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d2姜岁订了翌日一早的飞机出国,前一晚,却被秦桑拉着去kv唱歌。
姜岁本来不想去,但被秦桑一番“我们说不定要好几年”见不到的言论被打动,便推着行李过去了。
姜岁以为就她们两个人,到了地方才发现,秦桑给她直接办了一个派对。
来了很多在学校里跟姜岁有交集的同学校友。
在她推开门的时候,便有人拉开呲花,在她头顶打开绽放。
纷纷扬扬的彩色纸张落地。
“恭喜姜同学保研出国深造,哦哦哦哦哦……”
带头的便是爱热闹的秦桑。
其他人也纷纷笑着鼓掌,“恭喜姜同学。”
欢闹的氛围很容易赶走悲伤难过的气氛,像是出国前的一剂麻醉药,让姜岁暂时忘记了跟顾砚北分开带来的痛苦。
在气氛正浓的时候,秦桑拉着姜岁唱歌。
姜岁选了一首老歌《爱死了昨天》,她清清淡淡的嗓音唱着:“一切都回不到
那些从前
美好的画面
是我爱死了昨天
看你虚伪的表演
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
哭和笑都有极限
没了更危险
泪尝多了反而很甜
死心比欺骗更简练
是我爱死了昨天
誓言割碎你的脸……”
秦桑一开始还在跟她合唱,却慢慢就没有了声音。
她缓缓放下话筒,悲悯的看着静静站在那里,抱着话筒的姜岁。
包厢内谈笑声阵阵,所有人都羡慕姜岁可以有这个保送出国的机会,唯有她一个人满是破碎。
“这首诗我的,是我的。”
有同学看到下一首是自己的歌,便放下正在玩闹的动作,举着手跑了过来。
姜岁笑着把话筒递给他,仿佛刚才满是破碎的声音未曾出现过。
玩到凌晨,又喝了酒,包厢内音乐放着,却已经没有人唱了,大家坐在一起开始聊天。
这个年纪除了学业,谈论最多的就只有感情。
有男生借着酒劲儿大着胆子问姜岁喜欢什么样子的。
姜岁笑着摇头。
男生没问到答案有些失落的笑了笑:“其实我……”
“我们家岁岁当然是喜欢我这样的,你们这些男的都没机会了。”眼见就要有一场不给自己留遗憾的表白,秦桑连忙打起了马虎眼。
姜岁靠在秦桑的肩上笑着应和:“嗯,最喜欢你。”
凌晨两点。
所有人四仰八叉的窝在沙发和靠在地毯上睡着了。
姜岁却没有什么睡意,就那么静静的坐在一旁,视线在这些同学和校友的脸上划过,像是要记住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庞。
分别前,总是难免感伤。
尤其是要单独离开的那个人。
凌晨五点。
姜岁简单到洗手间洗了个脸,站在包厢门口,给众人拍了一张照片后,低声说了句:“再见。”
随后她推开门,推着行李箱离开。
姜岁没有叫醒任何人,一个人打了车到机场。
司机师傅帮她从后备箱将行李箱拿下来。
姜岁:“谢谢。”
司机师傅:“姑娘一路顺风。”
来自陌生人的关心,让姜岁心下一暖:“会的,谢谢。”
“那是你朋友吧,刚才你一下车,就在看着你,好像是在等你。”司机师傅上车前,跟她说道。
朋友?
推着行李箱的姜岁诧异的回头,在看到那道熟悉的颀长身影后,整个人愣在原地。
是顾砚北。
他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人能回答她的疑问,就如同此刻男人缓步走向她,站在她面前,跟她说:“不是说……不打算出国的吗?”
是的,姜岁以前亲口对顾砚北说,她不想出国读研,只想待在国内,待在他身边。
可——
他们分手了啊。
姜岁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就那么深深,深深的望着他,好像是要将他的样子烙印在永恒的记忆里。
“你知道的,承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算数的东西。”
良久后,她低低的如是说道。
清晨的太阳还没有出来,风吹过,有些凉。
机场附近又没有什么遮挡,这个时间段往来的人也不多,六号门前就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偶尔路过。
顾砚北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长发,姜岁看着他,却在最后时刻,后退了一步,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一步之遥,也可以如同泾渭般分明。
顾砚北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岁岁,别勉强自己去做什么事情。”
姜岁鼻子一酸,拉着行李箱往里走,不想再跟他说任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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