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d2这天,巽哥和爹娘一处歇息,到夜里,巽哥迷迷糊糊说起了梦话:“绵绵思远道,不知何年少,鱼戏莲叶东,照我秦氏楼。”她嘀嘀咕咕一直念叨着这几句,以宁醒来,轻轻摸了摸巽哥的额头,好像有些热,萧也醒了,起身点灯,听到巽哥口中念叨着几句诗,笑问以宁:“她这背的什么,乐府诗?”
以宁把着巽哥的脉,声回说:“认字儿呢,教了几首诗,背串了。”
萧拧了帕子给巽哥擦汗,口中问:“怎么了这是,着凉了?”
以宁点头:“嗯,特别怕热,一点不受暖,睡午觉的时候把被子踢了。”
“不碍事吧,要不要叫人?”
“不碍事,咱们守着,退了烧就好了,你要不榻上睡,我在床边守着给她换帕子。”
“不用,你在里头安心躺着,我来。”
“你今天累一天了,歇着吧,我来。”
萧笑笑:“躺着吧,我可舍不得让你劳累。”
以宁撑着头看他,他这样子真是可靠,以前自己身子不舒服的时候,他也会成夜成夜的守着,端茶递水,任劳任怨,再累也会微微笑着,萧见她看着自己出神,弹了下她的额头问:“瞧什么呢?”
以宁回神道:“你真是个好夫君,好父亲。”
“才知道?”
以宁笑笑不回答,萧凑过去吻她,两人正亲热着,巽哥醒了过来,呢喃叫道:“爹爹,娘。”
以宁慌忙把萧推开,低头问女儿:“醒啦,难受不难受?渴不渴?”
巽哥道:“我有点口渴了。”
萧起身去给女儿倒水,巽哥坐起来喝了两口,萧把茶杯伸进来:“宁儿,你也喝一口。”
以宁点头,萧喂她喝了水,放了杯子又回来床边坐着,巽哥玩笑道:“我是爹爹的女儿,娘也像爹爹的女儿。”
萧仰头大笑:“哈哈,不假,差不多是这么回事儿。”
“娘,我是生病了吗?”
“嗯,中午是不是踢被子了,受凉发烧了吧。”
巽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难怪脑袋重重的,嗓子也疼。”
“难受呀,快躺下,睡一会儿就好了。”巽哥躺下,以宁给她拉好被子,“以后还踢不踢被子了?”
巽哥摇头:“再不踢了。”
“嗯,睡吧,明天起来就不难受了。”
巽哥捂嘴笑:“我睡着了,爹和娘就能亲亲了。”
“坏丫头,哪儿学来的。”
巽哥捂着眼睛说:“我不看就是了,爹娘当我睡着了。”
以宁无奈的摇头,瞪了萧一眼,萧坏笑,用手轻轻蒙着巽哥的眼睛,又凑过来亲以宁……
早上,以宁第一个醒过来,看到萧侧卧在女儿身旁,用胳膊枕着头睡,以宁笑笑,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已经不热了,脸色也好看起来。以宁轻轻起身,巽哥也醒来,揉着眼睛唤道:“娘。”
以宁声道:“醒啦,起来好不好?”
“好。”
以宁起来,轻手轻脚地下床,站在床边抱女儿下来:“咱们轻一点,让爹爹再睡一会儿。”
以宁把巽哥抱下来,帮萧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睡觉,给他盖好被子,拿上自己和巽哥的衣服,就出屋去了。
碧荷正好端水进来:“姐,怎么这样早?”
巽哥抢白:“姨娘,我昨夜生病了,爹爹和娘守了我一夜,睡不稳。”
碧荷拧了棉布给巽哥擦脸:“是嘛,现在好了吗?”
巽哥咧嘴笑:“好了。”
以宁对碧荷道:“早上让厨房备点清粥,前儿打的樱桃还有吧?”
“还有。”
“洗了拿给巽哥吃,她说嗓子不舒服,还有点拉肚子。”
碧荷道:“要不要叫刘姐姐来看看?”
“不用,就是有些受凉了,不打紧。”
“姑爷呢?”
“昨儿没怎么合眼,还睡着呢。”
碧荷点头,轻手轻脚的出去,往厨房传饭去了。
以宁抱着巽哥在庭院里:“娘之前教你的诗,你还记得吗?”
巽哥笑道:“都忘了。”
“昨儿还记得几句呢,烧了一夜就全忘了?”
巽哥搂着母亲的脖子撒娇:“娘再教我吧,这回一定记牢。”
“好,那咱先复习最简单的一首,娘念一句你念一句。”
“好。”
“江南可采莲。”
巽哥晃着脑袋念:“江南可采莲。”
“莲叶何田田。”
“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以宁亲了巽哥一口:“想起来了,真棒!”
巽哥也在娘亲脸颊上啄了一口:“娘亲,真棒。”
萧立在门边,抱手看着自己的妻子女儿,以宁抱着巽哥转身,看到他愣神站着,也不过去,只是朝他笑笑,口中依然在教巽哥念诗:“有所思,乃在大海南。”
巽哥的声音软软糯糯:“有所思,乃在大海南。”
……
此之谓岁月静好否?
承媒妁而应天命,缘之所起。
同喜怒而共悲欢,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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