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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卷 第5章 不能喝,还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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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莉见他冷了脸,便问:“你怎么了?惜儿的忙你都不想帮?”


    顾驰渊淡淡哼着,“您怎知我没帮?”


    风清云淡的一句话,好像把沈惜送上火山口。


    她忙端起杯子,大口喝,压心火。


    舌尖一辣,把酒当了水。


    沈惜觉着整张脸在烧。


    红的唇,水波样的眼,粉色从耳朵染到脖颈……


    顾驰渊瞥见了,垂下眼,不动声色。


    “你若放不下何雯,就把心结说清楚,她若愿意改,也算好姑娘。你快三十岁的人,失恋了,不要跟辈甩脸色。”


    不明状况的荣莉轻斥几句,缓解尴尬。


    顾驰渊没理会,磕出一根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开门走了出去。


    荣莉亲自给沈惜倒了茶,“他脾气差,没耐心,失个恋就摆臭脸,吓到你了吧?”


    “不会。”沈惜拼命摇头,咕咚咚灌下一大杯水。


    水喝多了,沈惜跑去洗手间。


    这时候,顾驰渊回来了。


    荣莉推给顾驰渊一张照片,“你看看林姐怎样?”


    照片里,珠光宝气的丽人捧着钢琴大赛的奖杯,笑颜如花。


    实在是,明艳得很。


    顾驰渊扫了扫,笑起来,“这是媒人挑的,还是您的眼光?”


    荣莉蹙眉,“林丽莹的伯父你是知道的。你父亲明年有很大机会去省里,你也该为这件事出力。”


    顾驰渊不说话,将杯子一撂,茶水溅到桌面,“何雯的事还没了结,您这样心急?”


    荣莉将照片重重按在桌上:“你不用跟我犯脾气。这圈子里的子弟,走得再偏,很少有人落到圈子外面。你也不会例外。我就是担心何家会生气,所以搭了林家这条线。到时候,何家顾着林家的威望,也不会撕破脸。”


    “顾家已经很荣耀了,”顾驰渊沉了声音,看着母亲的脸,“还缺我这一个吗?”


    “顾家这一代,属你最优秀,你父亲这一支只你一根独苗。你不结婚生子,偌大的家业谁继承?难道……难道顾家要在北城没落吗?”


    话到最后,荣莉抹了眼泪,语气有几分哀怨。


    顾驰渊的手放在桌上,碰到沈惜用过的杯,杯沿有半枚淡淡的口红印。


    他将杯握在掌中,掀眼瞧母亲,“这顿饭,原来是冲着我来的。”


    荣莉继续哭,捂着心口,“你若不愿,我就当这辈子白活了。”


    顾驰渊扯唇角,拇指摩挲杯口,“我先了断何雯的事。何雯的堂兄何寓今晚回国,我去一趟。”


    何雯是独生女,父母早亡,跟大伯何仲槐家最亲,很多事情都是何仲槐的儿子何寓做主。


    何寓是人中龙凤,把何家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


    顾家跟何家有合作也有竞争。


    北城权贵子弟中,顾驰渊算是与何寓说得上话的。


    荣莉知道儿子的脾气,“你的事,你处理好,不要闹得两败俱伤。”


    顾驰渊点点头,长腿一迈,甩门而去。


    沈惜从卫生间出来,在走廊碰到顾驰渊。


    洗手台旁的熏香味道浓,沈惜打了个的喷嚏。


    她从镜中看到顾驰渊的侧颜,鼻骨高直,十足的英挺。


    顾驰渊也注意到她,缓了步伐,从镜中看见她发红的鼻头和脸颊。


    “不能喝,还硬挺?”


    “不心,喝多了。”


    “你在发抖。”他眸子一闪。


    “没事,酒气闹的。”


    “下次不能喝,就直说,”顾驰渊声音低哑,带着轻轻的责备,“干嘛委屈自己?”


    话落,他拨电话到别墅,“找一件厚外套,给沈姐送过来。”


    ……


    顾驰渊没有再回饭桌,荣莉遣人记了账,领着沈惜回别墅。”


    荣莉牵着沈惜的手,“进了公司,擦亮眼睛寻个好人。驰渊手下有的是青年才俊,我也让他帮你留意着。”


    月色清淡,空气中有桂花香,金色的碎花铺了满地。


    夜如水,沁得人发凉。


    “惜儿的手好冷。”荣莉握住她的腕子,“不舒服?”


    “没,”沈惜勉强笑了笑,“夫人说得是。”


    ……


    半夜,沈惜被院子里的车声吵醒。


    她猛地坐起来,口渴的要命。


    沈惜去拿水的时候,路过客厅,灯影昏荧,顾驰渊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夜深人静,男人的眉目在暗光里并不真切。


    沈惜望着他,迟疑一秒,往厨房去。


    “水。”


    他低哑的嗓音飘进她耳朵里,携着无尽的倦意。


    沈惜的手指扭了下衣角,停顿片刻,走过去倒了杯温水。


    顾驰渊应酬多,酒量浅,今晚走得急,没带解酒药,几杯下肚,头重脚轻。


    脚步声近了,顾驰渊闻到淡淡沐浴香,睁开眼,才看清是沈惜端着一杯水递到他面前。


    他抬头,盯了她几秒。


    “这个你拿着。”


    是个包装精致的盒子,一看就是高档货。


    “打开看看。”


    他又递了一下,沈惜才接过去。


    一件羊绒围巾,奶白色,光泽很好。


    巾角处坠着枚满钻胸针,法国货,只做私人高定。


    “我不要你买东西,”她表明态度,“能帮我已经很好了。”


    她认识顾驰渊十六年,有敬佩,有爱慕,藏在心里,默默无闻。


    直到最近的极亲密关系,沈惜才发现那些渴望被他一一唤醒,无处遁逃。


    可两人地位悬殊,这种感情压得她难受。


    顾驰渊站起身,颀长的身影笼住沈惜,“礼物而已,你认真了”


    顾驰渊目光审视,如深潭一般。


    沈惜看着他,“没有。就是觉得太贵重,不需要。”


    她额头有汗,边发绒绒地贴着脸颊,表情却倔强。


    顾驰渊不说话,一把将沈惜拽到身前,将围巾仔细绕在她肩上。


    沈惜抬手抵住他胸膛,“顾驰渊,这是你家!”


    薄薄衬衫下,是结实的触感,她无法挣脱。


    顾驰渊攥住沈惜的手,把打火机放在她掌心,“不要就烧了吧。”


    他有一双勾魂眼,沈惜不敢看,听语气,是在生气。


    “夫人说你去解决跟何雯的事?”她问。


    “谈好了,我跟她断了。”顾驰渊拿过打火机,轻轻拨弄。


    “后面就是林姐。”


    “还没见面,不一定有结果。”他的脸在火光中晦暗不明。


    “总有一个女人,会跟你结婚。”她嗓音很轻。


    顾驰渊不看她,“想太多,没意思。顾着眼前,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