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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7章 死地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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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殿中烧了地龙,烧了炉子,可是芴春还是觉得寒意由心散出来。


    她握着一个的玻璃瓶,精描细画,搪瓷嵌釉。听到门上幕帘被掀起,她把瓶中黑灰丸药倒出悉数吃了口中。


    把瓶子放到袖中藏好,便有宫女端了一碗安胎药给她。她接过宫女手中的玉瓷碗,莹然一笑,用汤药把口中含的药丸吞服了进去。因药丸在口中含了段时间,她把最后一口汤药吐到碗中时,碗中沾染了药丸的气味。


    “这瓶子中的药每一粒都含有少量的麝香,你在喝安胎药之前服下一粒。它便会溶于药中不会伤及孩子,你自寻时机把它悉数服下。定要皇上与我都在时,那样我才能把你和孩子接回府中!”


    进宫前一夜,红烛窗棂下,福康安的神色肃然,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痛楚。


    “芴春,若我们不赌,你和孩子此生便只能关在皇宫牢笼之中了!”


    芴春的手扶上了自己隆起的肚子,虽然福康安未告知她这样做的缘由,但是居在慈宁宫这几日,她也早已察觉出太后对福康安不似面上那般慈善。


    太后竟有些畏惧与防备于他。


    正殿中,太医来替太后诊平安脉,仍旧是把嘱咐了无数遍的话说了一遍,留了方子便跪安出去了。


    福康安依旧立在帷幔之外。


    皇上亦知福康安为何立于此处,想他一妻一妾一子都被太后笼制在身侧。这样想着,皇上眉间紧皱,向帷幔外的他,眸中带着心疼。


    太后似帷幔外无人般,从紧护脖颈的貂绒领子里拽出一个上好玉坠。她把它解下,拉了容妃的手,放置到容妃手中。


    她着容妃,慈颜悦色的道:“这是当年圣祖康熙爷的月姑娘赐予哀家的,虽不是人间至宝,倒也保你荣宠不衰!”


    容妃双手接过玉坠,长弯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一时间竟忘记了谢恩。


    宫中位分最高的三妃之中,唯有容妃膝下无所出,虽有皇上宠,但终归无所依靠。在三妃之中,地位最为低下。


    嫣凝从敦妃柳眉横挑,便猜到,太后此举不在玉坠而在话语。太后之意是向皇上下了懿旨,晋容妃为后妃之首。


    皇上在一旁笑着和着太后道,“月姑娘当初深受皇祖父宠,皇额娘这是让儿臣不敢冷落了容妃啊!”


    太后笑道,“你心知便好!”


    随即皇上从惊愕的容妃手上取过玉坠,为她戴在脖颈上。容妃才恍然状要跪下谢恩,被皇上一把拉住。


    玉坠在皇上的手上垂下之际,落在嫣凝眸中,她的瞳眸顷刻紧收。


    那枚玉坠与自己脖颈上所戴一模一样。


    嫣凝的脚步被惊得往后退了几步,碰落了桌子上的珐琅器具,太后与帝妃皆向她去。


    皇上正欲说话,一个宫女急急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跪在帷幔外慌慌张张的说道,“启禀太后,安姨娘见红了,留了好多血!”


    皇上急色道:“命太医立即折返!”


    宫女应了一声“是”,便跑了出去。


    候立在外的福康安立即跪下祈求道:“请准臣前往!”


    皇上不等太后开口,立即道:“准!”


    太后寝殿中,静了下来。


    帝妃心中各有所思,嫣凝也在思着,这事太后怕是脱不了责任。


    太后满是褶皱的面容不清是何表情,她褐色眼珠着嫣凝,眸中带着惑然。


    “儿子去替皇额娘瞧上一瞧!”


    说着皇上已经起身,路过嫣凝旁时,“你也来!”


    皇上一点无七旬老人的龙钟之态,大步往外跨着。嫣凝要急走才能跟上前去,好在她穿的平底浅口绣花鞋,不担心会摔倒。


    等皇上与嫣凝赶到耳殿时,太医已经在为芴春诊脉了。隔着一层帷幔,嫣凝不到里面是何种情况。


    她对皇上福身话未出口,皇上便挥了挥手,准她进去。


    芴春倒在福康安的怀中,面色白如冬日的光,透着冷气。


    太医诊脉后,为她施上了银针,从药箱中取了一个玉瓷瓶递于福康安手中。


    “请安姨娘即刻服下!”


    福康安从玉瓷瓶中倒出一粒药丸送至芴春唇边,一到黑灰色的药丸,芴春面色带了惊恐。她仰头对上福康安温色的眸子,犹豫一会儿,吞下了药丸。


    许久,太医从芴春手臂上拔下银针,起身对福康安福身道:“将军不必焦虑,安姨娘腹中胎儿已无事!”


    芴春整个人瘫软在福康安怀中,她眸中留下两行酸涩的泪水。


    她终是赌赢了。


    福康安了立在一侧不知该如何的嫣凝一眼,对她颔首。嫣凝立即上前,从福康安手中把芴春扶了过来。


    福康安的手掠过嫣凝腰际时,微微一用力,嫣凝的脊背便挺直了。她回首对上到福康安漆黑平静的眼眸,心里对芴春的担忧消散了。但是疑云又升了出来,这一切像是他安排好的。


    福康安与太医一同出去了,嫣凝不到帷幔外的情形,只听得一番令人心惊胆战的对话。


    皇上声音浑厚,“安姨娘是何缘故?”


    太医跪在福康安身侧,“启禀皇上,是麝香所致!”


    福康安听太医禀告完,立即跪在了太医旁,只用平静中眸子直视着皇上。而皇上却无法与那双平静的眸子对视。


    “何来的麝香?”


    问完,皇上即刻便追悔莫及,芴春在太后宫中,这麝香只能是太后宫中的。


    “麝香应是每日粉在汤羹中,量不大,所以安姨娘腹中胎儿才得以保全。恐是今日舟车劳顿,才至安姨娘见血。”


    宫中的膳食都是御膳房亲自送来的,只有芴春每日的安胎汤是慈宁宫的厨房熬的。


    这一点,皇上与福康安心中都明了。


    福康安不顾君臣纲常,起身去内殿,拿了宫女未来得及送走的玉碗交与太医手中。“请太医一麝香是否粉在这里!”


    太医蘸了一下玉瓷碗中的汤药,立即垂首道:“启禀皇上,是在汤药中。”


    福康安立着,身躯有些微微颤抖,他向皇上,眸子中无一丝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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