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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9章 只有经过埋葬,才有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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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d2  一夜无眠。


    窗外,除了爸妈的传来的争吵还有隔壁祝浩时不时的敲墙宽慰。


    与我来讲,安抚的效果聊胜于无!


    我什么都不想说,拿着手机还假装没事人一样的给连隽回了短信,道了晚安,躺在床上,强迫自己闭眼,有些事,只能自己去面对,也只有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睡着了,隐约的,又听到了呜咽的哭声……


    叶红玲你要不要这么烦,又不是我害死的你,真的有怨,你找你姐去诉啊!


    “呜呜呜~~呜呜~~”


    哭声断断续续,吵得我越发心烦,有完没完了!


    猛地坐起!


    天已经蒙蒙亮了,给叶红玲能的,鸡叫了还来闹是吧!


    我大力的揉了揉眼,昨晚哭的有些多,眼皮睁开还有些肿胀,趿拉着鞋子下地,一推开门,站在外头的妈妈还是吓了我一跳!


    “……”


    我和妈妈面对面站着,一时间,谁都没有言语。


    妈妈一手拎着个行李袋,另一手还拿着我这屋的房门钥匙,看情形,是她打开了我这屋被爸爸反锁的门,然后,一直在外头哭?


    那眼睛肿的啊,泪要流干了似得。


    可咱不明白,杵我门口是几个意思?


    “你爸说了,要跟我离婚……”


    对峙了一分多钟,妈妈才张了张口,“好儿,这结果,你满意吗?”


    “……”


    我没动,心已然撕开了口子,血仿佛流干,木得,此刻已然感觉不到疼痛了,“为什么要问我?”


    有劲没?


    “呵……”


    妈妈轻笑一声,发出的音儿都像是混合着沙子,“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啊,你还不懂?”


    “我害的?”


    我唇角控制不住的抽搐,“那我问您,如果我走了,离开这个家,这结果……你就满意了?”


    “你怎么会走……”


    妈妈哭都哭不出来的样子,“祝好,你刚到这,咱俩在你奶奶的病房见面,你当时就对我说,你想走,可,不也没走么?现在,你爸爸还护着你,你更不能走了啊……”


    说着,她颤巍巍的瞅了一眼和爸爸的屋子,我随着妈妈的视线看去,爸爸就站在门口,对望着我们,脸憔悴不堪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祝好,你看到了吧……”


    妈妈轻轻音儿,“这个家,每一个人都受到了你的诅咒……不,确切的说,每一个和你接触过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这话,你信不信……”


    清早的霜寒太重了,冰的我,百骸都凉。


    我笑的很怪异,讲真,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还会笑。


    “妈,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


    深吸了口气,我看着她,“你还会生下我吗?”


    “呵呵呵……呵呵呵……”


    妈妈笑了,满眼嘲讽,咬牙道,“你想的美……”


    我用力的攥拳,控制着,不让自己摇晃,嘴里,差一点也发出笑音,:“那我还真是谢谢您了……您最起码……让我美了一回……美的来到了这个世上……大恩大德,我感激不尽啊……”


    “……”


    妈妈没在言语,瞄着爸爸的方向,用力的瞪了我一眼,转身出了院子。


    “谁也别追!!”


    房门口的爸爸见状就喊了一嗓子,声音冲破薄雾,“让她走!让她走!叶红霞!你想开了就回来签字!咱们离婚!这倒霉日子我是跟你过够了!!!”


    “哎,妈!”


    祝浩急匆的从屋里出来,对着叶红霞的背身就撵了出去,“你大清早的去哪啊!妈!!”


    “祝浩!你给我回来!!”


    爸爸干巴巴的扔出一句,转眼又看向我,“好儿,她又跟你说什么胡话了?”


    “……”


    我没动,不想回爸爸的话,哪有啥心气儿了?


    “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不用听!”


    爸爸看我这样就扔出一句,转身回屋,“大不了离婚!啥世道了!谁离开谁不是过的!”


    过了五六分钟,祝浩气喘吁吁的就跑回来了,看到我就挥了挥手,“没事儿没事儿,我妈去叶红玲之前那出租屋了,她不会和咱爸离婚的,冷战几天就好了……不对,是冷静,大家都需要时间冷静……”


    呵~


    是不是得感谢有个心大的弟弟?


    “……姐?”


    祝浩见我不动还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我摇了下头,拖着有些麻木的腿回到了房间,没多一会儿,祝浩就在隔壁敲了敲墙,“姐,我妈的话你别在意,她可能是被祝英刺激的,所以就……”


    “祝浩。”


    我轻轻的打断他的话,“我问你,你觉得,我真是人吗?或是……灾星?”


    “……姐,你怎么了?”


    祝浩的声音透着些许的无奈,“……我相信,那一切只是种子,只有经过埋葬,才有生机。”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当真不想矫情,最起码,是在对待这件事情上!


    这么些年,我反抗,我抵触,我敏感的连向丽媛的几句冷嘲热讽都听不得!


    可,有些话,外人讲,和家里人自己也说,完全是两个概念!


    外人说,我可以回击,可以回到家里寻求安慰,那,家里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呢?


    我要去哪里寻着慰藉?


    垂眼看着右手,哪哪都凉,捞出连隽给我买的那双雪地靴穿上,终于,暖了。


    ……


    日子或许会逼着人无路可走,但时间不会,它永远,都在分秒不差的提醒你,一切,都还得继续。


    我需要感谢的,还是三叔和大奶奶自的教育,遇到再大的事儿,眼睛还是得朝前看,出门就面具一戴,最起码,不能让旁人跟着上火担心。


    妈妈好些天都没回来,她住在二姨眼前的出租屋里,也没有回家和爸爸商量离婚的事儿,无声的表明态度,这个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爸爸倒也顾不上妈妈,家里的事儿都是窟窿,他得一件一件去补,先是姑的事儿,长期住院需要不菲的费用,爸爸本来打算把姑的房子卖了,钱正好就给她用来治病,可那房子刚吊死人,谁还敢买?!


    大家还都传,吊死鬼能耐大,会抓人,流言一出,姑的大门前都没人敢逗留,更别提买卖房子这茬了!


    我对神棍的死还是有疑虑的,想从先生的层面弄清楚,他究竟因为啥上的吊,但神棍头七当晚很消停,也没像叶红玲似得隔三差五的回来哭。


    前后一推敲……


    我更加确定神棍是被陈英明这种的能耐大的给带走的,所以神棍作不了,表面上看,他是吊死,其实那魂魄早在上吊前就被勾走了,死的,不过就是常人眼中的一具驱壳,根本就不成事儿,没有真正吊死鬼折腾本事!


    但这话说出去压根儿就没人信,没办法,爸爸就去银行用姑的房子作抵押,贷了一笔钱,暂时救救急,这边刚处理完,那神棍的家人就上门来闹了!


    他们也闹不清这神棍为啥要来姑的门前上吊,自杀又怎么样,吃死一点,人死哪,摊到谁头上谁就得负责,想抹开关系不好使!


    可……姑这边都疯了,她怎么负责?


    一来二去,这笔账就算到了爸爸头上,你妹妹既然无儿无女,丈夫也没了,那就得你这个当哥哥的替妹妹扛事儿吧,俩字,赔钱!


    张嘴就是十万,少一个子儿都不好使,不然的话就天天来闹!


    开始吧,他们也就来个两三个人,爸爸还好言相劝的,讲道理,本以为劝走了就拉倒,谁知道回头他们还来,而且一次来的人比一次多,闹到后来我看明白了,他们是看出我爸好欺负了,试探摸底后就抱团来折腾了!


    几次三番后,爸爸都要哭了,“警察局那边都结案了啊,你们还找我要什么钱?讲讲道理!我还觉得他死在我妹妹的门前晦气呢!!”


    “我们不听警察怎么说!”


    神棍家的亲戚堵在我家大门口,一个个还都扛着锄头和铁锹,“老杜的死是因为你妹妹!当时你妹妹要是不叫他来处理你家的事儿他也不会死!给钱!我们要钱!”


    “对!今天不给钱我们就不回去!!”


    我在屋里,从神棍的亲戚中一眼就看到了刚子,那子手上还挥舞着一根撬棍,带头喊着,“不给钱我们就砸!!我叔不能就这么白走!!”


    “不行,可不能砸啊!!”


    爸爸堵在门口,生怕他们进来,喊了这么久,左邻右舍的,愣是没一个人出头帮忙,“你们在这样,我就报警啦!!”


    “你报吧!!”


    刚子瞪着眼,刁民样儿,“我们出来还得来找你要钱!今天十万,过段时间就要二十万!!”


    “……”


    爸爸身体一晃,“你们是要明抢啊!!”


    我见状起身就要找手机报警,惯他们病的!!


    “谁要钱!!”


    就在刚子他们闹腾的要冲进我家打砸抢的时候,十来个黑西服又再次出现了!!


    我真是懵,手机还没翻出来,他们怎么来了?!


    “你们是谁?!”


    神棍家的亲戚有没见过黑西服的,哼哧瘪肚的还在发问,结果下一秒,就剩嚎叫!


    黑西服也没废话,上来就一通拳脚炮,神棍亲戚带来的家伙事儿几乎全用到他们自己身上了!


    没看到连隽和李哥,有个脸熟的黑西服在打的过程中还很贴心的让我爸进到院里,门在外头给带上,“祝先生,您进去!别溅到您身上血!!”


    “啊……”


    爸爸也是懵,大概是之前被黑西服打的有些怕,一看到他们腿肚子还有些抽筋,站在院里都没敢动,隔着铁门上的镂空处看着那些黑西服在巷子里给那些神棍的亲戚这通胖揍!


    我从屋里出去,巷子里是惨叫声声,也就打了五六分钟,神棍的亲戚全员报废,刚子看到黑西服就想跑,奈何人太多,他没等冲出黎明就变成了猪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碰瓷儿装休克似得!


    “给他们弄上车,送医院。”


    一西服大哥张罗着,这边还打开了我家的铁门,冲着爸爸就鞠了一躬,“祝先生,很不抱歉,让您受惊了。”


    “……”


    爸爸真是受惊了,喉结抽动着,傻了一般的看他,“你们是……那个连隽……”


    “是!”


    黑西服也不避讳,吐出一口霜气直起腰,“爷忙,来不了,他让我转告您放心,以后这帮人,绝对不敢在来找麻烦了……祝姐,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摇头,“谢谢你们。”


    “别客气,没事儿我们就先回了,打扰。”


    黑西服转身就挥了一下手,“带走!去医院!”


    就看吧!


    连隽的黑西服个顶个的五大三粗,拎麻袋似得,一人肩头一个,扛着神棍家舍得亲戚浩浩荡荡的就出了巷子!


    光明正大的,丝毫没觉得需要避讳啥人!


    一分钟后,巷子就恢复了安静,就连锄头和铁锹这些农具都被黑西服们给拾掇走了。


    要不是墙面上还有些星星血点,谁都看不出这里刚刚有一帮人人被集体生锤。


    后善的,绝对有素质。


    这叫啥?


    文明礼貌架?


    哎,没废话,不掰扯,上来就削你,削完就送你去医院,不服就再削,然后再给你治!


    看谁能耗过谁!


    我抽了口凉气,连续剧啊,你这演一集得花多少钱?


    “好儿……你给那个连隽打的电话?”


    爸爸缓了好一会儿才看向我,颤颤的,“你说的……姓杜的那帮人来找咱麻烦了?”


    “没啊。”


    我回的直接,正纳闷儿呢,祝浩从爸爸的屋子出来,“我打的电话……”


    “啊?”


    我和爸爸统一回头看他,“你打的?”


    “是啊。”


    祝浩推了推眼镜,“之前姐……连大哥就跟我说过,有麻烦了要找他,姓杜的亲戚来了这么多,这回咱明显要吃亏的,我就回里屋用座机给连大哥去了电话,但我也没想到,连大哥的人了到的这么快,还这么多……”


    “……”


    爸爸有些发愣,刚要张口就听到门口传出邻居们的声音,“大山!刚才那帮子人是哪来的,你从哪找的!”


    “啊?”


    爸爸再次受到惊吓,刚刚神棍的亲戚来闹时他们一个都看不见,撇清关系怕被误伤的样子,事儿完了倒一窝蜂的凑出来了。


    也正常,这些日子,谁都看到我家已经到了何等窘境,几乎可以讲要被人骑脖拉屎了!


    爸爸一张罗要卖姑的房子给她交住院费,立马就有关系好的邻居开始哭穷,这个说她婆婆老毛病又犯了,那个说他儿子的补课费还愁得慌,未雨绸缪玩的6,生怕爸爸朝他们借钱!


    否则的话,爸爸也不会被逼的最后要去贷款了,张不开嘴啊!


    当然,咱得理解,老话有讲,救急不救穷嘛!


    我们家现如今是又急又穷,跟他妈蜂窝煤似得,洞多的没法补,周围这些邻居,谁敢往前凑?!


    “大山!问你话呢!那帮穿黑西服的什么来路的!!”


    许叔他们把我家门口堵得水泄不通,“我看他们牛的狠,开豪车过来的,打完人还给送到医院,这么不差钱啊!!”


    “是啊大山,你咋没说还有这人脉呢!”


    杨叔跟着接茬儿,“那些刁民啊,就得靠这种人去治!还反了他们了,警察局都结案了,你妹妹那都够无辜了!凭啥还给他们钱!咋那么好意思要呢!“


    “大山,你说话啊……”


    给他们八卦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追问着!


    我是懒得解释,转身刚要走,余光就看到爸爸连日来一直畏缩的脊背挺起来了,手一背,他看着那些邻居还清了清嗓儿,“啊,那都是朋友。”


    嘿!


    爸爸这反应还逗到了!


    谁之前敲桌子拍板凳的说不领情?


    咋,又领啦?!


    “朋友?!!”


    邻居们唏嘘的,“行啊大山!都有这么能耐的朋友啊!搁哪认识的这么多!回头也给俺们介绍介绍啊!”


    “有机会的吧!”


    爸爸讪笑着,挥了挥手,“都散了吧!回去吧!别在我家这杵着了!回吧!”


    “别啊,在聊一会儿啊!”


    邻居们心不甘情不愿的被爸爸关到门外,回身,爸爸看到我还有些尴尬,再次清了清嗓儿,“那个连隽……还不错……”


    “爸,那这么说……”


    我忍着笑,连日来的阴沉心情可算是得以缓解,:“您不阻碍我和他开往了?”


    意外收获呀!


    “交朋友可以。”


    爸爸绷着五官,也不看我,“这个尺度呢……就跟洛北一样,你现在的主要任务,还是学习……”


    语落他就要回屋,祝浩在他后头跟着,“爸,那妈呢?既然现在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你是不是得把我妈接回来啊。”


    爸爸听完就没有应声,视线一转,直接落到我的脸上,:“好儿,你的意思呢?”


    “……”


    我僵了僵,我能有什么意思!


    “我是指,你还生不生你妈的气。”


    爸爸顿了顿,“怎么说,这都过去十多天了,你妈住你二姨那房子也的确冷……可我还是想看你,你要是……”


    “爸!您别这么说!!”


    我不自然的笑了声,“那是我妈!打断我骨头也跟我连着筋的!难不成,我还能盼着您俩离婚?开玩笑啊!”


    “也是……”


    爸爸垂下眼,叹了口气,“那这两天的,我就去接她回来……好儿,你妈其实挺不容易的,她跟我一直受累,没享过什么福,文化程度也不高,有些话,说的就难听了,你千万别……”


    “爸,我什么都懂!”


    我加重了一下语气,“家和才能万事兴,这些道理,大奶奶打就告诉我了,妈妈给了我生命,说到哪,她都是我妈,不是我的仇人,我也不会记恨她。”


    漂亮话,我会说,至于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那谁都甭管!


    “……唉。”


    爸爸嘴角抽动了几下,很感慨的看了看我,“好孩子,看来当年给你送到大姨身边是对的,懂事儿,好儿,爸谢谢你了。”


    我牵了下唇角算是回应,谢谢我,怎么听起来那么怪?!


    心太累了。


    有时,宁愿求得一种表面上的安宁圆满,也不想再去掰扯什么,没劲。


    ……


    回到屋,我拿出手机就看到连隽给我发来的短信,五六条,第一通只有三个字,‘解决没?’


    下一通他肯定是接到了黑西服的电话,直接回我,‘祝精卫,我警告你,下次有事,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你男朋友是摆设,嗯?’


    我抿唇想笑,点开下一通,“人呢?怎么不回我,也不接电话?”


    大哥,手机放屋里了啊!


    再点开,‘蛮蛮?你在不回话我可不yu,hu了!’


    “噗噗……”


    我轻声喷笑,那俩字他还用拼音!


    可爱啊。


    我第一次觉得,这连隽不但褶拜一绝,上来那劲儿还特别招人稀罕!


    主要是我稀罕!


    ……


    ‘祝精卫,是不是手机没拿?我今天要出差去外地,最近很忙,得两个月左右才能回来,你要听话知道吗?看到短信要给我回电话,我上飞机前想多听你的声音。’


    我仍牵着嘴角,很忙,他就是不出差也忙啊!


    曾一度,我也不理解连隽的忙,想他既然也是学生,也不至于忙到连人影也抓不到啊。


    还是在学校碰到石久,他神秘兮兮的跟我说了些从他爹那听来的道消息。


    连晋堂的高层要换血,石久说,大老板要争夺的就是绝对控制权,他还给我普及了一下,绝对控制权就是必须持有集团三分之二以上的股份,由此,才能控制股东会的投票权。


    “……听我爸说,连少虽然是清点的继承嫡孙,但由于常年在国外,所持有的股份以及人脉都不及他的姑姑连青禾,所以,连少现在只是名义上的少东,要想做到连晋集团大主席,且有的谋划了……”


    我听的有些发蒙,简单理解,就是连隽和他姑姑正在内斗,我处理过连爷爷的事,知道遗嘱,很明显,连奶奶是一心要推连隽上位,但遗嘱这东西,只要连爷爷还活着,连青禾就可以推翻让连爷爷重立。


    没敢深想,听石久说了几句我就觉得头疼。


    连隽的世界要比我复杂的多,所以,我看到他时才会更加心疼。


    可就是这样一个给自己包裹的很严的人,骨子里清冷傲慢的神人,在我面前居然会撒娇卖萌故意褶拜,孩子气十足的学我的地方话!


    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喜欢他?


    拨出号码,等待接听的时候还习惯性的倒数,“三,二……”


    “您呼叫的用户已生气。”


    “……”


    我憋着笑,垂眼,看着脚上穿着的雪地靴,“再给你一次机会。”


    “您呼叫的用户很满意。”


    连隽夹杂着笑音儿,“祝蛮蛮朋友,满不满意。”


    “再接再厉吧。”


    “没问题。”


    连隽心情好的,只要一和他在一起,甭管是打电话,还是面对面聊天,再大的事儿,都成事了,“叔叔怎么样?这次,没生我气吧。”


    “没有,说谢谢你呢!”


    “不信。”


    连隽揶揄着,“祝蛮蛮的话信不过。”


    “真格的,没跟你扯淡!”


    我回了一句,,没等继续,就听到了连隽细碎的低笑声音。


    得承认,在他面前,我有些方言会故意说重,想听到他笑,希望他一想到我,就会心情好。


    “连隽,我谢谢你……”


    “理由?”


    连隽音儿低磁着,“就因为处理了几个无赖,祝蛮蛮就感动的要说谢谢了?”


    “岂止!”


    我提了提声,“要谢你很多,我同学的演唱会门票,还有……高大壮那内部颁发的奖学金都是你帮的忙吧。”


    “高大壮很优秀。”


    连隽回的很直接,“没理由得不到奖学金,祝蛮蛮,你羡不羡慕?不过你英语这么差,恐怕……”


    “谁说我英语差的?”


    我挑眉,一听他要提单词就来劲了,“少框我!我最近都特努力!今天我把话给你放这,看期中考没劲,要看咱就看期末,我怕必须考到全班前三!年级排名必须前面……三四十!!”


    按我们班水平分析,之前滕菲考第二那年级榜的排名都不太漂亮,太大的话,咱还是不要讲!


    “说真的?”


    连隽戏虐的,“这么有自信?”


    “我们靠进战斗民族的,在零下五十度的天气里都能劳作,这点自信……”


    “你确定?”


    “……好吧,我承认我吹了……”


    我没声了,“但莫河的最低气温真不是闹着玩的,零下四十度还是有的,经度二百五,维度是53度半,白酒到这度数都能给人灌醉了,号称神州的北极!”


    “……”


    连隽再次被我戳中笑点,低音发颤着,“祝蛮蛮,你说,我是什么时候失明的呢?”


    我没懂,“啥意思?”


    “我要是没失明,怎么就会那么喜欢你这个老么卡尺眼儿的二百五?”


    连隽笑的不行,“你维度没说错,但经度,我记得是12237,告诉我,你是故意的么。”


    “……”


    是!


    但我不说!


    我就是想听他笑,“反正,我决心下了,你信不信,我这回都要朝着前三名冲刺!”


    “好,就冲祝蛮蛮这斗志,也应当有奖励的,前三名,我记下了。”


    “什么奖?”


    “你以后就知道了……”


    连隽故弄玄虚的,语气忽的正色,“……蛮蛮,别怪我没有太多时间陪你,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嗯?”


    “我……”


    我突然有些心酸,想说最好的礼物就是你,比父母对我更好的你……


    “连隽,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你留下来,有点我的原因?”


    “怎么。”


    “我想说……”


    我咬了咬唇,“我在这里,不回老家,也是……因为有你,。”


    连隽没在回话,隔着手机屏幕,我似乎都能看到他笑的眉眼清润的样子。


    明是个五官清朗疏离的大男人,偏生了一双美极的桃花眼,一笑,就妖冶兴祟。


    入扣丝丝,直敲心扉。


    “蛮蛮……等我回去。”


    “好……”


    放下手机,我也不怕祝浩听到,想表达得,就是我真实的想法。


    我知道连隽喜欢我。


    那,我就更得让他知道,同样的,我也很喜欢他。


    非常。


    ……


    夜里一场大雪,醒来时世界都是白的,入目,皆是银装素裹。


    我到了学校还觉得可惜,终于下起大雪,连隽这家伙却出差了!


    刚进教室,吴丹就给我送来一个用拉花包装的苹果,“祝好,给你的,平安果。”


    我看到还有些疑惑,“平安夜,不是还得等一段时间吗?”


    “我提前送。”


    吴丹笑着,凑到我耳边,“那演唱会的事儿一直想好好谢谢你呢,可叫你出去玩儿你也没空,姐们儿我只能提前送你一颗平安果,回头平安夜那晚,我在送你一颗橙子,祝你心想事成。”


    “谢谢啦。”


    我大方的收下,“我在老家的时候我们都不送这些,还是你们这里讲究多,节日都提前过,圣诞树都出来了……”


    “客气!”


    吴丹笑嘻嘻的回我,自从她和那帮姐妹去看完了那场演唱会,对我就没说的,一直就想让我加入她们,只可惜我对啥明星,美妆,八卦新闻,名品服侍什么的太过不感兴趣,除了在班里,其余时也就没啥交集,但吴丹对我,还是没说的,从她姐的事儿开始,就把我当另一种神交级别的姐妹了!


    “祝好,你看没看手机新闻……”


    “啊?”


    我愣了愣,“什么新闻?”


    “就是……”


    吴丹还凑在我的耳边,“我从新闻上看到有张照片特别像是你和你家那远房的表哥,就是那天来咱们学校的大帅哥,他是连晋堂的少东家?”


    “……”


    我有些傻眼,“什么新闻?”


    连隽可能和校领导打过招呼,即便被热议,其身份在学校也从未明朗,班级里,知道的还是我有个远房的哥,特帅,特有钱,但在具体的,我没解释过,高大壮更不可能说!


    “就是这新闻啊……”


    吴丹说着就要掏手机,“我看到时吓一跳,那照片上的身形明显就是你俩,还说你是什么连晋堂少东家的新任女友……他为了你不务正业,持凶伤人……”


    纳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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