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d2康泰定睛一看,心中一凉,只见独眼的庞龙超一手提着被禁锢的凌若雨,与另一老者御气而来。凌若雨大骂道:“我辈败类,奸贼!我爷爷定不会饶了你们的!”与庞龙超一起的老者看了一眼凌若雨,一道精气放出,凌若雨顿时不能言语,只是用眼神恶狠狠的瞪着老贼。庞龙超落地后,对着庞老贼道:“三叔!”老者微微点头,再对着与其一起来的老者道:“二哥!”被叫做二哥的老者诧异道:“老三,怎还受伤了?”庞老贼指着赖皮猫对那老者道:“二哥,就是此兽,无视精气,肉身厚实。”再指着应辰泽道:“此便是那鬼谷弃徒,鬼刹端是厉害!”被称作二哥的老贼微微点头道:“此兽,留它性命,回去好生研究!此子年纪轻轻,如此修为倒是可惜了。”再又对庞龙超道:“超儿,是谁毁你眼目?”庞龙超对着老者恭敬一礼再指着康泰道:“爹,便是那脸上三道疤的奸贼!”
康泰看到凌若雨被擒,心中大急,再一看庞龙超爹的修为,心中一沉。此贼一身精气与庞龙超三叔相仿,甚至还要厚重些。单是庞龙超三叔一人,康泰一行都讨不到半点便宜,而如今又加一人,更是毫无胜算。如今凌若雨被擒,却是不能就此逃遁。应辰泽见来人,再次起身立于众人之前,不过却踉跄不稳,安宁和郝仁赶紧上前扶住他。赖皮猫则是苦着脸大叫道:“你这丫头,没了大人护佑,就说让你心些。哎!不过别担心,大人马上来救你!”庞龙超爹闻赖皮猫言语,惊讶不已道:“哦?居然还能人言。既无精气,亦无妖气,怪异!”赖皮猫大骂道:“本大人乃你祖宗!大人与那丫头言语,你个老畜生插什么嘴!”庞龙超爹闻言却是不怒,反而笑道:“难怪礼数周全的药王谷高徒竟如此污言秽语,原来是拜你这异兽所赐!”言毕竟然将凌若雨口舌封禁解开,凌若雨大声道:“子,你们快走,别管我,我爷爷乃当代药王,谅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庞龙超爹大笑道:“药王?哈哈,谅那凌老儿也不敢对我如此说话。走?兵家无影无踪乃天下第一的身法,哪里走?”赖皮猫看向郝仁大笑道:“死胖子,你那恬不知耻的性子是否跟此贼学得?”康泰将赖皮猫一把提起,传音众人道:“莫要逞口舌之勇,想办法救人!”随后对着庞龙超爹道:“你意欲何为?”庞龙超爹却不正眼瞧他,也不答话。康泰尴尬立于当场,庞龙超低声道:“爹,便是此奸贼身法诡异,不可觑!”老贼哈哈大笑道:“身法?老夫长于身法,辈在我面前论身法?能快过无影无踪?”庞龙超闻言看了一眼其三叔,面有尴尬,张嘴刚要说话,其爹却已然施展无影无踪直取康泰。
康泰见此,心中大喜,连忙传音道:“安姐姐,我引其远去,再回返之时,你迷幻庞龙超,使其放下凌公子!大人,安姐姐施为时,缠住那老贼。胖子,抓紧布置传送阵,百里就好。师兄,不可逞能,快些调息。”话毕,庞龙超爹便已经到了近前,康泰龙行虎步施展,堪堪避过,老贼冷哼一声,再又抓来,康泰闪身,又是堪堪避过,康泰在其前面不急不缓向着东边飞去,每次都是貌似差了一点,惹得老贼渐渐恼羞成怒,速度一提再提,然而康泰依旧游刃有余,到了几十里之外时,老贼突然一阵狐疑,只因刚刚还在前面狼狈不堪的康泰瞬间便没了踪影,甚至没有一点精气感应。正当庞龙超爹在几十里外疑惑不解时,康泰已经到了庞龙超身侧,五名兵家弟子和庞龙超都陷入了幻境,而庞龙超三叔正在与赖皮猫肉搏,康泰一把抱起凌若雨,扔给了安宁,再将赖皮猫抓起,飞身回返郝仁所布简易传送阵,郝仁布好法阵,再给凌若雨输入一道精气,便解了庞龙超所下禁锢。康泰急忙问道:“法阵可成?”郝仁着急道:“时间仓促,只能如此了。”凌若雨禁锢一解,便为应辰泽疗伤。康泰赶紧将众人一裹,立于法阵之上。两声大喝同时响起,一个是刚才回返的庞龙超爹,一个是其三叔,随即两道精气一前一后直击向传送法阵。郝仁忙催动法阵运转,眼看光华已起,然而终究是慢了半拍,两老贼攻击已至,赖皮猫毫无犹豫人立而起,将前面老贼一击化解,而身后一击却是来不及再挡。眼看将要触及法阵,只见还在被凌若雨治疗的应辰泽挺身而起,欲以身躯去挡,康泰却是先其一步,以肉身挡在了其前面。一声巨响,康泰倒飞撞在众人身上,胸前一个偌大的血洞。恰在此时,法阵光华一闪,众人原地消失不见。
当康泰一行再现出身形时,已经是在一处荒凉的山丘。凌若雨急忙给康泰御气疗伤,赖皮猫却已经扑向郝仁,然而郝仁紫金碗护佑,赖皮猫却是未占得便宜,但却不依不饶骂道:“死胖子,空有如此宝贝,御敌之时怎不知前去抵挡?这两子体弱皮薄哪禁得住?如此贪生怕死?”郝仁闻言脸色阴晴不定,声嘟囔道:“好死不如赖活着,死了还怎么陪安姐姐啊?况且道爷又不善争斗。”赖皮猫怒骂道:“有那宝贝护佑,本大人都伤不了你,怕什么?”郝仁面有愧色,声道:“万一打碎了碗如何是好?”赖皮猫还要再骂,安宁一把抱过赖皮猫安抚道:“大人,郝道人看似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却是心思细腻,谨慎微之人,此乃天性,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凌若雨却是不饶,一边为康泰治疗一边鄙夷道:“郝贱人,你既然不争斗要那魂器何用?还不如给我呢。我还当你们情谊深重,原来还不及一个死物,哼!”安宁忙又道:“凌公子,这可错怪郝道长了,其与我等不离不弃,患难与共,情谊定是深重,且每逢敌手,皆竭尽全力,只是其天性使然。”凌若雨冷哼一声道:“你看应大哥,每逢危难,虽知不敌,仍然第一个挺身而上。”郝仁一声语塞,半天才低头悄声道:“逞勇斗狠,莽夫所为!”凌若雨大声道:“什么?莽夫?”郝仁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赖皮猫却是点头道:“明知不敌,还不知变通,却是莽夫,不是送死吗?”康泰调息完毕,忙道:“何苦来哉?人皆不同,天性复杂,知晓各自长短,求同存异,为何非要以己心志束缚他人?不管大人如何贪吃,对我等情真意切,善!不管死胖子如何谨慎微,对我等尽心,善!如此而已!”随即不待众人反驳,忙问郝仁道:“此地何处?行了多少里?”郝仁茫然摇摇头。康泰焦急道:“未到师门,便未脱离危险,快快再布置法阵。那老贼能够感应月魂方位,且六阶修为飞遁神速,百里之遥,一刻便到,不可停留!”郝仁闻言,手中再现一堆玉石,开始默默布置。康泰御气而上,四周望一番,顿时大失所望,飞身而下,指着郝仁大骂道:“你个死胖子,不是吹嘘对传送法阵成竹在胸吗?”郝仁不明所以,默然的看着康泰,康泰又道:“方位精准,转瞬数百里?可是你说的?”郝仁突然来了兴致道:“那是当然,道爷虽修习时日不多,但却是天赋异禀。”康泰闻言闪身上前一个爆栗,骂道:“牛皮吹上天了,你可知此时何处?我们欲回返鬼谷,自是一路向西,你这大方位居然都错了,竟然径直向南,到了宋国。而且这距离亦只是百里左右。”郝仁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康泰,随即飞身上了高空,片刻方才回返,脸上多了一丝难堪,嘿嘿笑着道:“我知道了,定是那老贼一击,偏了方位。”赖皮猫冷哼道:“那两击根本没有触碰到法阵,你个死胖子还在信口雌黄,不知悔改!”郝仁两手一摊,苦着脸道:“那时情况危急,我哪有时间细细比划方位,慌乱中难免有偏差啊!”康泰一把拉住郝仁的手,佯装深情道:“郝大爷,求求你,靠谱些。可千万不敢再差了方向,再往东南可就是兵家山门了!”赖皮猫贼笑道:“再有偏差,把碗给大人!”郝仁甩开康泰的手,傲然道:“四周护卫,噤声!莫要打扰道爷,让你们见识见识道爷的传送阵!”话毕,便又开始布置法阵。康泰、应辰泽、安宁、凌若雨皆御气升空,各守一方。
片刻,注视西方的凌若雨突然大喊道:“来人了!修为不俗。”众人闻言,赶紧向西看去,只见一个一袭蓝衣的壮汉急速飞遁而来。康泰等人立马回返郝仁身侧,一脸戒备的远远注视着来人,随着来人越来越近,康泰和安宁还有赖皮猫突然欣喜,异口同声道:“武进!”随即飞身迎了上去。康泰老远见武进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朗声道:“兄弟,别来无恙!”武进闻言茫然的朝着康泰看了一眼,楞了一下方才大笑道:“康兄弟!”随即便飞了过来。赖皮猫迫不及待跳到武进肩上,调侃道:“你这神府天残的呆货,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你那疯言疯语的师傅呢?”武进嘿嘿一笑道:“师傅让我出来的,师傅没有疯言疯语!”安宁娇笑一声道:“武大哥别听大人胡语,太乙子前辈可好!”武进瞅着安宁,神情呆滞,半响才道:“你咋变得这么美了!”安宁轻笑一声道:“武大哥,莫要取笑安宁了。安宁当日承蒙太乙子前辈指点,解了愚蒙,方才轻松自在!”武进哈哈大笑道:“师傅就是高明,几句话就能让人变美!”武进话音刚落,只见正在地上布置阵法的郝仁一跃而起,立于安宁与武进中间,指着武进道:“哪来的油嘴滑舌的子,安姐姐再美也没你什么事。再敢溜须拍马,道爷让你外焦里嫩!你信不信?”武进看着郝仁,嘿嘿笑着摇头道:“我不信。”郝仁吃瘪,御气双目仔细打量着武进,见对方只是五阶初级修为,气恼道:“再说不信试试!”武进依旧摇头道:“我不信。”郝仁气急,怒道:“我修为比你高,你怎么还不信呢?”武进讪讪笑道:“师傅说我神府天残,灵智不全,而世间阴险狡诈之辈多不胜数,让我不要相信他人。”郝仁闻言,哈哈一笑道:“原来是个痴傻呆货。”康泰一把拉过郝仁道:“法阵可成?”郝仁摆手道:“又要方位精准,又要转瞬数百里,哪有这么快?”赖皮猫抢着道:“那你跑上来作甚?还不快去继续?”郝仁悻悻转身,嘴里嘟囔道:“我要不看紧点,你们几个没良心又不帮我护着安姐姐,被别人拐跑了怎么办?”康泰笑着对武进道:“兄弟方才为何愁眉苦脸?”武进挠头道:“师傅让我去寻世间至强攻伐神迹比试,我没有找到。”康泰御气打量武进一番,惊讶道:“你居然五阶修为了?当日一别,你是三阶被封印,而如今短短十几年,便连上两大阶!可喜可贺。”武进嘿嘿笑道:“你们走后,师傅便天天给我说话,我便天天做梦,过了几年,师傅又让我忘记以前所学,再教了我一至强神迹,便日日练习,后来,师傅便又天天打我。修为到五阶后,便叫我去找至强攻伐神迹的人打架。”康泰大笑,这武进心思单纯,却是能够专精,而太乙子前辈修为高深,且悉心栽培,甚至四阶磨砺精气也是亲身施为,如此修为进度,便不惊讶。康泰拉着武进回返地面,对着应辰泽和凌若雨道:“此人乃我早年求学问道时所交挚友,曾数次救我性命。后来机缘巧合入了兵家修行,却因不通其心法而被逐出师门,十二年前得遇前辈高人收授,今日竟然在此偶遇。”郝仁一边布置法阵一边喃喃道:“还是个痴傻呆货!”武进嘿嘿的笑着,应辰泽平静的看着武进,微微点头。凌若雨则愤愤道:“那些兵家孽障,伤天害理,为非作歹,逐出师门反而好事,兄台不必挂怀。”武进嘿嘿笑道:“我师傅说他也是兵家。”凌若雨闻言一阵黑线,康泰苦笑道:“对我们下杀手的和灭神锻门的皆是兵家庞氏一族,并不代表整个兵家,甚至庞氏一族中亦是有正义良善之辈,如赵无忌之类。而这太乙子前辈当是兵家前辈。”武进看着郝仁在地上摆弄,瞪大眼睛道:“这个好玩,你是在排兵布阵吗?”郝仁斜视武进一眼,鄙夷道:“法阵之道却是难以与你这般呆货言语的。你还是跟你那猫兄弟玩上左下右的好!”赖皮猫正要叫骂,郝仁急道:“噤声!”便又看似专心致志的摆弄法阵起来。赖皮猫嘀咕一声,却是不愿打扰。康泰也把武进拉到一边道:“兄弟如今修为有成,足可抵挡天下兵马,可比那大将军强多了!你爹知道,定是手舞足蹈。”武进嘿嘿一笑道:“就是就是。”康泰见武进还是当初模样,心性单纯,心中欢喜,这世间众生,但凡有些灵智的,不论最初如何秉性纯良,一旦历了世事,经了磨难,心智总会复杂,更是多有扭曲偏激之辈,而如武进般不变者,万里无一。康泰看着武进笑道:“兄弟,有何打算?”武进一阵茫然道:“我得回去问师傅。”随即又叹气道:“师傅让我找至强攻伐神迹比试,我却没找到。“康泰笑着道:“前辈叫你找谁比试?”武进道:“师傅让我找会鬼刹的人比试,还给我指了方位。我一路向西,却是没有找到,都到了西边妖族丛林了。”康泰哈哈大笑道:“鬼刹乃我鬼谷绝技,你要找,当是找鬼谷之人了。”武进忙道:“兄弟,你不是鬼谷的门人吗?你肯定知道鬼谷在哪?你给兄弟说说。”康泰一脸无奈的看着武进,叹气道:“你不就是要找鬼谷会鬼刹之人切磋吗?我和师兄皆是鬼谷之人,且师兄便会鬼刹,那你还寻什么鬼谷?”武进闻言一阵头大,忙掰着指头自语道:“师傅让我找至强攻伐绝技比试,至强绝技是鬼谷鬼刹,鬼谷在西面,康兄弟是鬼谷的门人,康兄弟师兄会鬼刹,那我……”良久方才突然醒悟道:“对啊,我找你师兄比试就好了。”随即大笑着跑去找应辰泽。
应辰泽本来正在冥思研习,武进一把抓住其缺了的左臂衣袖,应辰泽睁开眼冷冷的看着武进一脸的惊讶。武进赶紧松手嘿嘿一笑道:“你咋少个胳膊呢?”应辰泽闭目不语,武进又道:“哦,对了,师傅说你门鬼刹乃是至强攻伐,而我的金汤乃是至强防御,你跟我比试比试。”应辰泽还是不言语,武进楞了一下,又将之前言语重复一遍,见应辰泽还不言语,一脸苦恼道:“这不行啊,这人既少了一条胳膊,又是个聋子,我咋能欺负他呢。”随即摇头又走向康泰。还未待武进开口,康泰便苦笑着道:“师兄身残只是断了一臂却无大碍,鬼刹精研日益高深,与你切磋自是使得。不过此时却不是时机,有那歹人欲至我等死地,此时正是逃难之时,待此事结束,便可为之!不若你先回返前辈处,待此事了,你再到我鬼谷寻我。”武进闻言忙道:“不可,不可!师傅让我找鬼刹切磋,还未成全,而且我可找不到你们鬼谷所在。”康泰再道:“你先回去,待此事了,我便带师兄去你处寻你,可好!”武进思量片刻道:“不好!万一你们被人害了,我就等不到你们了。谁要害你们,别怕,师傅传我至强之法金汤,可抵挡一切攻伐,我保护你们。”康泰摇头苦笑道:“你看我像短命之人不?况且所谓至强之法亦只是同阶相较,对方修为高深,如何能够抵挡!你先回去。”武进摇头笑道:“师傅说是至强攻伐,便是至强,定是不会有假。”赖皮猫闻言嘿嘿笑道:“我说那老头疯言疯语,你还不信!”武进急道:“师傅才不是疯言疯语,猫兄弟,别乱说啊,师傅厉害非常,要是被他知道,打你一顿。”赖皮猫傲然道:“罢了,非要逼大人出手解你愚钝!你那什么金汤快快施展开来,大人可要出手了。”武进闻言惊讶道:“你也会攻伐了?”赖皮猫不耐烦道:“速速施展便是。”说完便举起爪子对着武进,武进犹豫片刻,便大喊一声:“固若金汤!”只见武进体外突现一层肉眼可视的金色护罩,赖皮猫见此,面露不屑,前爪朝着武进大腿而去。康泰和安宁皆低声对赖皮猫道:“大人,注意分寸,莫要太深!”以康泰等人看来,武进体外护罩乃是精气凝聚,而赖皮猫却是异类,完全无视精气,那精气护罩定是一触既破,而武进肉身却是寻常,留下抓痕是板上钉钉之事。然而,赖皮猫爪子触碰到那金色护罩后,却是难以再进,赖皮猫一惊,再次加了几层力道,亦是无功而返,顿时气恼,人立而起,双爪全力施为,然而,那层金色护罩却是依然坚挺。赖皮猫气的自语道:“这是什么妖法?怎么不灵了!”众人看的一阵惊讶,应辰泽和郝仁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武进周遭的护体金罩。康泰百思不得其解,上前仔细打量那一层护罩,再次发现不可思议之处,只见那被赖皮猫爪子攻击的护罩上竟有丝丝血迹由内向外渗出,康泰惊讶不已,这护体精气皆御气出体,护于周遭,怎会还有血迹?郝仁看了血迹后亦是惊讶不已。康泰见郝仁跑来,忙道:“法阵可好!”郝仁一边好奇打量武进护体金罩,一边点头道:“好了好了!”康泰忙道:“此时还不是研究此事的时候,上阵!”武进随即将护体金罩一收,嘿嘿笑着。众人便上了法阵。
正当郝仁催动法阵之时,远处一声大喝:“哪里走!天罗地!”只见北方一行八人急速而至,正是庞龙超一行,而为首者庞龙超爹单手一扬,一个物件便飞射而至,随即放大,将此间方圆一里笼罩其内。郝仁见此,加紧了手上速度,当即法阵精光一闪,康泰暗自庆幸,然而下一刻却是傻了眼,只见法阵光华一闪即逝,众人还在原地,未曾离去。郝仁焦急的连番催动,却是无济于事。赖皮猫大骂:“死胖子,太不靠谱。”康泰苦着脸道:“郝道爷,此番时间可曾充裕?这又是闹哪般?”郝仁一脸沮丧道:“这可不怪我,那老贼手中宝物当是禁锢了此间精气,此间精气无法外放,传送法阵需精气外放,是故难以奏效!”康泰闻言,一股精气放出,刚到那天罗地笼罩处,便消失无形。众人不再埋怨郝仁,皆严阵以待,看着对面一行。
庞龙超爹怒视着康泰大喝道:”奸诈贼,竟敢欺老夫,让你碎尸万段!”庞龙超忙道:“爹,请将此贼交予孩儿亲手解决,毁目之仇难以下咽。”庞龙超爹微微点头道:“也罢,待我将其神府封禁,再交予你处置。”随后对着身后众人道:“我与三长老进去,你等在外观战即可!”随即两老贼闪身进了天罗地内。兵家一行初现,赖皮猫便已经跳到康泰身上,不停催促康泰直取庞龙超三叔。康泰正准备动身,武进却是兴高采烈的跑到前面对着两老贼抱拳拱手道:“武进见过二长老,三长老!”那二长老也就是庞龙超爹,疑惑的看着武进道:“哪来的野子?”庞龙超在阵外不屑道:“爹,此便是那庞鸿的痴傻徒弟,十几年前已被逐出师门!”武进闻言嘿嘿笑道:“庞师兄,我又拜了一人为师,师傅说他也是兵家的!”庞龙超爹冷哼道:“谁这么大胆,我兵家弃徒还敢再收录?”武进痴痴笑着道:“就是我师傅啊。”庞龙超爹还要再问,那三长老便道:“二哥,这痴傻儿,与他废话作甚?直接斩杀,也就是清理门户了。”庞龙超爹不再言语,一道精气直击向武进,武进也不闪躲,大喊一声:“固若金汤。”康泰忙传音武进道:“就是他们,伤天害理,草菅人命,非要致我等死地,切莫大意!”武进闻言楞了一下才道:“原来是他们!兄弟别怕,我帮你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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