯伯的意思。


    柳翠翠眼眸半明半昧:“你这么想当我爹……”要不要在我爹墓旁给你挖个坑?


    “不,我不是想当你爹,是想当孩子的爹。”


    她还没怎么,方东铎倒是显得不自在了,耳朵红得像是充血一样,又羞又窘的好像是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妇男。


    柳翠翠本来就有当女流氓的潜质,雄赳赳气昂昂地凑过去,因为身高差觉得自己的气势有些不足,踢到拖鞋直接站到了床上。


    孤高临下,睨了男人一眼,说出来的话也很是挑衅:“你自己不堪重用,怪我喽?你这是典型的拉不出来屎怨茅坑。”


    两个人干那档子事的时候从来都没用过计生用品,柳翠翠觉得自己怀不了孕,她肯定是没问题的……


    “我不堪用?”男人咬牙切齿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句话,一字一顿,语速极慢,每一个字都裹挟着雷霆之怒。


    柳翠翠本就是个口无遮拦的,实际上怂得很,看着男人愈发阴沉的脸色,跳下床拔腿想跑。


    “想跑?你觉得来得及?”


    是反问句,但是压根没给别人回答的机会。


    下一秒,柳翠翠的唇就被一个炙热狂暴的吻给侵占,所有的挑衅和辩解都被淹没在滚烫而灼热的鼻息中。


    ……


    柳翠翠晚上,拖着软绵绵的腿,强打着精神下楼吃饭,她说方东铎不堪重用,其实不堪重用的是她。


    在力量的博弈上,到最后哑着嗓子求饶的永远是她。


    刚下楼梯,对上王杜娟暧昧不明的微笑。


    柳翠翠:不就是夫妻那点破事,你至于笑得像个风月场所的老鸨一样吗?


    “你什么时候搬走?”


    柳如霜拿筷子的手一顿,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娘,我难道不是你的贴心棉袄了?”


    “你刘叔前几天给我买了件貂皮大衣,谁还要你这都漏了棉絮的破棉袄。”王杜娟跑到屋里拿出来一件长款的貂皮大衣,还是紫貂皮,紫貂只产于苏国。


    紫貂,又叫黑貂,曾经一度是苏国沙皇的专利,限量出口的。


    柳翠翠嘴角微扬,扯出了一个促狭的弧度:“刘叔在不犯错误的情况下,应该买不起这大衣吧?”


    倒不是她看不起刘坤平,他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一百块钱,光这件大衣少说就要值500块钱了。


    更别提刘坤平的口袋比脸蛋还干净,这个月月初还找柳翠翠借钱呢。


    柳翠翠也知道这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她没打算要,刘坤平也没打算还。


    在这一点上,这对继父继女倒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什么犯错误,你刘叔都说了,买貂的钱是他攒了半年的工资呢。”王杜娟摸着油光水滑的大衣,嘴角都快咧到了太阳穴的位置。


    “让我搬走,也是我刘叔说的?”柳翠翠已经隐约猜出来了,这貂应该是方东铎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搬过去跟他一起住。


    “你可别瞎说,你刘叔要是听到了该骂我了,我让你搬出去的事情,你刘叔不知道,我是想着你和方东铎既然已经结婚了,老住在娘家也不像话。”


    王杜娟看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生了一个傻闺女。


    为什么赶她走,还不是为了让她尽快怀上方东铎的孩子,男人就像是风筝,越有本事的男人飞得越高,作为女人必须要死死捏住手里这根线。


    至于怎么捏,当然是双保险才靠谱,孩子就是另外一条线,拴住了就跑不了了。


    “你今天走也得给我走,不走也得跟我走。”王杜娟气势汹汹地上楼,咚咚咚的脚步声,好像是恨不得把楼梯都踩出一个洞。


    柳翠翠没当回事,她已经习惯王杜娟同志的暴躁性子了,埋头干饭,补充体力。


    “走吧,我让赵秘书去送你。”王杜娟气喘吁吁地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拖着一个用床单打的巨大的包袱。


    都是从柳翠翠房子里面收拾出来一些生活用品。


    刷牙的搪瓷缸从床单里挤了出来,顺着楼梯滚下来,叮里咣当地作响。


    王杜娟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没事,等到了那边让方东铎再给你买新的,他现在可有钱得很。”


    她压根没给柳翠翠反应的时间,把她连人带包袱都塞进红旗轿车的后座,柳翠翠的脸都快被硕大的包袱挤变形了。


    “我都怀疑我不是我娘亲生的。”她用力地推了一下包袱,对着开车的赵光明抱怨。


    “赵叔,你给我随便找个干净一点的招待所住吧。”柳翠翠一点都不想搬过去和方东铎一起住,那狗男人心眼得很,就今天临走的时候还放狠话:“我下午还有生产任务,下次再让你见识我是不是不堪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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