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想说伤害你的话！”


    “那我明白了，我们以后就不联系了呗？老死不相往来？”


    “不是，偶尔还可以联系。”


    “那和之前的关系有什么区别？你想我了你就找我，平时好好的你就消失。”林可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是什么。


    “那我想你了给你打电话可以吧？我们一起吃个饭。”


    “都决定不来往干嘛还要打电话？你别给我打，我要是忍不住给你打电话，你就别接。”


    “我不会。”


    “那你就挺住，别接我电话。要不又没完了。”


    “我做不到。”


    “等你走了我们就互删微信吧！”林可想彻底断了。


    “我不删。”


    林可就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如此的优柔寡断，既然不能在一起，也没必要做朋友。过的人，怎么做朋友？


    “随便你吧！”“我还是不甘心。”林可说。“你明明是喜欢我的，我就不明白了，是我哪里不如她，还是我没有钱？”


    “不是你不如她，其实你很多方面都比她强。只是你不明白婚姻，它牵扯太多了。有时候可怕的是习惯，我习惯每天一睁眼睛就到的是她，要是忽然不一样了，不习惯。”


    “有她不也是慢慢习惯的吗？你就不能再习惯别人？都是借口，你还是她的，否则一个男人是无法容忍不生孩子的女人的。”


    “你说吧！说点狠心的话，这样我就能放下了，要不总是不甘心。如果你不了，就直接告诉我吧！”林可做好准备接受现实。


    “我真的不太会说，你也知道我性格。要是对你好的话，那我就说。”方低头酝酿。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冷。


    “我，从没打算过离婚。你找个人嫁了吧……”他终于开口。


    “你终于承认了，你没想离婚，之前都是骗我的。”林可忍不住大哭起来。“我其实还有些想坚持，你一直说你们婚姻有问题。我就怕和你分手后你们离了，那样我们也回不去了，很可惜。”


    “你别等我了，我不能离。”


    “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根本没有一点希望呗？如果有，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林可忽然坚持起来。


    所谓物极必反就是她这样，一旦觉得真的不行了，还是想努力争取一下。至少以后想起来的时候，后悔的不是自己。


    “我不可能离婚，以前想跟你在一起也是想像h市大哥那样。你说的对，我根本没有决断，我处理不了离婚的所有问题，没法面对。”


    “你个窝囊废。”林可哭着大喊。“你没这能力，和我许诺什么未来？”


    “是，所以我现在明白了，我都想清楚了。你说的都对，暂时别联系了。”


    “好，好，你真是好样的。我这么逼你你才说出真心话，以前都是骗我，亏我还那么相信你，你就是个变态。”林可刚要站起来头晕的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你别这么激动，心身体。”方拿手去扶她，被林可一把打开。


    “我不用你管，反正你也没关心过我。”“你滚，你给我滚。”林可指着大门。


    “你这样我怎么走？你先冷静冷静，等你好点我再走。”


    “我不用你管，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赶紧走，我到你就来气。”林可边抹着眼泪边说。


    “你别哭了，要不是你让我说那些我是不想说的。”


    “是不是你真实想法吧？”


    方默默无语。


    “是为什么不说，让我一直猜，一直困在你的谎言里？你的还是人吗？”“行，我冷静，我不哭。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到你，永远！”林可憋住眼泪，撵他走。


    “那，那我走了，你好好的。”方站起身。


    林可忽然觉得心很痛，好像再也见不到他了一样。


    她扑上去，从后面搂住方。


    “你别走！”林可的眼泪沾湿了他的衬衫。


    “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更难受了。”方转过来抱着她。“别哭了，我早晚要走的。”


    “那你现在别走，能多你一会儿就行。”


    “我不走，你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方林可这样，忍不住眼泪也掉了出来。


    林可他那样，哭的更伤心了。


    “太难受了，咱俩真的没有办法在一起吗？要不我再想想，万一有呢！”方的眼睛通红，他擦了下眼睛。


    “不，你别想了，再怎么想都是煎熬。”


    “我知道感情这个东西分开久了，就淡了。我也知道，我们分开用不了一年，也许就不难受了。但是我就是不想放手，你哪点我都特别喜欢。咱们分分合合很多次，我以为我能放下，可是就是过不去这个坎。现在你这么难受，我真的想放开了，这样下去对你太过分。”


    “我现在状态太不好了，你我的皮肤和脸色。”林可白皙的脸变得蜡黄。


    “你以后别乱想了，好好的。多吃有营养的东西，按时睡觉。以后没有我烦你，你要开开心心的。”


    “嗯，我知道了。”林可着眼前的一堆纸巾，她已经哭够了。


    两个人互相沉默了一会儿，该说的都说了，该伤的也都伤完。


    “你走吧！”林可冷冷的说。


    “那我走了。”方慢慢站起来。


    “嗯。”林可侧坐在面对着门的沙发，没有转头。


    方在门口穿上鞋，望着林可。


    “我走了，你睡一会儿吧！”


    “嗯。”林可还是没有他。


    “唉……”叹息过后是关门声。


    林可立即起身，她跑到厨房的阳台上往外。


    刚好方走出单元门，林可赶紧蹲下，不想让他发现。


    蹲在地上数了几秒，她慢慢站起来。方一直背朝着自己往车的方向走去，马上到车的地方他忽然站住。


    方转过头，朝林可家的方向望过来。林可离的很远也感觉出他的不舍。


    默默了几十秒，皱了下眉。他转身上车，调头离开。


    林可一直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她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直到什么都不到，林可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卧室。


    床上仿佛留着他的味道，林可一闻眼泪就涌了上来。她趴在床上嚎啕大哭，精疲力尽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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