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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6章 结婚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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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棠把u盘放在手心,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东西是怎么混进糖果罐里去的?还真的很像那么一回事,足以以假乱真。


    余慧的u盘?不对啊,如果是她的,她不知道自己掉了u盘?……嗯,有可能,如果不常用,是发现不了的。


    粉红色一圈圈像棒棒糖一样的u盘,很卡哇伊,符合余慧这个年龄。


    方棠叹了口气,把u盘丢进自己的包里,把糖果罐重新盖好,放回原处。


    她躺下陪着女儿睡觉,母女俩偎在一起,很快就一起进入了梦乡。


    北京城内的百子湾区,柳植,吴继梁和余韦德,三人灰溜溜地刚刚被人赶下了楼。


    那套房子早就租出去了,新租户是个男人,他听完他们的话后,毫不客气。


    “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东西!我把以前的东西都扔了,连墙壁都找人来粉刷了一遍,什么都没了。”


    余韦德探头进去,果然,看到了一大片新刷的大白墙,还有都盖着布的新家具。


    男人很不耐烦再应付他们,忙着和老婆粉墙呢,三言两语就关了门。


    三人在路边还没站稳,警察局那边很快传来了消息。


    “有个目击证人说,看到你家妹妹和人争执跑走,最后撞车的全过程,我们也调取了路口监控,你们能过来辨认一下人吗?”


    匆匆赶到警局,又等了半个时,才等到被截取出来的那个片段。


    监控离得很远,别说脸了,一再高清化,也只能看到一顶黑色的帽子,以及那个人突兀的,顶出来的大肚腩。


    目击证人是个附近的老大爷,也没看清楚那人的具体模样,只看到背影,而后就是一转身的同时,那边发生的车祸。


    大爷的注意力都被车祸吸引,拔腿就往马路上跑,等想起那个人时,人早就没影了。


    柳植看了许久,左看右看,和余韦德一脸死灰比起来,他显得太淡定如常。


    余韦德纠缠着警察,问是否这样就能定性为谋杀时,柳植已经走出了警局办公室,给方棠拨了电话过去。


    “上次那个冒充‘全叔’的人的照片,你还记得长相吗?”


    方棠顿了顿:“记得,不但记得,我这里还存了呢,你要?我发给你。”


    半分钟不到,照片发了过来,柳植拿着照片回到警局。


    2


    都对得上,无论是外形那个突兀的大肚子,还是背影,除了一个有脸,一个脸藏在了帽子底下。


    警察一个劲挠头,其实这个资料他们原先也有,是梁璇那边提供名誉侵权中的一个证据,后来梁璇不告后,证据就暂时封存了。


    “申请证据解封,可以做旁证,现在不是什么迷奸名誉侵权,而是出了人命。”


    柳植听见警察在那边说,有人在点头,一群人围着电脑在说话,他们反而被挤出了圈。


    晚上十点,三人出了警局,个个都是一脸累。


    柳植和吴继梁都还好,余韦德已经两天一夜没有睡觉了,他坐在马路牙子上直发愣。


    “我以前没觉得我妹多重要,我妈也这样觉得,她眼里更多的是我这个儿子,一心顾着的也是我,妹妹挺不受重视的,就算我自认为对妹妹还行,那也是一种……”


    余韦德比划了一下,柳植懂。


    就类似于一种像对待狗一样的“还行。”


    想要你了,唤一声,你过来,给我摸陪我玩,不想要你了,挥挥手,你得听话地跑远了,自己一个人猫着,别来吵我。


    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有的,也是自以为的“重视”。


    余韦德抹了把脸,他今天这眼泪,比前半生加起来还多,可无论再多,都来不及了。


    “我会后悔一辈子,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眼泪从指缝中流出,余韦德狼狈得像条中年丧家之犬。


    柳植靠在车子旁耐心等着他,他吐了口气,默默无语。


    ——有什么用呢?事后再多的后悔,也买不来一句原谅,尤其是——死人的谅解。


    3


    等了快半个时,柳植的耐心耗尽,终于开口。


    “你也别总说些后悔的话了,大家都不是孩子,说几句真心话,我们都知道,如果再来一次,你还是会这样做。”


    余韦德抬起眼睛,吴继梁冲着柳植摇头,柳植还是没住嘴。


    这是注定的,性格决定命运,余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除了余慧,都是那种骨子里自私的人。


    从余妈妈到余韦德,再到瞿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能最后和平共处下去的人,一定是一样的,不一样的,不是走了,就是被同化了。


    他们总是自己当先,无论大事事,自己总是第一位,其他人的需求,都被抛到了脑后,排到第二三四五。


    “如果再来一次,你们还是这样过,她没生病,你依然是每天孩子、老婆、老妈,妹妹就是在后面的,想起来问一句,想不起来就算了,几个月想一次吧,就是兄妹之情了。”


    柳植也在马路牙子上坐下,叹了口气:“这也没什么,都是成年人了,难道还真能把所有希望放在别人身上吗?是余慧太想要关心和爱了,又加上遇人不淑。”


    他不想再谈柳彬,谈到这个弟弟,他总有种恶心感,就像看见死老鼠和蟑螂一样,让人生理不适。


    “走吧,”他站起来拉余韦德,“回去好好过,给妹妹报仇,把罪犯绳之以法,这是你现在该做的,别的,都没用了。”


    都没用了,生死之前,再无大事。


    余韦德站起来,把眼泪抹干,上了车。


    柳植也上车,手机里是方棠刚发给他的消息,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巧的粉红色的棒棒糖——哦不,是u盘。


    “这东西是我在余慧给菲儿的糖果罐里发现的,应该是她无意间放进来的,我要不要把这东西先充公交给警察?”


    柳植歪着头看了半晌,回复:“行,你先给我,我看看是什么,再考虑怎么办吧。”


    4


    第二天是陶泽丰和夏秋结婚纪念日,本来说好的夫妻二人过次二人世界,结果陶年闹着非要参加,隔壁奶奶家里有事,今天托管关闭,陶泽丰不得不带着儿子来接老婆。


    二人世界变成了三人行的家庭聚餐。


    夏秋忙忙碌碌忙到六点多才下班,走到医院门口,看见两父子一起靠在车旁等。


    北京进入深秋初冬,到处都是一片萧瑟,陶年的一身校服红却显得无比喜庆。


    他拿着冰淇淋在吃,也不怕冷,吃得很带劲,冰淇淋是医院内部供应哄孩子们的,不知道是哪个同事顺手献花。


    陶泽丰两手空空,看着陶年,一脸嫌弃的后爹脸,旁边车窗副驾驶座上的花,探头探脑很调皮。


    “叫你在家待着,你非不肯,今天我和你妈的结婚纪念日,你来凑什么热闹?”陶泽丰说。


    陶年嘴一撇,反讽:“凭啥不行,你们是纪念日,我是纪念品,我凭啥不能参加,我也要吃牛排,给老妈送鲜花。”


    陶泽丰扫了一眼后座上儿子送的红玫瑰,感觉自己被比下去了,儿子才7岁,就来争宠了,真是要了命。


    他勾勾手指头以退为进:“来,冰淇淋好不好吃?给老爸吃一口。”


    陶年本质还是个乖孩子,不疑有诈,听话地把冰淇淋伸过去:“说好了,就吃一口啊……啊!”


    陶泽丰一口下去,冰淇淋只剩下一个甜筒,孩疯了,追着老爸打,陶泽丰哈哈乐,父子俩绕着车打转。


    夏秋看着也在笑,陶年告状,兼带给老妈送花,热热闹闹。


    “吃得好,天那么冷,谁给你的冰淇淋啊?”老妈一句话,陶年秒变鹌鹑,递上花不吱声。


    陶泽丰把儿子的玫瑰压在底下,又把自己的百合和粉色玫瑰送上去,一大捧,绝对有气势。


    配合幼稚的父子笑闹了一场,一家人上车离开。


    5


    吃饭的地方没多隆重,是东四环外的一家温州菜馆,胜在口味清淡,菜肴精美和环境清幽。


    商场9楼、10楼全部隔开,成了菜馆领地,电梯直达,人均消费一千左右。


    清蒸石斑鱼,三片敲虾,炒粉干,酱鸭舌统统安排上后,陶泽丰下去和店家商量,礼物什么时候推上来。


    礼物其实很简单,是陶泽丰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自己做的蛋糕,作为饭后甜点,已经送到后厨待用。


    这家店和公司有业务合作,常常拿来做宴请场合,所以大家都熟悉,他关系处得上下都好。


    陶泽丰在和大堂经理说时间呢,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回头看,他诧异地笑。


    是许久不见的杜原的副总,当初自己做红酒店时,关系很不错的老朋友,姓廖。


    两人原地寒暄了几句,廖总拉着陶泽丰不让他走,问他现在的公司是否要人,能否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我知道你这一年混得好,市场做起来了,也跟对了人,我就不如你了,杜总今年发了疯一样,抽走了几乎所有流动资金,红酒这边全是赊账,没法做了,里外不是人。”


    陶泽丰更诧异了,廖总是个谨慎的人,当年为了他,自己可没少费劲,陪酒都不知道陪了多少次,也没得到什么实际好处,就是因为他嘴严,是个实用主义者,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那种。


    实在是做事周全,滴水不漏的,就这么严谨的人,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这是怎么了?


    他笑:“杜总应该有自己的计划吧,他可是我们这一行的大鳄呢……”


    话音未落,一声“呸”,廖总没喝酒,却做出了斜眼冷笑的模样:“大鳄,那是没错……他所在之处,别人寸草不生。”


    陶泽丰不好再谈下去,想抽身走又走不掉,只能走到旁边陪着笑。


    廖总说得过瘾,几乎口沫横飞,看得出来憋了许久,人都被憋出毛病了。


    杜原这一年,调走了几乎所有资金,不仅红酒店,还有其他行业的所有资金,全部投入到了另一个新生行业——东南亚房产投资。


    前几年还是有节制地投,这一年,杜原是彻底疯了。


    6


    “据说前几年赚了不少钱,今年就下狠心全投了,我就等着看他倾家荡产!”廖总冷笑了很多声,不吐不快。


    流动资金全部撤走了,还贷了款,老本行红酒都转不动了,也不管不顾。


    他们这些老员工,鞍前马后这么多年,本想求个稳中有升,结果竟然前途未知。


    陶泽丰听了几分钟,看到服务员开始上菜了,拦住了廖总,他笑着:“廖总真是对不住,改天我单独请你吃饭,我今天是陪太太和儿子过来的。”


    大堂经理适时凑上来:“陶总,你的结婚纪念日蛋糕,要上的时候提醒一下,我们准点进去。”


    陶泽丰做了个抬手要挡没挡住的虚晃动作,廖总“哎呀”一声,直说对不起对不起,耽误了陶泽丰的正事。


    两人客气了几句后散了,陶泽丰先走,廖总在背后叫住大堂经理,说挂单,他来结算陶泽丰今天晚餐的费用,又想了想,再给他们加了一道百合,寓意祝福百年好合,幸福长久。


    无论从前单干还是现在背靠上大树,陶泽丰对他始终一如既往,态度无差,是个值得信任和交往的朋友。


    比什么杜总之流好了太多,自己真是有眼无珠,这些年都跟错了人。


    廖总愤愤然了一会儿后,转身离开。


    那边,陶泽丰还不知道被结了账,也不知道廖总的这些心思和情绪,今天结婚纪念日,他整颗心都放在家庭中。


    饭后,服务员推上来的银盘里,蛋糕不大,六寸而已,却有三色三块组成,平分天下。


    蛋糕很松软,冰冰凉凉的夹心层,因为中间有一层冰淇淋,是夏秋最爱的香草味。


    三分之一的薄奶油下铺着牛奶冻,牛奶冻下是冰淇淋,蛋糕胚中有红豆,最上面是黑巧克力碎。


    另三分之一的蛋糕胚中,是金桔薄荷抹茶和淡奶油,又是另一种味道。


    而面朝着陶年的那一块,则混合了新鲜草莓芒果的水果蛋糕。


    的六寸,三种颜色三种味道,却统一和谐,完美呈现。


    陶泽丰的巧手和心思,全用在了讨好妻子上,一讨一个准。


    夏秋嘴角就没下来过,一直在乐,拍了照片发朋友圈,狠狠炫耀了一把。


    蛋糕才刚下肚,方棠的点赞和电话就都打了过来。


    “吃完饭过来一趟吧,我给你看个好东西,是个绝对让你们惊掉下巴的大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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