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d2外头的阳光像被揉碎的金箔,从纱帘缝隙里漏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斑驳光影。
池砚舟将江穗岁抵在滚烫的胸膛前,衬衫领口的纽扣崩开两颗,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他滚烫的掌心扣住江穗岁的腰肢,布料下的肌肤泛起颤栗的涟漪,呼吸交织间,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疯狂蔓延。
许久许久,池砚舟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怀中气喘吁吁的江穗岁。
江穗岁双颊绯红,像被暴雨打湿的玫瑰,发丝凌乱地贴在颈侧。
池砚舟指尖微微发颤,拇指轻轻擦过她红肿的唇角,声音低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阿岁好甜。”
江穗岁羞恼地掐了掐他腰间硬邦邦的肌肉,耳尖发烫:“骗子。”
这个大骗子。
池砚舟低笑出声,胸腔里溢出的震动让江穗岁浑身发软。
忽然伸手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条项链,链条在阳光的余晖下泛着柔和的光。
他轻轻撩开女孩的头发,手绕到江穗岁身后,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动作轻柔地将项链扣上。
江穗岁低头看向自己脖颈处,链条下面,羊脂玉戒指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熟悉的触感让她瞳孔骤缩。
“阿岁真狠心。”池砚舟推开,目光紧紧锁住江穗岁,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当初不要我,连这个也不要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扣住江穗岁的后颈,滚烫的唇重重压了上去。
记忆如潮水般翻涌。
那天,池砚舟亲眼看着江穗岁的背影消失在飞机口,看着飞机消失在天边,心脏像被重锤狠狠击中。
深夜回到家,时向晚站在玄关,神色复杂地递来一个信封:“这是岁岁托妈妈给你的。”
时向晚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不忍心的离开了。
池砚舟脚步踉跄地走进房间,坐在床边,台灯昏黄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他颤抖着打开信封,一张薄薄的信纸滑落出来,还有那枚羊脂玉戒指。
纸上的字迹清秀却透着决绝:“阿舟哥哥要平平安安、好好的生活。勿念。”
池砚舟的视线瞬间模糊,滚烫的眼泪砸在戒指上。
她走得如此干脆,什么都没带走,却在他心底留下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此刻,池砚舟的吻带着近乎绝望的索取。
江穗岁感受到上方的人情绪彻底失控,她心疼地回抱住他,主动加深这个吻,舌尖轻轻探入,试图安抚他颤抖的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池砚舟的吻渐渐变得温柔。
他松开江穗岁,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稳。
池砚舟指尖摩挲着江穗岁脖颈间的项链,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阿岁,这次带上了,就不要再取下来了好吗?”
自那天机场分别后,这枚串在链子上的戒指,就没离开过他的身,承载着他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
他眼底满是祈求,生怕江穗岁再度从他生命里消失。
江穗岁望着他,心中酸涩蔓延,重重地点头:“嗯,不会再取下了。”
这一次,她绝不会再丢下他。
江穗岁想起当年,在异国他乡,她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倾诉思念与牵挂,可最终,都没有寄出去过一封。
那时,她身处险境,只希望池砚舟能在没有她的世界里,好好活下去。
“别哭。”池砚舟心疼地吻了吻江穗岁的眼皮,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阿岁补偿我就好了。”
说罢,他拦腰抱起江穗岁,脚步急切却又心翼翼,径直走向卧室。
“阿岁。”池砚舟将江穗岁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随即欺身而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江穗岁耳畔,“再亲亲。”
江穗岁抬手,指尖温柔地抚过他的脸颊,在彼此眼中,此刻只有对方的身影。
她微微起身,主动吻了上去。
池砚舟眼中笑意蔓延,缓缓闭上双眼,沉溺在这迟来的甜蜜之中。
屋内温度逐渐上升,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
江穗岁肩头的衣服悄然滑落,露出如玉般的肌肤。
她一只手背轻轻搭在唇瓣上,眸子水雾弥漫,透着无尽的娇嗔。
“乖。摸一下好不好?”池砚舟额头渗出一层薄汗,上半身的纽扣早已彻底解开,结实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江穗岁看向他,脸颊滚烫,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得到允许的池砚舟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阿岁好乖。”
说着,腰间的大掌带着滚烫的温度,一步一步向上滑去,每一次触碰,都在两人心间激起层层涟漪。
终于,到达了边缘,隔着柔软的布料覆上。
江穗岁咬住下唇。
滚烫的吻落在女孩的锁骨处。
轻拢慢捻。
渐渐地,大掌移至背后,摸到一排锁扣。
摸索着解开。
池砚舟眼尾潮红,重新覆上去。
“艹。”
过了一会儿,上方的男人忽然抽身离去。江穗岁睁着眼睛看向床边站着的男人,满是疑惑
“阿岁自己先乖乖休息一下。”
说完,侧身狼狈的走了。
江穗岁躺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了什么。
她缓缓起身,整理好衣服,红着脸走到了外面的客厅里,抱着抱枕,时不时的看向客房。
忽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江穗岁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打开。
是乔清石发的。
他回国了,问有机会大家可以出去聚一聚吗?
江穗岁思索一番,便回了个“好。”
等到池砚舟出来的时候,已经很久了。一出来就看到了孤零零坐在沙发的女孩,心下一软。
“怎么不看电视?”他走过去搂住女孩,“电脑的密码是你的生日。”
江穗岁摇头:“不想看。”
“对了,乔清石约我们改天一起去吃个饭。”她看向男人。
池砚舟听见那个熟悉的名字后,沉默下来。
“别多想,他是叫我们一起去的。”看着不说话的男人,江穗岁晃了晃他的胳膊。
池砚舟轻笑,“没有多想。阿岁定个时间就好了。”
江穗岁瞅了半天,见他是真的没有吃醋,才甜甜应了一声:
“好。”
池砚舟看着女孩,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有她在,那就够了。
————
时间一晃来到约定好的时间。
江穗岁挽着池砚舟来到包厢的时候,乔清石早已经在里面了。
“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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