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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3章 陷入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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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


    横店影视城内有好几家高档酒店,酒店门口,常年都有粉丝蹲守。


    今年算是影视寒冬过后的一个旺季,各大明星,无论是综艺明星,选秀明星,还是老戏骨,一线二线七八线,都很忙。


    各有各的忙。


    最近影视城内开工的剧组,多达七十家,大街上随手一捞,就是一个明星。


    酒店楼上最豪华的总统套房内,回国的梁璇夫妇和儿子孙淼还有全叔,四人在开会。


    “怎么还有人求情求到你那边去了?”孙淼很不满,嘟囔,“那你的意思是不告了?不通过法律途径处理了?”


    他甩手甩脚,一肚子不满,拍了一天戏下来,看到久不见的父母,却没听到好消息。


    什么叫有人求情了,他们决定低调处理,不再彻查下去?


    那可是打着他的名义骗他的粉丝,还造成了恶性后果呢,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


    看着父母一起点头,孙淼知道事情已成定局,甩手就走,连好脸都没给。


    梁璇叹了口气,看向全叔,全叔起身去安抚公子,马上不见了。


    梁璇起来冲咖啡喝,今天要回北京,她觉得自己可以不用交代,但却还是欠陶泽丰他们一群人一个解释。


    前天晚上,一个久不见的老朋友过来说情,为柳彬,让他们大吃一惊。


    对方说受人所托,不是为了柳彬,而是为了那个拜托人——杜家的杜原。


    杜原这两年资金外转,也是进入了东南亚一带的房地产杀猪盘,赚了个盆满钵满。


    柳彬是他们在柬埔寨的负责人,链条中的执行者,这几年和这个“盘”,息息相关。


    他都赚了上亿,杜原这样的幕后资金方,赚的就更可观了。


    “就现在来说,他们损失不起柳彬,他是他们使唤得最顺手的一条狗,所以,我们先退退。”


    孙先生从妻子手里接过咖啡喝,儿子不理解没关系,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本身就不是那么简单的。


    2


    他们才刚碰到冰山一角,下面庞大的杀猪盘,还都潜在水底呢。


    说起房地产界的“杀猪盘”操作流程,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这是在21世纪初就被“温州炒房团”玩烂了的把戏,刚开始的时候,他们针对的是国内二手房。


    操作流程一般是,选中某个较为优质的盘,买断所有准备转售的二手房,然后控盘抬高房价,进而利用客户买涨不买跌的心理,迅速出手,赚取差价。


    这十几年,国内杀猪盘屡屡得手,直到上头出手稳定市场后,他们才低调了下来。


    但就算是这样,这些年还能见到不少他们的“阴魂”,久久不散。


    “这五六年,国内的钱没那么好赚了,他们就把目光投到了东南亚市场,刚开始的泰国房产和前年开始的柬埔寨。”


    这次下手更狠,不再是二手房,而是在建的楼盘,甚至于还在图纸上的楼盘,他们就敢画大饼,给一个无限美好的前景。


    诳进去的钱,以千万亿计算,上当者,有几十万上百万之多。


    散落在全国,数不胜数。


    可骗局就是骗局,本质是骗钱无实物,或者货不对板。


    人不可能永远受骗,一旦气球引爆,受害者联合追究起来,将会引发整个东南亚金融风暴,而造成的影响,将无法估量。


    可这种毒瘤,非大力量不能铲除,是大计划,远比如今的柳彬案,来得更严峻。


    “淼淼只是暂时想不通,他很快就能明白的,不和他说是为他好,这种事情牵涉的人太多,不知道,反而是保护。”


    “至于柳医生那边,你也帮忙安抚一下,我们静观其变吧,上头正在调查,不会太久,应该最多一年,就会有结果了。”他对妻子说。


    拖久了谁都拖不起,就算是闭着两只眼睛只管收钱的柬埔寨,也将自食其果,害人害己。


    梁璇自然理解,她迟疑了一下,问老公另一件事:“杜原那边,我们需要提醒一下宋海燕吗?她已经和他们走得太近,我怕殃及无辜。”


    孙先生默许点头:“叫她把东西给你,然后自己先撤吧,别到最后走不了,对谁都不好。”


    梁璇应了声,拿着手机去了内屋。


    3


    翌日下午。


    私立医院的夏秋,正在撕桌子上的日历,一张张的,撕得很带劲。


    她喜欢那种本本样的日历,白底黑字写了今日宜什么忌什么,觉得挺有趣。


    好些天都忘了撕日历了,她连撕好几张,看到了自己留下的今日笔记。


    “宋海燕的女儿今天应该来复查的,她来了没有?”她回头问助手,怕自己记错了。


    实习医生想了想,摇头,表示没来,今天没看到宋欢。


    “打个电话给她,问她干嘛没来?明天有没有空?给她留个明天的号。”夏秋说。


    实习医生开始拨电话,拿着手机靠着窗户等,两分钟后回答电话打不通,没人接。


    没人接?夏秋亲自拨号,也没人接,她发了条简讯过去,直到下班都没人回复。


    陶泽丰来接她,她的车今天限行,上车后,她让陶泽丰绕路,去宋海燕家看看。


    上次在前门梁璇家里他们见过一面后,有好几个月没见了,也不知道这女人现在过得怎样,夏秋曾起过几次要和她联系的念头,最后还是败在不知道说什么上面。


    聊她那个垃圾前夫?还是聊她打算怎么办?


    夏秋想起那晚被梁璇一句话劝服,顺从认命了的宋海燕,心里叹了又叹。


    “我每次想到她,都会觉得很难过,好像看到无数女人,她们那些无可奈何的命运一样,所以,就干脆不联系,省得多看多难过。”她说。


    陶泽丰安慰妻子:“你这话也对也不对,她可以选择走的,离开北京去南方任何一座城市生活,她能离成婚,不至于连路费都没有,也不至于山穷水尽,只看她自己想不想脱离了。”


    如果不要抚养费和金钱,不和烂人纠缠,认栽彻底脱离,不会真的活不下去……只是大部分人都舍不得而已。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开车,下班高峰,车子走得很慢,像蜗牛一样挪动着。


    并不远的路程,他们开了一个多时才到,在区门口的肯德基大玻璃窗内,夏秋先一眼看到了宋欢。


    五岁的女孩正双手捧着炸鸡翅,吃得正香呢。


    她对面坐着的是宋海燕的母亲,瘦干枯肤黑,和宋海燕非常相似。


    夏秋靠边停车,下车走过去。


    4


    “宋欢……”夏秋喊了一声,对着宋妈妈笑笑,“您是宋海燕的妈妈吧?我是宋欢的主治医生夏秋。”


    她伸手,宋妈妈站起身要握,又连忙收回来,她手上有层油,刚才正拿着外孙女吃剩下的鸡骨头在嚼呢。


    “我这手腌臜,我去洗手,夏医生你坐,你坐。”宋妈妈有点手忙脚乱,所幸肯德基的洗手池就在旁边,她冲过去洗。


    宋欢对着夏秋发了会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来了,甜甜叫了声阿姨。


    夏秋在孩子身边坐下,看着孩子外婆一边洗手一边回头看她们,警惕性挺高的,没有不管不顾,倒也放了点心。


    宋妈妈看起来人还不错,挺朴实的,虽然有点土,但对外孙女足够好。


    “妈妈呢?怎么没跟妈妈出来吃肯德基,而是跟外婆出来了?”夏秋问。


    “妈妈出差了,她说她在上班,要出差,要后天才回来呢。”宋欢奶声奶气,奥尔良鸡翅吃得满嘴都是黄黄的酱,黏在脸上。


    夏秋从包里抽出湿纸巾给她擦,宋妈妈回来了,见夏秋没再和自己握手,也不好意思再伸手,只坐在一边笑。


    她的说法和宋欢一样,宋海燕出差了,后天回来,但具体宋海燕在做什么,她就一问三不知了。


    夏秋没打算多停留,叮嘱了一句,让宋妈妈记得通知女儿,回京后立即带孩子去做最后一次检查,如果这次检查做完没事,宋欢的手术才算是真的成功了。


    宋妈妈答应着,忙不迭的。


    夏秋说完后准备走,宋欢把手里的鸡翅一放,也跳下凳子要去洗手。


    “我带她去洗手。”夏秋看着老太太盯着孩子没啃干净的鸡翅直咽口水,有些心酸。


    看来,宋海燕家来自贫困至极的山区是真的。


    她们刚离开,老太太就开始扫孩子的垃圾,三两口吃掉了孩子剩下的半截翅尖和半包薯条,风卷残云一般。


    5


    手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挤点洗手液,手心手背手指缝,每一寸都不放过。


    夏秋掂着宋欢的手,深深蹙眉。


    宋欢的先心病,是发绀型先心病,其他症状都不太明显,脸色也只是极淡的紫,并不突出,而唯一表象比较明显的,是宋欢有杵状指。


    也就是鼓槌指,手指和脚趾末端增大肥厚,末端指节明显增宽增厚,指甲从根部到末端呈拱形隆起,背面的皮肤与指甲所构成的基底角,大于等于1八0度。


    “很多原因都可以导致杵状指,可宋欢这种做过先心病手术的孩子,再有杵状指,就几乎可以排除其他可能了。”


    话筒里是柳植的声音,他刚从一个肺减容术手术台上下来,就接到了夏秋拍的宋欢手指的照片,电话紧跟着就打了过来。


    “有紫色吗?”他问。


    夏秋一只手牵着宋欢,一只手接电话:“没有,有发白,但还没变色,孩子的脸色也还行…”她苦笑了一下,“她姥姥还带她吃肯德基的炸鸡呢。”


    柳植直笑:“按道理,在恢复期最后期,吃点油炸食品也没啥,手术做完很久了嘛,你先送她去医院吧,这孩子情况不太妙,考虑一下多重病因吧。”


    夏秋答应下来,牵着宋欢往座位上去,每一步都感觉很沉重。


    先心病手术后在恢复期再复发,她见过,但不多,一般家长都是心了又心,恨不能顶个玻璃罐走路,每一步都像是在走钢丝,只求安稳度过恢复期。


    如果宋欢真的复发了……宋海燕到底在干些啥啊?


    6


    本来想探望宋海燕的,却变成了劝服宋家祖孙回医院。


    宋妈妈全程都很配合,老太太一旦相信了夏秋,就指哪打哪,只是理解能力堪忧,常常一句话要说好几遍才能听懂,还懵懵懂懂。


    返回医院,安排好病房和明天一早起来的检查,宋欢不乐意住院,嘴一直撇,想哭没哭。


    孩子对医院的印象实在不好,之前的手术阴影还有残留,那是多少鸡翅都安抚不了的害怕。


    再给宋海燕打电话,接了,半个时之后,人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抚平了女儿的情绪。


    不是说出差吗?夏秋一脑袋问号,回头去看躲开她眼神的宋妈妈,感觉好气又好笑。


    她吩咐完夜间值班护士后就离开,陶泽丰一直在医院门口等,儿子如果不是有人帮忙,现在也该饿死了,折腾来去,已经快八点了。


    “夏医生,夏秋姐。”在医院门口,宋海燕追上来,她站在身后,欲言又止。


    夏秋回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宋海燕,刚才她冲进医院那一刻,自己差点没认出来。


    宋海燕如今全身名牌,头发也烫成了微卷,化了淡妆,至少五六公分的高跟鞋穿着,说健步如飞都不为过。


    完全没有之前的影子了,连几个月前那个哭泣的模样也再看不到,整个人大变样。


    不过,听说女儿有事飞奔而来的心,没有变。


    “孩子这样应该有一段时间了,杵状指之前就是她的典型症状之一,你不应该疏忽的,宋海燕,你告诉我,你最近到底在干什么?”


    夏秋站在路边,声音不大,但每一句质问,都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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