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d2一群老头子：“？”


    听了酆正青的疑惑，顾鸢先是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始给出解答。


    “当我们对方程给定一个施瓦茨无散度向量场μ0……”


    这些内容，老人们还是能听得懂的，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在场的人里，大部分已经懵了。


    只有几个是研究过微分流形的老人，还能一步一步地跟着听。


    顾鸢这些天只要一有空，就会拿出草稿本和笔。


    录制节目不方便带本子，她都是撕下来一张纸带着。


    总而言之，只要是与她没什么关系的录制内容，她都在做这道题目。


    虽然姑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懂这些内容的，或许是系统的帮忙？


    兔叽：“……”


    这些天一直在各种假设猜想，反复验证，可算是让顾鸢找到了一条可行得通的路。


    编导老师一直在跟拍素材，但是，顾鸢说的话他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至于顾鸢能拿到手机的事情，官方也会给回应，而且这些素材也不一定会用，所以，拍下来也没关系。


    可让摄影师没想到的是，顾鸢这一通电话，一聊就是一整个通宵。


    他自然也不知道，因为这一通电话，华国数学界和物理学界都瞬间沸腾了。


    s方程是被称为世界七大数学难题之一的存在。


    一旦证明了三位不可压缩s方程的解是存在并且光滑的，那将不仅仅是数学界的盛事，也将是物理学界的盛事。


    都说菲尔茨奖是数学界的诺奖，但一旦证明了s方程，那么，一个菲尔兹奖对于证明者而言，算不得什么。


    应该说，菲尔茨奖会因为颁发给这位证明者而感到荣耀。


    一直到天光乍破，顾鸢才终于在最后，说出了那一句令人沸腾的话。


    “……存在且光滑。”


    说完，顾鸢长长呼出一口气，看着面前厚厚的一沓草稿纸，姑娘笑了笑。


    手机那边，沉默了好一阵子。


    然后，不知道是哪个老人忽然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好”。


    顾鸢吓了一跳，身子都猛地一抖。


    然后那边就是吵吵嚷嚷的声音，乱七八糟的，赶集时候的菜市场，都没有他们能吵。


    顾鸢还有些懵，还没开口询问，酆正青就带着歉意说道：“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开会，所以就顺手开了免提。”


    “噢。”顾鸢这才晓得对面那么吵的原因。


    对面一群老头子，估计在吵架呢。


    “鸢鸢，你什么时候有空把论文写一下呢？”酆正青激动地说道。


    顾鸢：“什么？为什么要写论文？”


    她连大学都没上耶！


    “我们需要一份完整的论文投稿，向世界公布，你证明了s方程。”


    “如果能快点把论文写出来的话，或许还能赶得上今年的菲尔茨奖。”酆正青激动地说道。


    “自老师后的三十多年，华国国籍数学家再没有斩获菲尔茨奖的，若是你的论文成果能来得及，那么，你将是老师之后第二位华国国籍菲尔茨奖获得者！”


    酆正青红着眼眶，不知道是想到了老师，还是想到，若来得及，那么这将是两个“顾鸢”的跨时空对话和传承。


    老师的死，依旧是他们心中的意难平。


    可顾鸢的出现，让酆正青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开始相信，世界上或许真的存在投胎转世一说。


    顾鸢：“……”


    说实话，她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按道理来说，这份成果并不算是我的，我只是在你们的成果后面，再添加了一些内容而已。”不想写论文，直接甩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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