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d2陆止念现在身边就都是“好人”。


    就算他直接批评，其他人也必须受着。


    而且，他也不会胡乱批评人，所以就算想抓把柄也抓不住。


    “鸢鸢，没事儿的，陆老师一直都很严厉的。你看初舞台，赵湫湫不就是被批得体无完肤吗？连a班的都被批了，咱们被批评没关系的。”陈羽馨拍了拍顾鸢的肩膀，安慰道。


    然后，刘可言她们几个又开始热心肠地教顾鸢唱歌。


    顾鸢虽然不想练，但完全拦不住她们的热情。


    好累。


    晚饭后轮流去备采。


    顾鸢打板后，就又开始接受导演的采访。


    “这三天觉得怎么样？”导演笑着问道。


    “天天唱歌跳舞，我真的很累，我现在很后悔。”姑娘蔫哒哒耷拉着脑袋。


    失忆前的自己，不应该为了两分钱出卖自己。


    “f班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f意味着frd，自由。”顾鸢抬起头，笑得很甜。


    除了自由，f对她来说，还意味着废物，她是个只想下班的废物。


    后续的备采，顾鸢也多说什么，直接使出敷衍大法，一只脚一直朝着门口的方向。


    听到导演说结束的时候，才终于是笑了笑，马不停蹄离开备采间，生怕又被导演逮住。


    “鸢鸢！来练习唱歌了！”


    万媛媛的夺命魔音响起。


    顾鸢站在走廊，脑袋抵在玻璃上，脑袋放空看着外面的世界。


    后头的摄影老师都差点笑出来。


    直到刘可言出来逮人，顾鸢才被拉了回去。


    “鸢鸢加油，你可以的！”


    顾鸢：“……”不，我不可以。


    我只想做数学题。


    第二天，主题曲练得好，练得不好，都要开始考核了。


    主题曲考核后，重新进行评级分班，录制主题曲舞台，然后便会播出第一期，同时开启投票通道。


    主题曲考核是以班级为单位，每个人录制一个主题曲唱跳视频，只有一次机会。


    轮到顾鸢的时候，打开了摄影机，四周的练习生都在喊：“鸢鸢加油！”


    “鸢鸢好好唱！”


    练习生们都很热情。


    顾鸢：“……”


    顾鸢上台，舞蹈动作都没有出错，就是看起来很随意，有点儿敷衍，唱歌也有气无力的，但是一如既往地跑调。


    整个表演结束之后，f班安静了好一阵子。


    然后万媛媛蹙着眉头看着顾鸢：“鸢鸢，你怎么不好好跳？你明明跳的很好的。”


    看了看顾鸢，刘可言扯了扯万媛媛的袖子，“别说了，鸢鸢不想出道。”


    一听到这句话，几人又沉默了一下。


    顾鸢倒是没有再做数学题，而是很认真地看着练习生的表现。


    但看到一半，就被人喊了出去。


    江淑窈办公室。


    “你要的律师都帮你找好了，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江淑窈问向顾鸢，“这会让你自己也被推上风口浪尖。”


    顾鸢歪了歪脑袋，“如果她愿意赔我五百万，我也可以私了。陈芷妍也一样。”


    江淑窈立马蹙了蹙眉头，但到底什么都没说。


    最后，把顾鸢的手机给了她，“你跟律师确定一下见面时间吧。”


    “谢谢江导。”接过名片和手机，顾鸢也没多等，直接给律师打了电话。


    律师很快就到了录制棚，在餐厅和顾鸢见面。


    律师是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女律师，姓林，没有多客套，只是将关于这个案件所有资料都整理好，递给了顾鸢，“根据顾姐提供的视频，以及这些天我们在上收集的证据链，我方可以控告赵湫湫姐和陈芷妍姐污蔑诽谤，最高三年有期徒刑，同时要求对方赔偿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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